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一輛車按了喇叭,還閃了雙閃,意思很清楚。
蘇景添他們點點頭,順勢把車停進了休息站。
“我們現在快到奇洛威鎮了,在弗吉尼亞州邊上。
去華盛頓還有幾百公里,大概半天路程。
順利的話,明天下午就能回到濠江。”飛鷹看著地圖說道。
這時曾江也下了車,朝他們走過來:“辛苦了,先吃頓飯,歇一會兒再出發。”
說完便徑直走向餐廳。
他身邊的三個保鏢全程沒正眼瞧過他們三人一眼,冷冷地跟在后頭,氣氛微妙。
“裝什么大尾巴狼,有什么了不起的,真有機會非得讓他們吃點苦頭。”
飛鷹盯著那三人的背影,語氣里滿是不屑。
“你別小看他們,這三人聯手可不簡單。
早前他們在島國執行任務,三個人硬是干翻了山口組五十個刀手。
而且他們對曾江忠心得很,打那以后就一直貼身跟著他當保鏢。
最近應該是剛從英格蘭回來。”
亞占也望著他們的身影,對著蘇景添和飛鷹低聲說道。
“有啥好神氣的?當初添哥一個人就把濠江齙牙駒的四千人耍得團團轉,他們仨在添哥面前根本不夠看。”
飛鷹揚起下巴,一臉不服。
旁邊的蘇景添微微點頭,算是默認這話沒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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亞占見狀,也沒多說,轉身朝餐廳走去。
“時間不多了,趕緊吃飯吧,聽說這兒的牛排挺地道,去嘗一口。”
餐廳內,蘇景添三人原本坐在離曾江那一桌不遠不近的位置,沒想到曾江竟抬手招呼他們過去。
幾人也不推辭,走了過去。
誰知曾江隨身還帶了一瓶六零年的紅酒,這下倒是讓蘇景添幾個人有些意外。
這種地方,別說高檔酒了,平時連啤酒都難找,更別提什么雞尾酒。
“這酒不錯。”蘇景添抿了一口,淡淡地說。
可他話音剛落,曾江身邊的三個保鏢立刻露出一副譏諷神情,眼神輕蔑,仿佛在看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。
那股子傲氣,讓蘇景添和飛鷹心里都泛起了些火氣。
曾江笑了笑,開口道:“這酒來頭不小啊,是他們三個去英格蘭辦事時,跟當地一家酒莊談下來的。
人家拿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,以后蘇老板要是想喝,我便宜點給你也行——正好你那濠江巴黎人酒店,用得上。”
蘇景添輕輕一笑:“酒確實好,如果真有需要,我會找你談的,先在這兒謝過曾老板了。”
“可不是誰都能拿得到這酒的,到時候還得看你出的價碼夠不夠誠意。”其中一個保鏢冷不丁插話,“再說了,你們那種酒店就算進了這酒,怕也存不住,白白糟蹋。
再說,誰能懂這酒?誰又喝得起?”
這話一出,明擺著就是瞧不起人。
曾江隨即哈哈大笑:“哎呀,蘇老板別介意,這幾個手下說話直了些,不過說得也有道理。
這酒不是誰都配喝的。
當然啦,蘇老板肯定不在話下,只是保存起來確實費工夫。”
“呵呵,這些都不是問題。”蘇景添依舊笑著,“既然要從你這兒拿貨,就不會計較價格。
我們洪興還不至于差這點錢。”
“哈哈哈,那是自然!”曾江附和著。
蘇景添卻忽然收了笑意,冷冷掃了一眼那三人,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:“至于我怎么處理這些酒,就不勞那三條看門狗操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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