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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40章 妙計還擊,賜婚!

    如果換了別人,見對方口齒伶俐,又說不必計較,說不定就這樣讓步,免得事情鬧大。畢竟處在碼頭這樣熱鬧的地方,許多人在旁邊看著,而且都是上京述職的官員,若是才到京城就鬧出是非來,傳到御史耳朵里,又得好一場官司打,說不定還會影響前途。

    但偏偏裴諸城和鄭巢都不是這樣的人。

    若是他們的錯,不用說就會擔當起來,但若不是他們的錯,就算鬧到天皇老子那里,也得討個說法!

    原本就是你女兒搶道,又是她先挑釁,想要撞翻我們的船,只不過我們運氣好,這才幸免于難!現在你居然顛倒黑白,想要把責任都推到我們身上?真是有什么樣的老子就有什么樣的閨女,我勸你,與其有功夫在這里跟我們計較,不如好好管家你女兒,免得下次再闖禍!鄭巢老實不客氣地道。

    裴諸城也道:原本就算你們的船被我們撞出了裂縫,如果緩緩掉頭,還是能夠安然到碼頭,有足夠的時間讓人下船,把東西收拾好的。是你們舵手有毛病,在這種情況居然還轉彎轉得那么急,這才讓船身從中斷裂,以至于船毀物滅,人也全部落水!

    看出這兩人是遇硬更硬,竟然絲毫也不退讓,李樹杰也大覺棘手。

    雙方這番對峙,早引起了岸上眾人的關注,頻頻往這邊看來,其中不乏衣著華貴,氣度不凡者。畢竟,最近到碼頭的船大多都是地方大員入京述職的,能來給這些人接船的,當然也多半都是官員。

    事到如今,已經騎虎難下!

    李樹杰看看四周,臉色也變得頗為難看,揚聲道:明明就是你們侍強橫行,我女兒不忿,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,兩位便指揮船只撞沉我家的船。現如今我家的沉船還在水中,我女兒也同樣落水,而你們卻安然無恙。事實俱在,你們居然還想狡辯,將責任推到我女兒身上。她還是個十六歲的姑娘,哪有那樣狠毒的心思?大丈夫敢作敢當,何必諉過于柔弱女子?簡直是丟我大夏王朝的臉面!

    畢竟李家船毀是事實,李樹杰又辭伶俐,一時間到贏得了不少附和聲。

   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家伙,居然還敢說男子漢大丈夫?鄭巢惱怒之極,忽然揚聲道,別以為時過境遷,就能夠隨意捏造事實。當時在河道上行駛的船不止你我兩家,我就不信沒人看到!如果有仗義磊落的君子,看到當時的情形,請出來說句公道話!

    見四周停下的船只有些騷動,李樹杰眉頭緊皺,如果有人作證的話,就對他很不利了,當即道:在下乃靖州右布政使李樹杰,若有正人君子肯出來說句公道話,我感激不盡!

    說著,給旁邊的李明芯遞了個眼色。

    李明芯來找茬,其實最大的目的倒是希望能夠再見那位紅衣美男,雖然方才他沒跟她說話,而是直接跳到這兩人的船上,不過,如果他知道自己是七殿下的妹妹,定然會對她另眼相看。只是父親剛才一直禁止她說話,現在對自己遞眼色,立刻道: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?當今七殿下可是我哥哥!當初哥哥最疼的人就是我,現在你們居然敢這樣欺侮我,我定要告訴哥哥,讓他給我討還公道!

    原本聽到李樹杰,周圍的船只還未必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聽李明芯的話,消息靈通的人立刻明白過來。

    原來這位就是七殿下的養父,這女子又說七殿下最疼她,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,但李家撫養七殿下十七年是事實,再怎么說關系也不會太差,若是就這樣說話,證實是七殿下的妹妹先撞人,只怕會得罪七殿下。如今七殿下風頭正盛,沒必要為這種小事樹這樣可怕的敵人。

    原本還打算仗義執的人立刻縮回了頭,不愿再說話。

    這倒真是奇怪了!裴諸城冷笑道,我們在好好地說著眼下的事情,無緣無故的,李大人何必要突然祭出七殿下呢?難道是怕有人說出什么對你們不利的證詞,所以要威嚇眾人嗎?

    下之意,顯然是說李樹杰做賊心虛。

    芯兒別亂說話,眼下的事情與昊兒,不,和七殿下無關,何必把他牽連進來?李樹杰呵斥道,隨即又揚臉笑道,不過是我女兒心直口快罷了,這位大人何必如此敏感?事實如何,人心自有公論,又豈會因為我們和七殿下有關系而改變?這位大人此未免將周圍諸位大人瞧得忒小了!

    難怪宇泓燁會那般毫無禮數,有著眼前這樣的養父,宇泓燁的教養能夠好到哪里去?明明就是仗勢壓人,居然還能說得這般道貌岸然,城府之深,心機之重可見一斑!得知眼前之人的身份后,裴諸城對此人的厭惡頓時倍增。

    這個李樹杰真是卑鄙無恥!裴元歌怒聲道,再也按耐不住。

    他這話,分明就是在挑撥父親和周圍官員的關系。

    鄭夫人轉頭,忽然看到裴元歌和宇泓墨站在一起,愣了愣。宇泓墨立刻察覺到,反應極快地道:裴四小姐不必擔心,我既然遇上了這件事,就不會坐視他人這般顛倒黑白,定要為裴大人討個公道!一副義正詞嚴的模樣,顯得再正經不過。

    鄭夫人釋然,既然對方搬出了七殿下,正巧九殿下在他們船上,看起來和裴大哥的關系也很好。眼下的情形,或許也只有九殿下才能鎮得住場面。原本她就想要求九殿下出面,只是畢竟初次見面,有些說不出口,而元歌侄女曾經入宮,應該跟九殿下認識,說這話再合適不過。

    舒雪玉卻心知肚明,警告地看了眼宇泓墨。

    知道元歌跟這位嫡母關系極好,宇泓墨有些心虛地錯開目光,想要將功補過出去。

    別急!裴元歌卻攔住了他,九殿下是殺手锏,自然要在最關鍵的時候出場。再說,這李樹杰如此可惡,不整得他灰頭土臉,難消我心頭這口氣!說著,將目光轉向鄭夫人,道,鄭嬸嬸,我記得你身邊有個叫紅纓的侍女,懂得武藝,不知道能不能借給我用用?

    所謂事不關己,高高掛起,即使泓墨出面,也未必會有人出來作證。

    鄭夫人也正覺得心里憋屈,聞立刻道:這是什么話?有什么吩咐盡管跟她說!說著,立刻命人將紅纓叫來。

    紅纓姐姐!裴元歌附耳,對著她說了一番話。

    在來的路上,紅纓已經聽人說了事情經過,她跟著鄭夫人,脾氣也就和鄭巢和鄭夫人相似,聞爽快地道:元歌小姐放心,就這點小事,肯定不會有問題。我去準備準備,很快就能好!說著,便匆匆離開,按照裴元歌的吩咐去準備去了。

    屋內眾人的目光頓時集聚在裴元歌身上,舒雪玉忍不住問道:元歌,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?

    母親不要心急,待會兒就知道了!裴元歌伸出食指搖了搖,現在天機還不能泄露!不過,還得需要九殿下幫幫忙!說著,又附耳輕聲對宇泓墨說了幾句話!

    感覺到元歌帶著幽香的氣息,宇泓墨只覺得心里癢癢的,趁著兩人離得極近的機會,用只有元歌才能聽到的語調道:元歌,我敢打賭,你這個計謀不可能成功!不信的話,我們就來打賭,如果我贏了的話,你給我吃口豆腐,如何?

    這個家伙!裴元歌不服氣地道:只要你不故意搗亂,肯定不會有問題!

    我不搗亂!宇泓墨神色認真,不信我們就來打賭!

    賭就賭!裴元歌才不信這個邪,但如果你輸了怎么辦?

    宇泓墨嚴肅地道:如果我輸了,我就給你吃口豆腐,如何?

    看著鄭重的模樣,裴元歌差點就順口答應下來,但立刻察覺到不對勁兒,這不管誰輸誰贏,都是她吃虧,泓墨占便宜嘛!這家伙,又在戲弄她!想著,裴元歌忍不住瞪了他一眼,仗著身形遮掩,別人看不到,抬腳狠狠地踩在宇泓墨的腳上,惡狠狠地道:給你吃個鐵錘!

    元歌你好狠心!宇泓墨哀怨地道。

    看著他對著眾人一臉正經嚴肅的模樣,卻說出這樣的話語,裴元歌卻沒他那么好的功力,能夠對面部表情控制自如,只能忍著身形不動,好在她是背朝著眾人,只要身形不動,別人也看不出異樣來。

    宇泓墨悄眼掃過去,眼眸深處隱藏著深深的笑意。

    他喜歡逗元歌笑……

    船艙外面,因為沒有人出來作證,場面一時陷入了僵局。

    就在這時,忽然一聲清脆的嬌喝從船艙內傳來:你這人居然顛倒黑白,這般污蔑我家老爺,我決不饒你!隨即風聲凜然,船艙的棉簾刷的一聲被撞開,一道淺綠色的身影從里面躍出,朝著李樹杰飛身過去,就在靠近李樹杰的時候,忽然從衣袖中閃出一把匕首,迅疾無倫地刺向李樹杰。

    僵局中突然有人朝著自己沖過來,李樹杰已經大吃一驚,再看到她暗藏袖中的匕首,更是心中慌亂,當下不及多想,立刻側身一個旋腿,踢在那人腰間,要將她遠遠踢開,免得錯亂中傷到自己。

    淺綠色的身影被他這一腿之力遠遠踢開,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,撞在了鄭巢的船板上,卻是頭先著地,鮮紅色的血液頭部滲出,慢慢地流淌了一地。鮮紅的些,淺綠色的衣衫,顯得格外醒目。

    驟變突起,眾人都被這場變故驚呆了。

    紅纓姐姐!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突然從船艙內跑了出來,撲在紅纓身體旁邊失聲痛哭,猛地轉頭,怒然地看著罪魁禍首,厲聲喝道,李大人,就算您和我父親有了沖突,彼此對峙說個明白也就是了,為何要對我紅纓姐姐下這樣的毒手?你這人怎么這么狠毒!

    認出那淺綠身影是紅纓,而戴著面紗的人則是元歌,裴諸城原本到嘴邊的話語頓時又咽了下去。

    歌兒這孩子有分寸,此事定然另有玄機!

    眾目睽睽之下弄出人命,李樹杰也顯得格外驚慌,忙道:你不要血口噴人!明明就是她先襲擊我,還拿著匕首想要殺我,我只是為了自保才反擊而已!這根本就不是我的錯,你不要想把罪名栽到我的頭上!慌亂之下,他也不敢肯定自己方才的力道會不會把人弄死,但從那女子頭部流出的血來看,顯然是活不成了。

    你胡說!裴元歌聲音悲憤,我紅纓姐姐脾氣雖然有些急躁,但心思最好,剛才不過是看不慣你這般顛倒黑白,一時義憤才會沖動地沖了出來。她才十五歲,不過是個孩子,還是個女孩子,李大人又何必和她計較,將她撩開也就是了,何必下這樣的狠手,居然將紅纓姐姐殺死!

    我說了,是她先偷襲我的!李樹杰又是惱怒又是急躁。

    才剛入京就弄出人命,還是眾目睽睽之下,就算是個仆婢,傳出去名聲也不好啊!

    紅纓姐姐不過學過幾天輕功,其他什么都不會,李大人卻是身負武功,紅纓姐姐怎么可能殺得了你?居然還說匕首?紅纓姐姐身上哪里有什么匕首?再說,紅纓姐姐才是個十五歲的女孩子,哪有那么惡毒的心思,想要置人于死地?不過就是心中激憤,想要嚇嚇李大人而已!

    裴元歌口齒何等伶俐,說話如炒豆一般,半點插不進去縫隙:分明就是李大人你出手狠毒,弄出了人命,居然還想要將罪責全推在紅纓姐姐身上,好顯得你清白無辜!男子漢大丈夫,敢做就要敢當,這般縮頭縮尾,敢做不敢認,算什么東西?這樣的人,也能夠在朝為官,真是丟了我大夏朝堂官員的顏面!

    你——李樹杰被她氣得七竅生煙,偏又難以辯駁,心中越發焦慮慌亂,你這位姑娘好生不講理,明明就是她先偷襲我,還用匕首刺我,我為了自保,自然要想辦法將她弄開。性命交關,才會失了分寸,明明所有人都看到了,你居然在這里顛倒黑白!

    李大人這話當真好笑,眼下紅纓姐姐被你殺死,你卻是安然無恙,事實俱在,你居然還想要狡辯,還想誣賴紅纓姐姐!裴元歌怒聲喝道,您和家父同時在朝為官,如果您把該擔當的責任擔當起來,有什么事情不能夠好好商量?你卻這般推諉責任,當真令人不齒!你越是如此,我越是要為紅纓姐姐討個公道,咱們到刑部衙門去說個清楚!

    聞,裴諸城和鄭巢都差點笑出聲來。

    這個元歌,竟然句句用李樹杰的原話將他頂得無話可說!你不是說你女兒才十六歲,心思不可能如此惡毒嗎?眼下紅纓才十五歲,也是女孩子,又怎么可能心思惡毒到要取人性命;你說現在的事實是你的船毀了,我們的船安然無恙,眼下紅纓顯然是已經死了,你卻安然無恙,這也是事實;你說我們把責任推諉到小女子身上,眼下你又何嘗不是這般?

    這般古靈精怪的主意,也只有元歌才能想得出來!

    既然是元歌刻意安排,紅纓之死顯然不會是真的!放下了這點心事,裴諸城立刻配合道:按照大夏律例,毆傷他人仆從者,若有告發,杖三十。李大人,咱們還是到刑部去說個明白吧!

    父親您忘了?裴元歌脆聲道,兩個月前,鄭嬸嬸說了,紅纓姐姐服侍她這么久,辛苦勞累,因此已經消掉她的奴籍,到官府備過案了。現如今,紅纓姐姐可是良民,根本不在賤籍了!

    哦,若是毆傷良民,致死者,徒兩千里!裴諸城立刻改口道,正好,刑部我熟悉得很,有位張侍郎,平生最恨官員仗勢欺人,遇到這種案子絕不手軟!而且,他和御史臺的孟御史是親家,關系好得跟一個人似的,這個案子告到張侍郎那里去,絕對沒錯!

    李樹杰皺眉看著眼前這對父女張喬做致,心中已經明白過來。

    這對父女分明就是做了個圈套給他跳,想要拿捏著這個婢女的死來威脅他!至于賤籍良民……能夠到京城述職的,都是一州的大員,若是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,那簡直就是笑話!再說,就算最后事情能夠壓下來,也會鬧得滿城風雨,他這個官也就差不多做到頭了!

    明明那兩個人都是直性子,怎么半路殺出個女程咬金來?還這般棘手!

    她到底是誰?

    哼,你們父女這般顛倒黑白,難道真當旁邊船上的大人都是瞎子嗎?李樹杰色厲內荏地道,方才那女子偷襲我,想必周圍諸位都看在眼里,還請替我說句公道話,我李樹杰感激不盡!你們不要以為我好欺負,此事我定然要請七殿下轉告皇上,絕不容你們這般囂張放肆!

    這卻是赤一裸一裸的威脅!

    就算李大人曾經撫養過我七皇兄,但現在七皇兄身份已經大白于天下,是我父皇的七皇子,母妃是柳貴妃,不知道李大人這般口口聲聲將我七皇兄掛在嘴上,是何道理?就在這時候,宇泓墨掀簾而出,火紅的衣衫,絕美的容顏,立刻成為全場的焦點,這件事本殿下從頭到尾都看在眼里,紅纓姑娘不過是不忿鄭大人被冤枉,這才沖出來想要嚇嚇李大人,也是她中心為主。但畢竟是個柔弱女子,李大人下這樣的狠手,未免太過分了!至于李大人說的匕首,本殿下可并沒有看到,而且這事也容易查,只要到刑部,讓人搜檢紅英姑娘的尸體,有沒有匕首自然一目了然!

    一目了然個屁!李樹杰心中已經在爆粗口了。

    不說這一路到刑部被做手腳的可能性,但就方才那小姑娘撲在那女子尸體上,也早就有足夠的時間將匕首藏起來了!偏偏這是位千金小姐,也不能無緣無故地搜身,只要找個空隙將匕首丟掉,那就是死無對證!

    聽著宇泓墨的稱謂,李樹杰心中暗自警惕:閣下是……

    九殿下!裴諸城立刻明白宇泓墨在這時候出場的用意,故意揚高聲音道。

    宇泓墨忙還禮,神色極為恭敬:裴大人千萬別這么多禮,太折煞我了!對著裴諸城,他立刻自稱為我,行舉止都十分謙遜,表明了是對裴諸城十分恭敬。

    眼見這番情形,周圍的人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?

    九殿下這是擺明了要替這位裴大人說話嘛!

    原本就是個撞船的事件,沒想到兩邊的來頭都這么大,一邊是七殿下的養父,一遍則是九殿下擺明了袒護,兩邊他們都得罪不起,招惹不起,再待下去,誰知道還要扯出什么事端來?說不定就得夾在兩位殿下當眾受氣,還是早走為妙!于是,周圍的船紛紛起航,飛一般地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。

    碼頭正被那位李大人占著,這些船干脆就停在了岸邊,直接上岸。

    這撇清的姿態再明白不過,這會兒一走,想要再把人找出來可就千難萬難,想要找個證人那是難比登天。而如今九殿下擺明站在對方的陣營,故意跟他過不去!李樹杰想起宇泓燁曾經寫信給他,透漏出來跟這位九殿下很不對勁的模樣,難道說今天這事情是九殿下故意設計,就是為了逮他的錯處,借此來打擊昊兒?

    若是如此,他可不能因小失大!

    也或許對方的意思,不過是為了之前的沉船事件,為今之計,只有盡快地將這件事壓下來,免得鬧得更大!打定主意,李樹杰的姿態立刻低了下來,聲音很緩和地道:這位裴大人,還有鄭大人,大家都是在朝為官,為了一點小事弄得大家都下不來臺,又是何必呢?在下之前有冒犯之處,在此向諸位賠個不是!

    剛才不是很張揚嗎?鄭巢譏諷道,怎么這會兒李大人的脊梁骨就軟了?

    方才的確是在下不對,的確是小女先挑釁,先撞船,這才導致了現在的事端,船毀是她自作自受,與人無尤,閣下船只的毀損維修的費用,在下愿意全部承擔。這里是一萬兩銀票,權作賠償之費,在下也在這里向諸位道歉,是我教女不嚴,往后定然會嚴加管教,免得再生事端!李樹杰半點也不辯解,拿出了最大的誠意。

    雖然一萬兩不是小數目,但若能夠就此了結此事,免得牽連更多,也是值得的。

    裴諸城和鄭巢都是為李樹杰方才的顛倒黑白而惱怒,眼下見他前倨后恭,更加不屑,但紅纓的死也有待商榷,還是見好就收的好。反正,看到李樹杰眼下這番嘴臉,也夠出氣的了!裴諸城開口道:算了,我們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,既然李大人這么快就能想明白,認錯賠禮,銀票就——

    雖然不想多計較,但話語中卻還是透漏出濃郁的譏諷之意。

    既然李大人這般有誠意,那我們也卻之不恭!見父親有意拒絕,裴元歌立刻截斷他的話語,派人到對面船上去取銀票,拿到手,見果然是運通錢莊在靖州的分點所開出的銀票,有著錢莊的印章,以及李府的私章,滿意地點了點頭,道,不過,方才貴府的船上桅桿差點砸到碼頭眾人,雖然僥幸沒有人傷亡,但也有些碎屑飛濺到岸上,多半有人受傷,李大人是不是也應該處理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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