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日子聽說您和洪光、大軍那場對決,把他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。”
“洪光和大軍的實力我再清楚不過,像您這樣從未涉足此類較量的人,竟能一舉制勝,蘇老板,您可真是深藏不露啊。”
蘇景添聞,嘴角揚起一抹笑意,緩緩開口:“全憑運氣而已。
若只是為此而來,恐怕你不必耽誤我太多工夫了。”
這時,紋身大漢再度出聲:“得明白,洪光和大軍可是我們何馬堂口里的骨干人物。
自那日與你對局之后,二人便音訊全無,不知您是否知曉他們如今身在何處?”
蘇景添淡然回應:“這事不該問我吧?既然是你們的人,行蹤自然該由你們去查。
難不成賭完一場,我還得盯著他們的去向?這未免太過牽強了吧?”
接連三句質問,令空氣瞬間緊繃。
紋身男子卻仍舊笑著望向他:“當然不是這個意思,蘇老板見諒。
他們確實在我們的場子里舉足輕重,如今失聯,我們也十分擔憂。”
“打擾之處還請包涵,您可以離開了。”
話音落下,蘇景添起身便朝門外走去。
屋內一名青年轉向紋身男子,語氣不甘:“權哥,就這么放他走?我看那兩人極可能就在他們場子里關著,分明是不愿交人!咱們這么多人在這兒,要攔下他還不是輕而易舉?”
權哥輕笑一聲:“你想得太簡單了。
我們這些人,根本不夠資格與他對抗。
方才不過是老板授意,讓我略施試探,看看能否從他口中套些線索出來。
可惜啊,看來一無所獲。”
年輕人望著蘇景添遠去的背影,眉頭緊鎖:“怎會是我們敵不過……”
話未說完,權哥已站起身來:“時機未到。
讓他再猖狂幾天無妨。
等我們開張大典一過,便是洪興覆滅之日。
洪光和大軍一向自作主張,不聽調度。”
“早就在堂里惹了不少怨,若非尚有用處,早就有人動手清理門戶了。
如今他們失蹤與否,并不重要。
只要尋得一個名目,我們便可名正順地出手。
現在,還不是時候。”
“眼下洪興場子太搶眼,又處在張探長的地盤上。
他們越興旺,張探長得的好處越多。
此時動他們,等于直接挑戰張探長,對我們何馬堂毫無益處。”
車中,蘇景添回頭望了一眼何馬堂的賭場,唇角微勾。
對于對方接下來可能采取的動作,他心中已有幾分預料。
“時間越來越緊了。
恐怕不了多久,濠江只會留下一個名字。
看來何馬堂終于沉不住氣了。”
他收回目光,駕車返回洪興賭場。
回到場內,墨鏡男的居所一如往常。
左塞這些天持續苦練,一心只為回歸組織后能為布萊德利盡一份力。
短短數日,他的狀態已明顯勝過初來之時。
而在社團之中,天養生依舊行蹤難覓。
但蘇景添清楚,自從上次敗于墨鏡男之后,他每日勤修不輟,只為縮短與自己的差距,也渴望能在未來替自己承擔更多重擔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