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依照拔拓多疑的性子,定然不會立即松口。
“我如何知道六殿下的消息是真的?”
謝蘅挑眉,一副無所謂的姿態,“不著急,將軍想好了再回復我。”
于是,謝蘅就被送到了陳府東南角的偏院休息,門前院后烏泱泱幾十個人看守。
屋內燭火燃起,謝蘅將進來送水的西戎將士打暈,換上他的衣衫,徑直推門出了屋子。
而暈倒的西戎將士此刻正躺在榻上,替他睡著。
趁著夜色沉黑,謝蘅按著白日進城的記憶,找到街上捆綁的百姓。
“你,過來。”
謝蘅用手一指,一口流利的西戎語。
看管的西戎將士一愣,又見謝蘅穿著的衣衫,連忙將他指的人松綁,送到謝蘅身邊。
謝蘅點點頭,帶著那人大搖大擺的走了。
直到兩人一前一后的拐進巷子,謝蘅突然轉身,盯著那人看了片刻。
“你與姜棠是何關系?”
那人一怔,瞪大了眼,若非是姜姑娘的人,不會有人在這里第一時間就認出他。
“我是清河李氏的人,我家姑娘吩咐,為姜姑娘辦事。”
“清河李氏?”
謝蘅一愣,竟然不是姜棠的人,“她可有什么吩咐?”
姜棠臨行前給他的錦囊里,除了平安福,還有兩張畫像,一張是拔拓的女兒,一張便是此人,原本他也是費解,后來讓追云去打聽了拔拓的事跡,才反應過來。
至于這女子的蹤跡,她倒是一字未提。
依照姜棠的性子,至于剩下的,全靠胡編亂造了!
“我原本是想偷偷去打開泄洪閘門,給外面的鎮遠軍謀取入城機會,可如今,那閘門卻是萬萬開不得了。”
謝蘅聽得眉頭緊鎖,“為何?”
“一個半個月前,知府陳青偷偷把染了疫癥的牛羊扔進了城南的水源地,沒過幾日,喝了水的百姓就開始發熱、咳嗽,身上還起紅疹,一開始只是幾戶人家,后來蔓延得越來越快,城里連大夫都死了。若是開閘,后果不堪設想。”
“你說的是知府陳青?”
謝蘅眼底的怒意直達鼎峰,陳青不僅通敵,還殘害百姓!簡直該死!
男人看了眼身后,伸手從衣裳里翻出一節從衣裳上撕下來的布片,遞給謝蘅。
謝蘅展開,那上頭竟然是用血寫的。
「陳青通敵,拒守淮陽,封城滅口」
果然……
果然與他的猜想八九不離十。
“這是誰寫的血書?”
“陳青身邊的周大人。”
謝蘅攥著周大人的血書,神色沉沉,泄洪閘開不了,蕭承稷他們就進不來,如今只有這一個法子。
“那便只能先殺了拓跋。”
男子垂眸,定定地望著謝蘅一會,緩緩抽出一個信號彈,“姑娘還有一句話,非常時期,當用雷霆手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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