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彈朝著蕭木射來,速度很快,但這只是在普通人眼里的極速罷了。
李杰一連開出三槍,三顆子彈全部停留在了蕭木面門數寸的距離,卻再難寸進分毫。
下一秒,所有子彈便都開始融化,成為了鐵水一般的流動物質。
如此詭異的現象,直接就讓李杰看的目瞪口呆。
他還是直播看少了,完全就不知道蕭木的能力,今時今日已經到了何種恐怖的境地。
一把槍,就想殺他?
這都不能用荒謬來形容了,簡直是滑稽。
隨后,一把鋒利的小刀,頓時便出現在了房間,出現在了蕭木的手掌心,就那樣不斷的旋轉起來,閃爍著堪比霓虹一樣的光芒。
“嫌犯李杰,搶奪槍械,拒捕不悔,按律可誅!”
冰冷的話語,一字一句的從蕭木口中緩緩吐出。
就像是一道最嚴厲的判決,瞬間就給李杰此時此刻的狂妄行徑,給定了性質。
按照華夏的法律,只要嫌犯拒捕,那相關人員可立即擁有最高等的執法權。
更何況,李杰這比拒捕可要嚴重太多了,他這是想射殺蕭木,所以還得罪加一等,死罪難逃!
“砰!”
也許是驚嚇,也許是別得什么原因,導致李杰又開出了一槍。
就是這一槍開出,他的生命也終于走到了盡頭。
咻!
蕭木手中得小刀,頓時便以一種劃破空氣得速度,瞬間飆射了出去。
沿途,那顆子彈似乎都被切割成了兩半,內部的火藥全部飄飛在了空中,焰火大盛。
而后,小刀去勢不減,直接沒入了李杰的眉心。
攝像頭清晰的拍下了這瘋狂緊張刺激的一幕,監控室內留守的警員,嘴巴張的已經不是能塞下雞蛋了,而是能塞下拳頭!
蕭木,又殺人!!
這位銀狐的頭領,還是沒有放過李杰,就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面,親自將李杰給裁決了。
未經法律審判,亦如當初在新鄉那般,猶甚之。
至少,嚴正義的兒子,也沒跟李杰一樣,直接落得死亡的下場。
不過話要分兩頭說,李杰的罪可比嚴正義的兒子,實在嚴重太多了,而且更加違背人性。
對于這種家伙,蕭木當然要殺而后快,不會給出審判的機會。
一旦真讓李杰坐在法庭之上,搞不好還真能被對方茍活下來。
那樣的話,蕭木可就太難受了。
“你......”李杰抬手,槍口依舊是指著蕭木,他很想再次扣動扳機,但無論他怎么用力,手指似乎都無法聽從使喚。
他的意識,正在隨著破碎的身體,共同消散。
李杰的額頭,出現了一個光滑的口子,要不是有鮮血不斷流出,外人或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。
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,快到除了查爾斯以外,就連李海東都有些沒反應過來。
吉小星就更不用提了,他今晚完全就是個多余的吃瓜群眾。
吉小星望著緩緩倒地的李杰,對方眼中此刻難掩震驚。
死了?
李正德的兒子,直接死在了他們警隊的審訊室?!
雖然蕭木說過,要免去李正德區委書記的職位,但問題是,這玩意也不是一句話就能說免就免的,流程都還沒開始走呢。
這要是讓李正德知道,自己的兒子剛被抓到警察局,就身首異處的話,那后面的反撲能少得了?
事情太大,吉小星覺得這事已經全面超出了自己的職權范圍,不,就算局長今晚在,估計也得被嚇得要尿褲子。
“混蛋,這下可如何是好。”吉小星趕忙上前,重新撿起了已經掉落在地面的手槍。
蕭木對此,倒是有些無所謂。
人是他殺的,過程有監控,就算日后對組織上,他也有交代。
理由,蕭木早就想好了。
李杰持槍反抗,拒捕傷人,他只不過是被迫反擊。
殺個人渣而已,他就不相信上面還能把他給槍斃了。
論功勞,論貢獻,蕭木并不覺得自己殺個人渣,就能被定罪。
只要不叛國,在華夏,目前還真沒人敢給他處罰。
這種底氣,是實力帶來的。
蕭木的實力,超越了眾生,世俗的法律已經無法約束他了。
“好了,吉隊長。”蕭木拍了拍手,示意吉小星不用過多擔心,隨后他便指著角落處的攝像探頭,笑道:“放心,一切都有記錄。”
“嫌犯是咎由自取,怨不得我,當然也怨不得你。”
說完,蕭木便轉身,打開了審訊室的大門,緩緩走了出去。
門一打開,那股火藥味便瞬間撲面而來。
外面的警察,隨后便沖了進去,當大家看見倒在血泊之中的李杰后,所有人這時都變得沉默了。
要說什么呢?
能說什么呢?
人都死了,現在說什么似乎都沒有用了。
李海東跟查爾斯,相互對視一眼過后,兩人便默默的走出了審訊室,跟著蕭木朝著樓下慢慢走去。
善后的事,輪不到他們做。
要知道,這里可是魔都市的警察局,專門處理善后問題的地方。
沒有人比他們,更加專業的了。
“你要去哪?”吉小星猛地沖了出來,望著蕭木的背影,大聲問道。
“還能去哪,當然是去抓剩余的嫌犯了。”說著,蕭木便頭也不回的舉起了手中的供詞。
上面有李杰一眾同伙的名字,以及各自的家庭背景等信息。
人還不少,四五個呢。
這些人,有老子是開大公司的,家里富的流油,也有親戚長輩在魔都市當大官的,都是什么局長的公子。
可謂要錢有錢,要權有權。
“還抓?”吉小星一聽這話,頓時大驚失色。
死了一個李杰還不夠,還要繼續抓?
總不能,把這些畜生全部就地正法吧。
那樣一來,魔都豈不是要被徹底鬧翻了。
“吉隊長,叫上你的人,按照名單上的地址,一個個去逮捕,這件事我來做總指揮,你是副指揮。”
“出了問題,我蕭木來扛,榮華富貴則由你跟兄弟們一起享,如何?”
蕭木說完,腳步旋即頓止,隨便把手里的東西放在了一旁的桌上。
要么不做,要做就趁熱打鐵全部做個干凈,把這些污染社會的毒瘤,一個個全部割掉,以還世界一片清寧。
“此事過后,我保你當局長,前途將一片光明。”
蕭木說這話時,幾乎沒有避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