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粗布衣衫的女子扯著李柱的耳朵就拖進了院子。
侯府派來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,揚聲在李柱院子門外,大聲朗讀!
圍觀的人瞠目結舌。
“這要是被堵上門罵上兩句,家不得散?”
“誰家里沒點見不得人的事情,這要是被罵上三日,別說出門了,還能不能在這上京城待下去就另說了。”
“偏偏這位世子夫人派來的人,有禮,有據,挑不出錯來,即便想去告官,也是那人自己先說人家夫君短命才被人堵上門罵的!”
“誰說不是,哎,積點口德吧,景陽侯府的世子,又不是什么紈绔,也沒做什么不利于別人的事情,說人家短命,著實不妥!”
棠梨居。
姜棠正捧著那本回憶錄坐在窗邊,半個時辰也沒翻動一頁,她心里正在琢磨姜之瑤昨日的那番話。
柳氏死了,你信嗎?
若是只有前半句,她還真就信了,偏偏加上了后半句,依照姜之瑤的性子,這里面定是有什么事情。
要說這里面沒有姜明淵的手筆她都不信。
姜之瑤上一世被困在這侯府里,知道的事情也是后來與季崇禮廝混時候得知的。
鳳毛麟角。
還想與一個孤魂野鬼斗!
白芷走進來,小聲將今日街上的情況一一回稟。
“知道了。”
姜棠神色不明地放下冊子,側頭看向徐媽媽。
徐媽媽正忙著整理書案上昨日姜棠整理出來的“罵詞。”
“將這幾分罵完,就收手。”
徐媽媽不解,“不是說要罵足三日,這才第一日。”
其實她也不愿意夫人自毀名聲做這事,可是話都說出去了,又怕侯夫人那里罰的重。
姜棠聲音輕飄飄的,口吻卻十分篤定,“今日過后,沒人敢觸我霉頭了,做事嘛,也不要太絕了,給別人留條后路,自己多條退路。”
“夫人……這上面的每一條……都很絕!”
白芷張了張嘴,不可思議地看著姜棠,指著那一摞“罵詞”。
“這些是要拿來打頭陣的,罵的不痛不癢,有何用,誰會怕,自然是要往絕路上趕,大家痛才是真的痛,讓他們也深切體會一下,夫君這些年受到的痛!”
白芷瞬間就被說服了,十分好奇地湊上前,“夫人,這罵詞,你是如何知道的,奴婢很好奇,聽說每罵完一家,哪家就雞飛狗跳,如今那些說過世子短命鬼的人家,人人自危,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。”
姜棠一挑眉,神秘兮兮地,“這種事情,捕風捉影就夠了,你真當我有那功夫一個個查啊!”
開玩笑,上輩子的鬼是白做的嗎,東家長西家短的,沒少聽。
姜棠行事一貫雷厲風行,說三日內就讓這咒罵的聲音消失,第二日就沒人再敢議論短命鬼的事情。
“世子夫人,侯夫人讓您去正廳,宮里來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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