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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三百二十六章 好像有人叨咕我呢

    第三百二十六章好像有人叨咕我呢“我腦袋是不是太沉了呀,我還是起來吧”

    說著話,李學武就要坐起身,可還沒等使勁兒呢,腦袋就被李雪按了下去。

    “二哥,二哥,你枕著,不沉”

    說著話,李雪還幫李學武捏著腦袋,口中關心地說道:“是不是昨晚沒睡好?我幫你捏捏”。

    “嗯”

    李學武享受著妹妹的雞爪式捏頭,笑著說道:“還是我妹妹好啊”。

    “那是!”

    李雪聽見二哥的夸獎,笑的跟小狐貍一樣,眼睛一直瞥著李學武的手,嘴里還附和著。

    “我想起來了!”

    李雪聽見二哥說想起來了,小手按得更賣力氣了。

    這會兒就聽李學武笑著說道:“是學才吧!”

    “二哥!”

    像是小貓被踩了尾巴似的,聽見自己二哥的話,李雪嗔道:“怎么這樣啊!”

    李學武看了看妹妹,疑問道:“難道是我記錯了?那是李姝?”

    “哈哈哈哈”

    知道二哥是在逗自己,李雪也被逗笑了,使勁兒地掐了李學武鼻子一下。

    看見小姑姑欺負自己老爹,李姝小腿兒一蹬,直接從老太太的兜里站了起來。

    “打!”

    “哈哈哈哈”

    聽見李姝激動地指著李雪說打,全家人都笑了起來。

    李雪更是氣的輕輕掐了李姝一下,嗔道:“我白疼你了”。

    李姝可不管那個,搖搖晃晃地撲進了李學武的懷里。

    李學武抱起大閨女笑道:“妹妹終究靠不住啊,還得是我閨女跟我好啊”。

    笑著感慨了一句,隨后對著懷里的閨女說道:“來,香一個!”

    說著話,李學武側著臉,準備讓閨女香自己一口。

    “啪!”

    李姝看見爸爸把臉露給了自己,小手上去就是一巴掌,打完了還“咯咯咯”地樂了起來。

    “是香一個,不是響一個!”

    李學武氣著咯吱著閨女的小肚子,李姝卻是扒拉開爸爸湊過來的臉,嫌棄地跑回了老太太懷里。

    “哈哈哈哈”

    現在輪到李雪得意地笑了,還趁機從李學武的手里搶走了那張工業券。

    這本就是李學武給李雪準備的,上次李雪去后院兒看書,李學武就發現妹妹動自己的鋼筆了。

    李雪已經是夠乖巧的性格了,從來不說跟家里要衣服要零花錢的,也從來不出去亂跑。

    李學武對這個妹妹很是喜歡,但先前妹妹有些內向的性格很讓李學武擔心。

    尤其是今年妹妹即將畢業,未來妹妹的路會很不容易,李學武現在就準備著手培養李雪樂觀向上的性格了。

    攔了要給自己搶回工業券的母親,然后對著李雪說道:“錢我就不給你了,喜歡什么樣式的自己去供銷社買”。

    “謝謝二哥!”

    李雪也知道自己二哥是在故意逗自己,所以這會兒答應得很是開心。

    劉茵瞪了閨女一眼,隨后對著二兒子說道:“她想要我會給她,你別慣著她,你自己也得攢錢過日子,掙得多不如花得少”。

    李學武笑著點頭答應了:“就給這一次”。

    說了這一句,李學武隨后對著母親說道:“明天中午您跟我爸得在家,咱家可能得來好些串門的”。

    新年放假三天,李順是今天值班,所以李學武便跟母親說了。

    “我的朋友可能會來,剛才去我干媽家,她們家老大和曉燕都回來了,說不定明天得過來”

    這是拜年的老禮兒,朋友之間拜年不是看望彼此,而是借著看望彼此的父母長輩名義來拜年。

    這既是孝道,也是友情。

    這家里以前過年可是沒誰來串門的。

    李順是老實本分的性格,李學文也是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悶罐脾氣,所以劉茵一時有些抓瞎。

    “怎么安排的?是不是得準備伙食?”

    李學武笑著說道:“沒事兒,他們來了就在這邊兒坐一會兒,中午要是留下吃飯的,我就安排在倒座房”。

    劉茵點點頭說道:“等你爸回來我跟你爸說一聲,得提前有個準備”。

    說著話已經下地準備去找花生瓜子啥的了。

    李學武看著母親下地,笑著補充道:“還有就是明天顧寧來……”。

    劉茵一聽這話,連還沒提上鞋的另一只腳也不顧了,站起身給了李學武一下子。

    “哪頭兒輕哪頭兒重啊,先說哪個不知道啊!”

    李學武笑著說道:“就是來家里看看,不用特意安排”。

    “滾犢子!”

    劉茵氣的掐了李學武一下,道:“大年下的女方來家里串門,你說的跟出門遛彎兒一樣輕松,你拿人家當什么了?你拿咱們家當什么了?”。

    訓了李學武一句,劉茵便發動趙雅芳和李雪開始收拾屋子。

    即使因為過年收拾的很干凈的屋子,現在在劉茵看來還是不夠迎接準兒媳婦兒的。

    畢竟這個姑娘是李學武第一次正式領回家的姑娘。

    李學武笑著逗了逗閨女便去倒座房吃飯了。

    中午飯也沒見于麗和雨水她們回來,李學武吃了飯便回后院躺著了。

    昨晚睡的晚,今天又起得早,所以這會兒已經打瞌睡了。

    不僅僅是李學武困了,這院里大多數人在這個時間是要在家補覺的。

    所以除了幾個孩子因為在院里放炮被家大人攆出去鬧了一會兒,便再沒人說話了。

    許是困得有點兒狠了,李學武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。

    看了看墻上的掛鐘,這個時候分局那邊不給消息,那定是還沒有出結果。

    今天看來是不會再來找自己了,所以李學武也就裝不知道,消消停停地在家過年。

    拾掇立整了,準備去倒座房看看。

    剛過了月亮門,便見秦淮茹推著車子從三門進來,后面還跟著一個拎著小包袱的大姑娘。

    “回來了秦姐”

    “哎,剛進院兒”

    秦淮茹扶著車子站住了,對著身后跟著的大姑娘介紹道:“這是我妹妹京茹”。

    笑著跟李學武介紹完,又對著身后的秦京茹介紹道:“這是后院的李科長,上次放電影看見過的”。

    秦京茹當然記得李學武,即使忘了李學武長啥樣,可還記得他們家的四百多工資呢。

    “李科長好”

    “好,不用客氣”

    李學武客套地點了點頭,隨即對著秦淮茹說道:“趕緊進屋吧,今兒可不暖和”。

    “可不是!”

    秦淮茹笑著對著秦京茹擺擺手示意她進屋,自己則是對著李學武說道:“騎了這一路差點兒沒凍死我,不過有臺車子是真的方便了”。

    李學武笑了笑,對著秦淮茹擺了擺手往前院兒去了。

    秦京茹一直站在門口等著自己姐姐,其實也是在看李學武。

    這人看著比上次自己來的時候更招人兒稀罕了,也說不上哪兒招人稀罕,反正一眼看去就是稀罕。

    也有可能是頭上戴著的,帶徽章的帽子,也可能是他身上那身兒皮夾克,手上的手表、香煙,腿上特別顯身材的褲子和腳上的皮鞋。

    從這身兒穿著就能看得出這人比上一次還招人稀罕。

    說秦京茹喜歡那幾百塊的工資顯得太膚淺,秦京茹只不過是稀罕李學武那帥氣逼人的氣質。

    秦淮茹把車子支了,見妹妹盯著李學武的背影,手在秦京茹的眼前一晃。

    “看啥呢?”

    “沒…沒看啥”

    秦京茹見姐姐的神色古怪,趕緊回了一句,隨后像是不經意地問道:“他又升了啊?上次來還是那什么干事呢”。

    秦淮茹看了看前院兒方向,隨后對著秦京茹說道:“別想了,不是咱能想的”。

    秦京茹當然知道自己姐姐說的是什么意思。

    “沒有,我就是隨便問問”

    秦淮茹哪里不知道妹妹想的是什么,點著頭說道:“進屋吧,天兒冷”。

    看著姐姐進屋也沒給自己解釋李學武現在到底是個什么干部,對著秦淮茹背影撇了撇嘴,隨后再次看了一眼前院,便跟著進了屋。

    李學武一進倒座房便見雨水和于麗在廚房忙活著呢,傻柱做了中午一頓飯,晚上準備吃現成的了。

    看著二孩兒靠坐在炕稍的炕柜上,一副很累的樣子。

    “去哪兒玩兒了?”

    二孩兒看了李學武一眼,隨后小聲說道:“哪玩兒了,咔咔就是走,這兩人也太能走了,今天怕不是走出去二十多里地去,廟會都被她們逛遍了”。

    “呦,走了這么多路,買了什么呀?”

    傻柱嘿嘿笑道:“倆人就買了些零碎,還都是門口供銷社有的”。

    “那能一樣嘛!”

    于麗走進屋,橫了傻柱一眼,隨后說道:“我們是去玩兒了,順便買的那些東西”。

    傻柱說不過于麗,笑著擺擺手說道:“我是搞不懂你們女人是怎么想的了,那玩意兒有啥可逛的”。

    李學武坐在了炕上,往傻柱旁邊一躺,捅了捅傻柱說道:“哎,說女人呢,秦淮茹可是把她妹妹接來了”。

    “啥!”

    傻柱一聽李學武說的話便坐起身來,看著李學武問道:“真的?”

    “大過年的,我逗你玩兒啊?”

    李學武躺在被子上,指了指外面說道:“我出來的時候跟中院兒碰見秦姐了,剛回來,帶的就是上次來的那個姑娘”。

    “嘿嘿!”

    傻柱笑著便要下炕,可聽見李學武的話倏地一回頭,問道:“長得漂亮嗎?我還真就一回沒見著呢”。

    “呵呵,挺水靈的!”

    李學武躺在炕上看著激動的傻柱說道:“這次你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梨花、一樹壓海棠了”。

    傻柱挑挑眉毛說道:“海棠我是不想了,那個丫頭太虎,我壓不住,要不你試試?上次人家還來找你了呢”。

    草!

    傻柱這彎兒轉得有點兒狠啊,這破路都能開車?

    李學武瞇著眼睛說道:“還別說,我看著這姑娘的直爽勁兒不輸于海棠,你看看去就知道了”。

    傻柱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笑著說道:“咱這性格還真就找不了含蓄的,直爽點兒好,嘿嘿”。

    老彪子這會兒也不睡了,起身看著傻柱笑問道:“是年輕的好吧?”

    “哈哈哈哈”

    雨水進了里屋對著傻柱說道:“見了面別亂說話,收斂著點,笑的別這么開”。

    傻柱擺擺手說道:“我知道,不就是個鄉下丫頭嘛,用不著這么緊張”。

    李學武看著明似不以為意,實則萬分緊張的傻柱說道:“小心著點兒吧,秦姐以前可不就是鄉下丫頭?”

    “像秦淮茹心眼兒那么多的有幾個啊!”

    “你說誰呢!”

    傻柱的話剛說完,秦淮茹就打門外進了來。

    好家伙,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,就說了這么一句,還被聽見了。

    “哎呀,我的親姐姐啊”

    傻柱笑哈哈地說道:“可把您給等回來了,怎么樣,您妹妹來了嗎?”

    秦淮茹看了一眼炕上的李學武,說道:“少打馬虎眼啊,你不是都知道了嘛,現在我倒是想問問誰的心眼子多啊?”

    “嗨~”

    傻柱笑呵呵地打岔道:“沒人說,我們正說你心眼兒好呢”。

    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,隨后說道:“走吧,見見去吧,人兒還跟家等著呢”。

    “嘿嘿嘿”

    傻柱笑著說道:“您先走,我等會兒就到”。

    “呦,還客氣上了啊”

    秦淮茹看著傻柱不挪窩兒,還以為有什么事兒呢。

    這傻柱的腦子比別人可是不大一樣,臨陣變卦也是有可能的,秦淮茹不能不擔心這個。

    傻柱笑著對自己的衣服擺了擺手,不好意思地說道:“這不是還沒換衣服呢嘛,這在家干活的衣服怎么見人姑娘啊!”

    “哈哈哈哈”

    看著傻柱那一張嬌羞的老臉,眾人全都笑了起來。

    秦淮茹上下打量了傻柱一眼,笑道:“那成,快點兒啊”。

    說著話便先回了家,走前還用莫名的眼神看了李學武一眼,給李學武看的倒是一愣。

    傻柱見秦淮茹出了屋,便著急地對李學武問道:“哎,你說這鄉下丫頭都喜歡什么呀?”

    這話問得李學武一樂,看著緊張兮兮的傻柱,李學武笑道:“你不是說你不緊張的嘛”。

    傻柱一瞪眼睛道:“我是不緊張,可我也不知道怎么跟這鄉下姑娘相處啊,你這不是經驗豐富嘛,快說說”。

    聽見傻柱的話,李學武氣得一樂,說道:“嚯,您要是這么說,我還真就幫不了您了,畢竟我的經驗都是城里姑娘,鄉下的也沒處過啊!”

    “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跟我貧!”

    傻柱不顧屋里其他人的笑聲,急著對李學武說道:“哥哥能否明年抱上大兒子就看兄弟你的了!”

    “啥玩意?!”

    “哥!”

    “哈哈哈哈哈”

    傻柱看著驚訝的李學武,和叫了自己一聲,隨后跟眾人一起大笑的妹妹,還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呢。

    李學武看傻柱真為難了,便笑著說道:“僅限于給你出謀劃策啊,其他的體力活兒我可不干!”

    傻柱這會兒也反應過來眾人笑的是什么了,氣的要上炕掐李學武了。

    “得!聽我說!”

    制止了傻柱,李學武笑著說道:“咱就整點兒實嘚惠兒的,人家姑娘也就十八九,你都二十八九了,你說人家姑娘奔著你啥來的?”

    傻柱點點頭說道:“那一定不是奔著我的相貌和才華了”。

    “哈哈哈哈”

    “您到是真敢想!”

    李學武給傻柱掰扯道:“有人說欣賞一個人,始于顏值,敬于才華,合于性格,久于善良,終于人品,而以你的現實條件不能這么做”。

    見李學武說話一套兒一套兒的,確實挺有意思的,不僅僅是傻柱,其他人也都看著李學武,等著他繼續說。

    “讓那個姑娘欣賞你,那就得始于戶口,敬于工資,合于花錢,久于房子,終于孩子”

    聽李學武說完,于麗和雨水看著李學武眼神都怪異了起來。

    李學武倒是沒在意她們兩個,一個是“好鄰居”,一個真的是好鄰居,有什么可避諱的。

    傻柱倒是來了興趣,催著李學武繼續說。

    “快說說,快說說”

    “說白了人家姑娘就是為了擺脫農村的生活而來的,不愿意過那每天7個公分的辛苦生活,你什么條件人家已經知道了,就差見面兒了,所以戶口這關你有天然優勢”

    說完第一條,李學武繼續說第二條:“再說工資,你現在三十七塊五吧,這工資可以了”。

    “感情兒!”

    傻柱自豪地說道:“比你我是不足,比下我可是綽綽有余”。

    看著傻柱得意的樣子,李學武繼續說道:“再說這花錢”。

    “花錢我知道!”

    傻柱自信地說道:“姑娘不就是喜歡逛個供銷社,趕個大集,買個手油臉油蛤蜊油,棉布花布紅頭繩啥的嘛”。

    雨水見哥哥開了竅兒,很是驚訝地說道:“哥,你懂的還是挺多的嘛,以前怎么不用呢?”

    傻柱當然不能說自己也是今天看見于麗和妹妹才想到這些的,而是昂著腦袋說道:“我懂的多了,可也得有讓我中意的人啊”。

    李學武笑著糾正道:“錯了,花錢不是這么花的”。

    “啥玩意兒?”

    傻柱聽見李學武說自己錯了,錯愕地看著李學武,等著解釋。

    “說你花錢,不是給姑娘花錢”

    李學武笑著解釋道:“給姑娘花錢她只有一瞬間的記憶,隨后便不記得你的好了,你得給自己花錢”。

    傻柱一下子就愣住了,不敢置信地問道:“給我自己花錢?”

    “對,還得多花”

    不理會那邊兩個女鄰居瞪的圓圓的大眼睛,李學武笑著說道:“結婚以前,你的錢是給女人看的,不是給女人花的,就像釣魚,如果魚吃到了魚餌還會上鉤嗎?”

    “哥,別聽他胡說八……”

    “你別說話!”

    傻柱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,一揚手制止了雨水的話,眼睛盯著李學武說道:“你繼續說”。

    “哥!”

    見雨水還要再說,傻柱瞪著妹妹說道:“你想你哥打一輩子光混兒啊,我現在終于明白我那些錢都白花在哪兒了,這小子可是不輕易講這些寶貴知識的”。

    李學武“嘿嘿”笑道:“如果不是因為咱們是鐵哥們兒,這些話你應該跪著聽我講的”。

    “哈哈哈哈”

    老彪子幾人坐在炕頭兒都樂完了,笑過之后又覺得李學武說的真特么有道理。

    畢竟實踐出真理,按照武哥以往的實踐,現在他說的一定就是真理。

    傻柱瞪著眼睛看著李學武,說道:“你明天不是要招待串門的客人嘛,我給你拿出看家本領來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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