誠郡王擦了擦額角的汗:“殿下息怒,將人藏在此處,一直都十分隱蔽,除了你我與兩個絕對心腹,絕無人知曉,我也不知他怎么就死了。”
“廢物!”蕭從璋一腳踢開腳邊的矮凳,胸膛起伏,“他死了,那批貪下銀子還沒給不出本王的手里不說,原本還能借他的舉證,把罪名按在慕世堯的頭上,眼下全都完了。”
誠郡王小心翼翼道:“殿下,會不會是秦王那邊發現了什么?”
蕭從璋擰眉,隨即又搖頭,語氣帶著慣有的自負:“蕭從琰?他一個武夫,只知道打仗殺人,豈能有這般細作手段找到此地?就算他有所察覺,真把手伸到姑母府里來,也該把人帶走審訊,殺了有何用?”
這時,旁邊查驗尸體的親隨低聲道:“殿下,此人似是服毒自盡。在他指甲縫里,發現了些許毒藥殘留。”
誠郡王立刻道:“這廝定是害怕了,既不敢按照我們吩咐去作偽證誣陷慕侍郎,又怕事情敗露自己難逃一死,索性索性自我了斷!真是個沒用的東西!”
蕭從璋盯著地上那具灰敗的尸體,嫌惡地皺了皺眉:“沒用的廢物,把這里處理干凈,一點痕跡都不要留。”
誠郡王連忙應下。
捅了這么大一個簍子,誠郡王有心彌補,待出了密室,便道:“我前些日子得了個絕色,調教了一段時日,不如今夜就讓她來給殿下解解乏?”
蕭從璋不置可否。
很快,一個身段窈窕的美人被帶了進來,含羞帶怯地走到他面前,執起酒壺。
“殿下,妾身敬您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