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爺是想把陸昭拋出去當槍使。
林知宴有些慌了,下意識便說道:“劉爺,他只是一個尉官。”
“他同時也是專案組副組長。”
劉瀚文強調其身份,也間接表明態度。
“這件事情已經上到大理總司,那么就必須按照程序弄完。”
林知宴一再強調道:“可他只是一個尉官,總不能讓他一個人來對抗陳家吧?劉爺還是把他調走吧,讓我來解決。”
這丫頭還打算幫那渾小子頂鍋。
劉瀚文看出她的小心思,道:“我以前是怎么教導你的,權力必須關在制度的籠子里。你可以用權,但不能濫權。”
“事情已經捅出來了,那就必須要走程序,這不是陸昭要不要調走的問題。你以后遇到這種事情,首要是降低影響,然后再慢慢處理。”
“你不管,那吏治就徹底爛了。但你又不能一下子全捅破,這樣會導致局部權力混亂。”
陸昭需要教導,林知宴同樣需要教導。
劉瀚文就是她在權力場上的老師,教導林知宴學會敬畏制度。
“如果你是陳家,也不應該是死保趙德,而是拖到專案組離開,案件交由地方處理。很多事情是可以體面解決的,不要因為有權就想著耍橫。”
林知宴聽明白了。
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人,這不符合聯邦官場的基調。
劉瀚文轉而又打聽道:“小宴你跟他關系很好嗎?”
“連朋友都算不上,劉爺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有多難相處。”
林知宴跟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,當即就應激了,向劉瀚文大吐苦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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