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林豐沉默,渥美秋山臉上浮起驕傲的笑容。
“就是能隨便收走你們這些螻蟻性命的人。”
林豐依然保持臉上的和煦。
“那為何不讓你父親過來收我們的性命,何必辛苦拿你們的性命來拼?”
“有誰在乎過螻蟻的性命?”
渥美秋山不屑地說道。
“那我可以用你的性命,從你父親那里換點銀子嗎?”
渥美秋山更加不屑,此人名氣雖大,卻滿心里全是錢財,必定沒有大出息。
“當然能,能換很多銀子,只是你得有命去花才行。”
林豐認真地點點頭。
“嗯,那就好,我用戰俘換了好多銀子呢,這樣來錢快,花得也痛快。”
渥美秋山直翻白眼。
“真不知道一個財迷,為何還能打勝仗...唉。”
林豐笑了:“你身為一軍大將,知不知道老子的軍隊一動,得花多少錢?”
“哼,那是你故意顯擺,如此奢侈,早晚要吃大虧。”
林豐搖搖頭:“這便是你失敗的原因,不舍得花錢。”
“我讓軍卒去搶,誰搶到便是誰的,可比你花錢來得更痛快。”
渥美秋山顯然不服。
“怪不得你失敗,那是土匪的作風,你能想象,一群土匪能打得過正規鎮西軍么?”
“正規?這個世界上,只有王者才能談正規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便是王者。”
“呸,你只是個財迷。”
兩人的談話不歡而散。
渥美秋山仍然被囚禁在潮濕陰暗的大牢之中,而林豐則出了大牢,在陽光明媚的府衙院子里,緩步向前。
他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,心里不舒服,覺得現在還不是殺渥美秋山的時候。
林豐琢磨著,要將囚禁渥美秋山的消息放出去,或者她的父親,或者她妹妹渥美春水得到消息后,會來營救。
對于隱世門派的修者,林豐并未放在心上。
蓋因自己所接觸到的修者層次,已經夠高了,仿佛已經到了這個世界的天花板,卻也沒能干掉自己。
只要這些隱世門派的高層修者,沒有聯合起來對付自己,那就沒啥可怕的。
當然,他們本來就是一盤散沙,各自藏在深山里修煉的家伙,互相還較著勁呢,想聯合起來,也是各懷心思,背后能下黑手,誰也信不過誰。
指望這樣的人聯合?
笑話嘛。
越是修到了一定高度,越不可能聯合。
都端著身份呢,談啥聯合?
不夠丟人的。
林豐回到指揮部,他還有一件要緊的事要辦。
羅世棟的鎮南軍,已經退守敬海府,仍然被海寇步步緊逼,形勢不容樂觀。
得分一部分人去救援,只要自己坐鎮福寧府,這里便是大宗南部疆域的中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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