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一點也沒有考慮我的邀請,這人怎么能倔到這種地步!”
林知宴又狠狠的捶了兩下枕頭。
明明他只需要稍微忍耐片刻,就能獲得更好的發展。就如她的父親與爺爺一樣,明明可以不死的。
林知宴都要把枕頭擰成麻花了。
腦子里開始復盤,自己應該回應的更從容,自己應該如何語回擊。
越想越氣,越想越虧。
“活該被壓在邊防站巡山,你就巡一輩子山吧!”
稍微消氣,林知宴調節情緒,拿起電話打給了劉翰文,并匯報情況。
“劉爺,那個陸昭油鹽不進,三兩語是沒辦法說服不了的。您把他調離崗位吧,我來收尾撤回訴訟。”
雖然林知宴與陸昭起了一些矛盾,但她還是不希望對方出事。
陸昭干的事情太危險了,林知宴怕趙德受到刺激狗急跳墻。
不過這種可能性極低,趙德身為聯邦正官級,必然會有一個體面的退場。
比如職位平調,從市執一把手調成檔案館館長,從實權一把手變成了看門的。
趙德的問題不是原則性問題,大概率不會這么處置。
輕則讓人頂鍋,重則吃處分。
政治死亡是官員最大的處罰,物理毀滅過于浪費資源與消耗執法人員。
劉瀚文一改早上態度,道:“不需要,他想當那個包青天就讓他當,但你別摻和進去。”
林知宴疑惑道:“難道真讓他把整個防市連根拔起嗎?”
劉瀚文回答道:“聯邦法統依在,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。如今不是撤回訴訟那么簡單,我們要拿出證明陸昭證據無效的證據。”
林知宴心頭一跳,有種不好的預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