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姘頭你都知道,你怎么查不到我在幾棟?”
“你在生活區也有個情人。”
“沒在她家。”
“怎么?因為他老公在家,不方便?”我輕蔑地笑道,“你是不是就喜歡別人的老婆?就像當初你喜歡劉敏一樣。只可惜劉敏她和她老公感情特別好,你追求失敗,所以惱羞成怒是不是?”
衛國棟的臉脹得通紅,突然他毫無征兆地沖向我,嘴里高喊著“x你媽!”
我沒有防備,被他撞到后臺角落的雜物堆里,他兩眼通紅,罵罵咧咧地朝我走來。我掙扎著起身,順便在雜物堆里摸出一根鼓錘,他揮拳過來的同時,我用棍子擊中他的手臂,棍子斷了,他的拳頭卻勢頭不減,一下打中我的眼眶。
我兩眼一黑,身體控制不住往下墜,他趁機給了我一腳。我也不是白給的,他的腳接觸到我的一瞬間,我雖然看不見,但我憑感覺在我徹底倒下前快速抓住他的腳,他失去平衡和我一起倒下。我抓住機會在地上滾一圈,直接用左手鎖住他的喉嚨,右手瘋狂輪拳,因為我還處于看不見的狀態,我的大多數進攻都被他的手臂擋住了。
他的啞鈴真不是白舉的,他的手臂過于粗壯,我的拳頭根本無法對他造成傷害。
掄了一會兒,我的眼睛能見了,這時他的隊友才反應過來,趕緊上前勸架。說是勸架,其實是拉偏架。兩個人拉著我的手臂,另一個人抓住我的頭發,讓我動彈不得。衛國棟抓住機會朝我肚子猛擊一拳,我的內臟在翻騰,渾身無力,自從警校畢業后我就沒遭受過這樣的擊打。我也是萬萬沒想到玩樂隊的這么猛,警察都敢打。
雖然我的證是假的,但妙和老胡一致都覺得我身上還是有些便衣氣質的,否則這幾年私自查那么案子早該露餡了。我有信心他們會相信我的身份,卻萬萬沒想到玩樂隊的這么猛,警察都敢打。
我大吼一聲,右手掙脫其中一人,猛擊抓我頭發那小子的面部,我的拳頭能感受到他鼻梁骨被我打裂了。他慘叫著捂著臉后退,在衛國棟發起下一次進攻之前,我把抓住我左手的人也甩開,躲過了衛國棟的飛踢。
衛國棟沒剎住往前沖了過去,我趕緊往他背后猛踹一腳,他的頭撞在墻上,隨即倒地不起,其余三人一時間也不敢再動。
“你們想清楚,襲警是重罪。”我說,“現在滾出去,帶著那個在哭的傻子去看看鼻子。”
剛才鼻梁骨被我打裂的人正蹲在一旁哭聲大作。
“快滾!”我吼道。
三人灰溜溜的跑了,后臺只剩下我和衛國棟,他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,沒了最初的霸氣。
我走到他身邊蹲下,問他怎么樣了。
“我一定會投訴你。”他說。
“沒問題,咱們先把你們襲警的事情說道說道?我有記錄的。”我詐他,“是你先動的手。”
“劉敏的事和我沒有關系。”
“那個五角星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不知道什么五角星!”
“說點你知道的。”
“前天晚上有個人住我家,但她無法給我作證。”
“誰?”
“我以前上班的學校里的學生,他前天晚上和我在一起。”
“小學生?”我震驚了,難怪他不配合。
“初中生。”
“滿十四歲了嗎?”
“初三了,肯定滿了。”
“你多大了?四十好幾了吧?”
“我沒犯法你管不了我。”
“操,我有的是辦法治你。”
我抓起他的頭撞向地面,連續撞了五六下,他終于服軟。
“我說,我說,劉敏的事情我跟你說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