逐風聞,不動聲色地朝著身后的人使了個眼色。那人領命轉身退下。
上京城到臨安,一路上走官道,連深山都沒幾座,何來的土匪?可是偏偏就碰上了土匪劫財劫色,沒有理由看到侯府的徽記還勇敢的往上沖……
姜棠眉頭緊鎖,怎么都想不通。
“這有可能就是沖著侯府來的,并非真的要做什么,而是虛張聲勢。”
姜棠遲疑了片刻,“暫時好像只有這個原因能說得通了……”
謝蘅停頓了片刻,望向姜棠,“劫路的土匪并非真的土匪。”
能與侯府暗衛打成平手,甚至還能逃開隱麟衛的追查,……沒有第二個可能。
姜棠僵住,眼底浮起一絲狐疑。
半晌,她才轉過身,看向謝蘅,幽幽地問道,“傷謝明漪,難道為的是讓侯府陷入和親的風波?”
謝蘅擰眉,“……”
“不管是為何,這事休想如此了了!路上是不是還有睿王?”最后一句是問的逐風。
逐風遲疑了一下,點點頭,睿王的馬車也悄悄出了城,往臨安方向。
“既然如此,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!”
姜棠怒不可遏,說著就要往外沖,謝蘅眼疾手快,將她攔住,“你要做什么?”
姜棠驀地轉頭看過來,“我當然是要報復回去了,不管是不是睿王,我都要去劫個色!”
姜棠下意識就覺得此事定然是睿王的手筆。
謝蘅先是錯愕,隨即頭一低,“你說什么?”
姜棠瞪他,“劫色啊!”
“劫什么色?”
謝蘅不明所以,怎么就轉到劫色頭上了。
姜棠瞇了瞇眼,慢條斯理地,“自是劫色睿王殿下,英雄難過美人關,睿王這一路上若是遇到幾個知心姑娘,不為過吧!”
此事若真是睿王所為,那便是以牙還牙,若不是睿王所為,睿王遇到土匪,沿途的父母官還能坐的住?
謝蘅僵住,隨即氣笑了,戳了戳她的額頭,“胡鬧!那是睿王,引誘皇子行荒唐事,是要被杖責的。”
“別人都打上門了,還不允許我還手,天地下可有這樣的道理?不就是歪門邪道,我有的是上不得臺面的手段!”
姜棠氣從四面八方來,咬牙切齒地。
“急什么,等謝明漪來了,再決定也不遲。”
姜棠不做聲。
見她不語,謝蘅嘆口氣,“放心,等將人綁回來,定會讓你親自處置,現在,不是動的時候。”
“……”
姜棠啞然,到底還是到打消了要去劫色睿王的念頭。
半晌,她才又問道,“謝明漪傷的如何?”
逐風連忙回道,“回夫人,傷痕不深,已經讓人去請蘇九了。”
“世子,夫人,四姑娘來了。”
孟安端著點心,一邊回稟,一邊將點心擱置在屋內的桌子上,轉身對著兩人回稟道。
客房里,謝明漪裹著厚實的披風坐在床榻上,有些驚魂未定,臉上的傷痕清晰可見,匆匆而來,還未來得及包扎,一旁的女使驚慌失措的站著,見到謝蘅與姜棠進來,撲通一聲推在地上。
“世子,世子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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