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蘅面無波瀾地掃了她兩眼,平復了心緒,移開視線。
“記不太清楚了。”
姜棠眼皮一抽,有些坐不住了,畢竟她此刻也出不了宮,她如今奉旨照顧謝蘅,照顧不好,還得罪加一等。
思及此,姜棠往他面前湊了湊,笑的格外別有用心,“說說,我比較想聽聽,他是如何倒霉的,畢竟我今日已經夠不開心了,就想聽點別人倒霉的事情開心一下。”
謝蘅轉過頭,視線重新落在她臉上,有些狐疑,“你的重點到底是人還是事?”
“人和事。”
姜棠回的斬釘截鐵,她才沒空關心別人如何倒霉,她只關心季崇禮怎么倒了大霉。
“你與他很熟?”
“這……”
姜棠額角隱隱跳著疼,這該從何說起。她眉頭蹙得更緊,欲又止。
今日的謝蘅怎么打破砂鍋問到底,倒叫她有些亂了方寸,不過一個季崇禮,他怎的提起來就有一股莫名地敵意。
“我與他,不過是萍水相逢,有些恩怨。”
“譬如……”
謝蘅頓了頓,眼里多了幾分探究,直直地望向她。
姜棠額角一跳,坐不住了,仿佛這毒發的不是謝蘅,而是她。
見她不答話。
謝蘅眼眸微垂,“你們之間有什么,我不能知道?”
姜棠頭痛萬分,心中吶喊,他們之前,你是一個字都不能聽,要么嚇死,要么氣死!
“也不是不能,只是不大方便,畢竟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秘。”
謝蘅沒有反駁也沒有動怒,只是看向姜棠,“姜棠,我是外人嗎?”
她看了一眼謝蘅白慘慘的臉色,到底還是湊近謝蘅,壓低聲音,“他是姜之瑤的夫君,與姜之瑤一起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,仇人,不共戴天!”
謝蘅愣住,詫異地看向姜棠,一顆心猛地落地,“不共戴天?”
姜棠已經毫無耐心,咬牙切齒地,“是,不共戴天,所以,能說了嗎?”
“哦,他是圍獵時,騎射太差,從馬上跌落下來,手掌被獵物咬穿。”
“手掌被獵物咬穿?”
姜棠眼里閃著奇異的光,像是興奮,像是痛快,卻又摻著些糾結和狐疑,紛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。
“這種傷法還是頭一次聽說,什么獵物喜歡啃手?”
“野豬。”
姜棠瞳孔微縮,與謝蘅四目相對。
“野豬!?”
姜棠驀地揚聲,又驚覺自己聲音太大,尷尬的環顧了一圈四周,這才又壓低聲音,“你是說,季崇禮被野豬咬傷了?”
姜棠半晌都沒回過神來,被野豬咬了?這會是什么體驗?還咬了手?
“那這手……還能用嗎?”
她愣了半晌,才又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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