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各種線索也都收束完畢了,作者在想要不要修改一下標題的后綴,存在于不同時間的線索都已經歸到“·現在”這條線了。
之后的話,應該會分成翁法羅斯內部線,也就是《崩鐵》原作的主線;和翁法羅斯外部線,也就是星際大戰線;還有寰宇蟲災,就是蟲母和星期日滅世線。
不是,這怎么越搞越復雜了,算了,作者不弄標題后綴了,總之,如果提到星穹列車三小只,那就是翁法羅斯內部線,這個離不開穹寶他們的。
如果提到蟲災,哈尼雅和其他繁育令使們,那就是星際大戰線。
提到蟲母,星期日和其他星神,就是滅世線(其實也是在救世啦,只不過方法不同)。
順便再解釋一下,上一章,哈尼雅讓卡芙卡看得那個屏幕上三顆琥珀色的點,就是三顆琥珀吊墜,琥珀吊墜上附著的是哈尼雅的力量。
已知其中兩顆已經相遇,第一顆在穹手上,而最后一顆在咱們小夏老師手上,我可愛的讀者們一定能猜出來,作者一直沒透露的第二顆在誰那,對吧?
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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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:
三月七只記得自己眼前一黑,而且臉突然就被一個又熱又柔軟,光滑又很有彈性,還規律得伴隨著某人的呼吸上下起伏的東西包裹了。
啊,膚如凝脂大概就是這么個感覺吧……
三月七后撤了一步,吸了口氣,然后,看著面前那堪稱宏偉的存在,她下意識的將手按了上去,還捏了兩把。
其實她的腦子已經停擺了,她只是遵循了某種生理性的本能,即,看到如此漂亮的胸肌,是個人就想上去捏兩把。
她都撞上去了,怎么能不捏兩把呢?
萬敵低頭看著按在自己胸膛上的兩只手頗為無奈,他之前看到了從拐角處風風火火沖出來的三月七,所以,他已經放慢了腳步,沒想到還是撞上了。
怎么這粉毛小姑娘看上去跟小白(萬敵的迷迷)一樣,往自己身上撞完還要貼一會,難不成是因為撞擊力度太大,導致頭暈?
穹跟在三月七身后,還沒等他停下就被三月七的后撤步踩到了腳趾頭,搞得他也眼前一黑。
只不過穹是疼的,雖然現在三月七腳上只穿了一雙方跟小皮鞋,但鞋跟底下明顯是金屬的,走在石板路上還咔咔響。
剛剛,就是這帶著三月七整個人重量的小鐵塊,精準的落在了穹的大拇腳趾上,他沒當場嚎出來就已經很能忍痛了!
丹恒因為一直在思考,所以沒有跟得太緊,結果他一抬頭,就看見三月七和穹,一個伸手放在別人身上摸來摸去,另一個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啥。
他滿臉黑線的沉默了,但他的沉默并非源于對現狀的震驚,而是某種又來了的無奈感。
萬敵現在的表情大概是介于“有點困擾”和“完全理解”之間,但三月七的手還按在對方堅實的胸膛上,似乎剛剛又完成了一次地質勘探般的揉捏。
而她本人顯然剛從宕機狀態恢復,整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茫然變成震驚,再變成蒸熟的螃蟹般的通紅。
至于穹,這孩子正蹲在地上,雙手抱著左腳,身體微微發抖,臉埋在膝蓋里,從丹恒的視角只能看到穹的發頂,大概是疼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。
“……抱歉,”丹恒簡意賅,上前一步,先是伸手將還在冒煙的三月七輕輕往后帶了一下,讓她的手離開了萬敵的胸膛,然后才低頭看向穹,“穹,沒事吧?”
穹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:“腳趾,魂,魂兮歸來……”
萬敵似乎并沒有覺得面前幾個小孩的行為有什么不對,他的視線很自然的從已經石化的三月七身上移開,帶著點歉意的掠過穹,最后看向丹恒。
他微微頷首,開口解釋:“剛才這位女士撞過來的時候,我已經卸過力了,但好像還是嚇到她了,抱歉。”
“不不不!是我的錯!是我跑太快沒看路!”
三月七好像是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,只是聲調高得有點劈叉,她雙手胡亂揮舞著,試圖解釋剛才那本能的一捏。
“那個,我不是故意的!就是……撞上去之后,手它自己就……啊不是!我是說,你的……呃,衣服料子手感挺特別的哈?啊哈哈……”
三月七的笑聲干癟得就像是在干燥的地方放了很久,導致一碰就直接風化成渣了的餅干。
丹恒嘆了口氣,決定暫時忽略三月七的語無倫次,他扶起齜牙咧嘴的穹,對萬敵說:“多謝關心,他們應該沒有大礙,是我們行走匆忙,打擾了。”
“欸?”穹被丹恒強行從地上拎了起來,他甩了甩已經從劇烈疼痛變得有些麻木的腳,結果抬頭就看見了掛在萬敵手腕上的東西,“丹恒,你看,第二顆!”
丹恒原本還不太愿意的順著穹往下拽他的力道彎腰,結果,他的眼睛就被琥珀吊墜上反射過來的光晃了一下。
那是一顆形狀不太一樣的琥珀,但依舊沒有脫離眾人對琥珀吊墜的認知,萬敵也低頭,他沒有托著小白的那只手拿起了那顆吊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