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王殿下,你今日也瞧見了,蕭從琰竟是如此囂張,今日敢殺我的狗,明日還不知如何對待大長公主府。”
她眼珠子轉了轉,道:“齊王殿下是皇后娘娘所處,是正經的嫡子,那個位子合該是你的,怎么能讓一個庶子搶了去。”
這番話,好死不死戳中了蕭從璋的逆鱗。
他最忌諱的,就是外人說蕭從琰比他更得圣心,他的生母是當今皇后,蕭從琰的母親又算個什么東西。
眼下蕭楚月大喇喇提起,仿佛皇位已定。
蕭從璋背在身后的手握緊,臉上卻依舊平和,“小姑姑放心,本王心中有數。大長公主府與母后一系的助力,本王銘記在心。”
蕭楚月臉色這才好看了些,又壓低聲音道:“你放心,母親那邊,我自會去說,我們必全力助你。”
大長公主府一直不涉朝堂之爭,可是母親她老了,她跟兄長總要替自己打算。
就在這時,蕭從璋的一名親隨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門外,臉色凝重。
蕭從璋目光微凝,對蕭楚月道:“小姑姑先歇著,本王還有些瑣事要處理。”
兩人七拐八繞,來到大長公主府一處極為隱蔽的院落,進了地下密室。
密室中燈火昏暗,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霉味。
誠郡王早已等在那里,面色發白,而他腳邊,躺著一具已然僵冷的尸體。
蕭從璋臉上的溫潤瞬間剝落,眼神陰鷙:“人怎么會死?不是讓你看好了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