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信啊。”姜淺嘟囔,“看你吻技這么高超,應該是交往過無數個女朋友,才日漸積累下來的經驗。”
傅時宴頓時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。
他就不該取笑姜淺的技術……
連忙補救,“我真的沒有交往過女朋友,不信的話,你可以去問景禮。”
“宋景禮是你最好的朋友,他當然會幫你說話了。”
傅時宴輕咳,“有沒有想過,確實是你自己技術太菜了。這種事情,還需要靠實踐來積累經驗嗎?我一般都是無師自通的。”
姜淺,“……”
傅時宴望著她,嘖嘖兩聲,像是打量差生一樣。
“不過,你也用不著氣餒,一次學不會,我們就兩次,兩次學不會,我們就三次,總有學會的那天。你說,對吧?”
說著,按住她的肩膀,“來,老師繼續教你。”
姜淺想推開他,然而,傅時宴的掌心,像燒紅的烙鐵一般,緊緊貼在她肌膚上。
只能憤憤道,“傅時宴,你耍無賴。”
“怎么叫耍無賴?我傅時宴這輩子,只收你一個徒弟,既不收學費,而且還管吃管喝,你說,上哪找這么好的事?來,上課的時候,不要分心。”
從來不知道傅時宴還能說出這種輕浮的話。
姜淺臉上的熱度不斷攀升,雙手下意識攥緊了衣角。
傅時宴這次的吻,很輕柔,很緩慢。
還真的像是在教她。
可就是太柔太慢了,才過去幾秒鐘時間,姜淺就有點受不住。
他的唇,仿佛一片羽毛,所到之處,給她帶來一陣陣的戰栗和酥麻。
出于本能的,姜淺的雙手不自覺攀上傅時宴的脖頸,將自己更緊密的貼向他,似乎,唯有他結實硬朗的肌肉,才可以緩解她那身體深處的不適。
溫水煮青蛙的吻了很久。
終于,傅時宴也受不住了,雙手在她的背部和腰間不斷游走。一邊吻著,一邊將姜淺向身后的大床推去,聲音帶著化不開的暗啞。
“我可以嗎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