莎娜看見清璃耳后的銀飾,突然面色劇變:你是...圣女座下的暗線?
清璃沒理會她,徑直走到孤鴻子身邊,將個沾血的羊皮袋遞過去:從這影衛身上搜的,成昆果然在絕情谷留了后手。她晃了晃袋子里的東西,發出清脆的碰撞聲,里面是公孫止的絕情丹,還有封寫給莎娜的信,說拿到楊逍的人頭,就給她解咒的解藥。
莎娜搶過羊皮袋,展開信紙時手都在抖。孤鴻子趁機看向清璃,見她手臂纏著新的布條,顯然剛經過一場惡戰:百曉堂的人?
在鎮西頭解決了七個。清璃的軟鞭在指尖轉了個圈,鞭梢沾著的血珠滴在地上,他們在往絕情谷運曼陀羅花,看數量,足夠煉制千份牽機引。
楊逍突然咳嗽著插話:公孫止的女兒公孫綠萼...當年曾與我教韋一笑有過交情。他咳出的血沫里帶著冰碴,若能找到她,或許能知道成昆的動向。
孤鴻子點頭,正要說話,卻聽見鎮外傳來馬蹄聲,這次的聲音沉實有力,顯然是武林好手的坐騎。他示意清璃將莎娜捆好,自己則走到鎮口的老槐樹下,只見月光下奔來三騎,為首那人穿著紫袍,腰間懸著柄折扇,正是武當七俠里的張松溪。
孤鴻子道長,可算追上你了。張松溪翻身下馬,折扇地展開,露出扇骨上的武當標記,家師說,成昆在武當山下留了封信,指名要親手交給你。
孤鴻子接過信封,入手便覺不對。信封里除了信紙,還有個硬硬的物件,形狀像是塊令牌。他拆開一看,里面果然是半塊圣火令,另一面刻著行波斯文,而信紙開頭的字跡,竟與三十年前滅絕師妹收到的那封挑釁信一模一樣。
這是...玉衡湊過來看,突然臉色一變,是成昆的筆跡!他說...他在絕情谷等著,要與你了卻三十年前的舊賬。
孤鴻子捏著那半塊圣火令,指腹摩挲著上面的圣樹紋。三十年前,正是在萬安寺,成昆化名圓真,挑唆朝廷圍攻峨眉,滅絕師妹的師父郭襄女俠留下的《九陽真經》殘卷險些被奪走,若不是他拼死護著,峨眉一脈早已覆滅。那筆賬,確實該算了。
張道長可知信里提到的玄鐵令孤鴻子注意到信末提到的物件,那是當年郭襄女俠贈予張三豐的信物,據說能號令武林正道。
張松溪的臉色凝重起來:家師說,玄鐵令三日前失竊,寺里的俗家弟子說,看見個獨眼黑衣人在藏經閣附近鬼鬼祟祟。他頓了頓,補充道,家師還說,峨眉山下的密道,可能與三十年前那場大火有關。
這話如平地驚雷,孤鴻子猛地看向楊逍。后者正掙扎著站起,眼中閃過驚懼:密道...成昆說那里面藏著能克制九陽功的東西,莫非就是玄鐵令?
客棧的燈籠突然地爆開,火星濺落在地。清璃突然按住腰間的金蠶蠱瓷瓶:有大批人馬過來了,氣息駁雜,像是丐幫和天鷹教的人。
孤鴻子將圣火令和信紙收好,倚天劍在月光下泛著冷光:看來成昆不僅想借刀sharen,還想讓我們與武林正道自相殘殺。他看向張松溪,武當山的消息,還請道長保密。
張松溪折扇合攏,重重一點頭:家師早已料到,已派宋師兄去聯絡丐幫,澄清誤會。只是...他看向被捆在柱子上的莎娜,波斯總教的人出現在中原,恐非吉兆。
話音未落,鎮口已傳來吳長風的怒喝:姓孤的,殺了我丐幫兄弟還想跑?接著是殷野王的聲音,帶著幾分陰冷:楊逍在此,天鷹教弟子,隨我拿下叛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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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鴻子眉頭微皺。丐幫和天鷹教的人來得如此之快,顯然是有人故意引路。他將楊逍往玉衡身邊一推:你們從后門走,往絕情谷方向去。自己則提劍走向鎮口,我去拖住他們。
玉衡拉住他的衣袖,冰棱劍上的寒氣似乎更盛了:要走一起走。她看了眼清璃,你帶楊逍先走,我們隨后就到。
清璃沒多,背起楊逍就往客棧后院走。莎娜見狀突然掙扎起來:帶我走!我知道絕情谷的密道!她的聲音里帶著哀求,只要能解圣火咒,我什么都告訴你們!
孤鴻子瞥了她一眼,對玉衡道:帶上她。自己則轉身走向鎮口,倚天劍的劍鋒在月光下劃出一道金色弧線。遠處的馬蹄聲越來越近,夾雜著兵刃碰撞的脆響,顯然丐幫與天鷹教的人已經打了起來。
玉衡看著孤鴻子的背影,突然握緊了冰棱劍。她知道這場夜戰才剛剛開始,而成昆布下的局,恐怕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深。當她押著莎娜踏入后院的陰影時,眼角余光瞥見客棧的梁柱上,刻著個與熔爐上相同的圣樹紋,只是這次的紋路里,還藏著個小小的字。
夜風卷起地上的血污,帶著曼陀羅花的異香飄向遠方。孤鴻子站在鎮口的老槐樹下,聽著身后漸行漸遠的腳步聲,突然將倚天劍插入地面。劍刃沒入青石板三寸,震起的塵土中,竟露出塊刻著峨眉標記的石碑——那是三十年前,他與滅絕師妹親手埋下的界碑,如今卻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這里。
遠處的火光越來越亮,吳長風的怒吼聲已近在咫尺。孤鴻子拔出倚天劍,劍身上的血跡在月光下緩緩凝結,如同一道道暗紅色的符咒。他知道,今夜過后,江湖將再無寧日,而三十年前被掩蓋的真相,也該在絕情谷的毒花叢中,露出它真正的面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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