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傅時宴挺一本正經的樣子,姜淺以為他真的有事情找自己談,結果,一走過去,就羊入虎口。
先是被傅時宴摟住,吻了好幾分鐘。
松開之后,也是問一些不太正經的問題。
“今天晚上,你為什么想拍那幅畫?是不是看到畫中的沈夫人大著肚子,你突然母性大發,也想給我生個孩子?”
姜淺頭頂飄過一串省略號。
黑臉,把傅時宴推開。
“誰想給你生孩子了?”
“那你為什么要和沈涼川搶畫?”
“我說過了,純粹就是一時興起,當時也不知道怎么了,有一種很強烈很強烈的欲望,想把這幅畫占為己有。”
“很強烈很強烈的欲望?”傅時宴望著她,“嗯?”
姜淺不明白他想表達什么。
下一秒,他慢悠悠的說道,“你對一幅畫都能生出很強烈的欲望,怎么對著我就沒有呢?難道我還沒有一幅畫吸引人?”
姜淺秒懂。
臉頰頓時跟煮熟的大蝦一樣紅。
她不吭聲。
傅時宴抓住她的手,重新把她圈進懷里,“都這么多天過去了,你的大姨媽,應該走了吧。”
姜淺的臉色,更紅了,還是不吭聲。
傅時宴含笑,輕輕攬過她的腰肢,將她往自己懷里用力一帶,另一只手溫柔地托住她的后腦勺,先是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頰,再精準捕捉住她的雙唇。
輕車熟路的,撬開她的貝齒,舌尖肆意攪亂城池。
很快,姜淺就被吻得氣喘吁吁。
傅時宴松開她,打趣道,“怎么到現在,連換氣都不會?”
看到他眼睛里促狹的笑意,姜淺生氣的推了他一下。
“誰像你,這么有經驗。看來,之前一定交往過不少女朋友吧。”
傅時宴臉色一暗,嚴肅的說,“我沒有交往過女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