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棠氣死了,他這樣的頭腦是如何坐上隱麟衛指揮使的,塞銀子了吧!
“那是偷!”謝蘅側眸-->>看她,沉吟片刻才啟唇道:“執法故犯,罪加一等!”
“……”
她剛剛聽到了什么?偷?故犯?呵!
“綁人不算故犯?”
謝蘅盯著她那張說不停地嘴巴,下意識又想堵上她的嘴,聒噪的很。
“算提審。”
已經沒有耐心再跟她浪費口舌,抬手扣住姜棠的脖頸,冰冷的手指猝然收緊。
姜棠迫不得已的仰著頭,臉色漲紅,雙手使勁兒掰他的手指。
她感受到氣力在一點點從自己身體里抽離,終于,她腦子里閃出兩個字。
“玉佩,玉佩!”
謝蘅猛地收了力道,甩開她。
“咳咳咳。”
姜棠雙手捂著脖子,彎著腰,咳地眼淚都出來了。
“你也怕死?”
姜棠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:“不然呢!”
謝蘅嘲諷的一嗤,姜家一族,都是善于偽裝之輩!
當年玉門關一戰,若不是糧草出了問題,怎會慘敗,舅父又豈會萬箭穿心,而姜明淵卻升官發財!
姜棠只覺他的目光銳利如刀,帶著穿透一切的力量,直直落在她身上。
上輩子靠著一縷魂魄,飄蕩在上京城八年,看盡人生悲歡,唯獨看不透面具下的這個人。
就好像那種丑陋猙獰的面具下,藏著一個千瘡百孔的人。
姜棠忽然有些理解他,肩負著圣上的安全,若不冷血無情,做不得隱麟衛的指揮使。
因這句話,她無端被勾起了些心事,悶悶不樂的仰起頭,望著空中掛著的那輪殘月。
“死過才知活著有多好。”
姜棠頓了一下,轉頭去看他:“貪生怕死沒什么不好,至少活著才反擊的可能,死了,就什么都沒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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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死還說的冠冕堂皇。
謝蘅失去了和她說話的耐性,雙眼微瞇,不再說話。
“其實,你的玉佩幫我了大忙,我仗你的勢攪了全家讓我替嫁的心思。”
謝蘅定定望進她眼里,一雙明亮的眼眸里閃過一絲促狹。
姜棠對上他的視線:“他日,必定重謝。”
謝蘅唇角的嘲笑一僵,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直到她盯著他又重復一遍,一本正經。
“重謝?你?”
姜棠眉眼微微上揚,唇角也掀起來了,鄭重其事地:“請你喝上京城最好的酒!”
“嘁!”
大不慚,還上京城最好的酒,把她賣了都不一定夠。
謝蘅不欲再浪費口舌,走近她,伸手抓住她背上的衣衫,一個提力,拎著她跳上樹。
接著是下一顆……再下一顆……
“啊……”
身體猛地飛起,又猛地下落,起起落落……
不知過了多久,她被狠狠丟在地上,姜棠捂著胸口,忍過一陣惡心……仰頭看去,姜府后墻外……他都把她拎回來了,丟也丟了,為什么就不能直接丟進府里,這要她怎么回去!
姜棠咬牙,拳頭攥地緊緊的,死死瞪著他。
“后日丑時,我來取玉佩。”
謝蘅說罷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謝蘅剛一回身,就被小跑著沖過來的女子撞了個滿懷。
緊接著虎口處傳來一陣鉆心的疼。
“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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