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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78章 紫電余燼處 幽谷探真機

    第一百七十八章紫電余燼處幽谷探真機

    山谷的風重新流動時,帶著一股焦糊的甜腥氣。孤鴻子望著斗篷人消失的方向,指尖仍殘留著三氣歸元后特有的溫熱感,那是九陰真氣的陰柔、玄黃真氣的沉厚與襄陽正氣交融后的余韻。他緩緩收劍入鞘,倚天劍歸左,屠龍刀佩右,雙神兵相觸的剎那,發出一聲清越的共鳴,像是兩塊沉睡的古玉在低語。

    “師兄,這山谷邪氣古怪,要不要追?”玉衡用劍鞘撥開腳邊一縷纏繞的紫霧,冰棱劍上的紫暈尚未褪盡,折射著陽光時竟有種妖異的美。她素不喜被動防御,此刻戰意仍熾,眉梢微挑間自有股銳不可當的英氣。

    孤鴻子搖頭,目光落在靜玄嘔出的那口血上。血珠落在鎮石的紋路里,竟沒有滲入石質,反而凝成一顆顆暗紅色的珠子,表面跳動著細碎的電芒。他俯身拾起一顆,指尖剛觸到血珠,便覺一股陰寒順著經脈往上竄,卻在抵達丹田時被三股交融的內力輕輕一蕩,化作了虛無。

    “追不上的。”他將血珠捏碎,掌心騰起一小簇金焰,將殘留的邪氣燃盡,“那人捏碎的令牌是‘幽冥信符’,百曉堂的傳訊秘法,捏碎時會留下空間裂隙,他們的人能借裂隙遁走百丈。”他曾在《百毒秘錄》的附錄里見過這種符牌的記載,原是苗疆巫教的秘術,不知何時被百曉堂學去。

    清璃已用金瘡藥處理完靜玄的傷口,正用匕首削著一根青竹,削出的竹片薄如蟬翼:“那幽影龍被笛聲引走,倒省了我們清理殘局的功夫。只是那笛聲……”她忽然將竹片湊近耳畔,閉上眼細聽,“頻率很怪,像是用西域的‘骨笛’吹奏的,笛孔比尋常骨笛多三個,能吹出干擾異獸心神的次聲波。”

    靜玄靠在鎮石上調息,臉色比先前好了些,聞接過話頭:“三十年前昆侖派紫電手失蹤時,他隨身攜帶的‘驚蟄笛’就是三孔骨笛。當年師父還說,紫電手的笛音能驅策雪山巨蟒,只是……”她忽然頓住,看向孤鴻子,“只是紫電手是我峨眉俗家弟子,他的‘紫電功’還是當年孤鴻師兄你指點過的。”

    這話一出,玉衡和清璃都愣住了。孤鴻子卻不意外,他記得那個叫沈滄海的年輕人,資質絕佳卻心術不正,尤其癡迷于將峨眉心法與西域邪功融合,被他訓斥過幾次后便自行離山。沒想到三十年過去,竟成了百曉堂的爪牙,還修成了這等邪異的紫電真氣。

    “他左肩的血管紋路,是‘蝕心蠱’發作的跡象。”孤鴻子想起剛才破妄之眼所見,“百曉堂用蠱毒控制他,剛才那笛聲不僅是驅獸,更是催蠱的信號。”他將郭襄玉佩從懷中取出,玉佩背面的刻字在陽光下愈發清晰,“‘玄鐵重,紫電輕’,說的恐怕就是屠龍刀與紫電功的克制之理。”

    玉衡忽然蹲下身,用劍鞘挑起一塊被電蛇灼燒過的巖石:“這石頭里有鐵砂。”她用指甲刮下一層石粉,湊到鼻尖輕嗅,“還有硫磺和硝石的味道,像是……火藥的原料。”她曾隨師娘下山采買,見過鏢局護衛用的火藥,氣味與此相似。

    清璃聞也拾起一塊碎石,指尖碾動:“純度很高,不像是天然形成的。這山谷底下,恐怕有百曉堂的火藥庫。”她忽然想起什么,從腰間解下一個小巧的羅盤,羅盤指針正瘋狂轉動,指向山谷深處,“地磁也亂了,那些紫電煞氣在干擾地脈。”

    孤鴻子望著山谷入口,那里的暗紫色霧氣雖已散去,卻隱隱有流光閃動,像是有層無形的屏障。他將內力注入雙眼,破妄之眼運轉時,果然看見霧氣中交織著細密的電絲,形成一張巨大的電網,電網節點處隱約有符文閃爍——竟是用峨眉“九宮八卦陣”的陣眼排布的,只是每個節點都被注入了紫電邪氣。

    “他們在布‘鎖龍陣’。”孤鴻子指尖在空氣中虛點,畫出陣眼的位置,“以地脈為龍,以煞氣為鎖,用火藥引爆時,整座煉丹峰都會被炸塌。”他忽然想起《武穆遺書》里記載的“地脈破軍陣”,與眼前的布置有七分相似,只是更加陰毒。

    玉衡臉色一沉,冰棱劍在掌心轉了個圈:“那還等什么?直接闖進去拆了他們的火藥庫。”

    “急不得。”孤鴻子按住她的劍柄,目光掃過西側的裂縫,“剛才斗篷人退走時,故意在裂縫里留下了‘蝕骨釘’,那些電蛇就是釘上的倒刺。”他從懷中取出一枚銀針,屈指一彈,銀針穿過裂縫時果然被一股暗力牽引,瞬間布滿紫黑色的銹跡,“這釘子淬了‘化功散’的變種,沾到就會內力紊亂。”

    清璃忽然站起身,走到裂縫邊緣,將那片削好的竹片伸了進去。竹片剛接觸到紫霧,便發出“滋滋”的響聲,表面迅速焦黑,卻沒有像銀針那樣生銹:“竹子不導電,也不怕化功散。”她眼睛一亮,從行囊里取出一卷麻繩,“我們可以編個竹筏,順著裂縫滑下去。”

    靜玄這時已能站起身,她從懷中摸出一張殘破的地圖,正是先前從幽影龍巢穴里找到的那張:“這地圖標注了山谷的三條通道,主通道有重兵把守,左側的‘一線天’是死路,右側的‘回音澗’……”她指著地圖上的一處紅點,“這里標著個‘雷’字,恐怕就是紫電煞氣最濃的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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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孤鴻子接過地圖,破妄之眼掃過紙面,果然在墨跡下看到一層極淡的熒光,組成一個倒立的三角陣:“這是百曉堂的‘虛虛實實陣’,標注的死路其實是生路,生路反而是陷阱。”他將地圖遞給玉衡,“你帶靜玄從一線天走,那里有我們峨眉當年留下的暗門,進去后往西拐,能繞到火藥庫的后山。”

    “那你呢?”玉衡皺眉,不放心讓他單獨行動。

    “我和清璃走回音澗。”孤鴻子指了指山谷深處,“那斗篷人左肩受了我的‘三氣劍’,真氣運轉必然滯澀,他逃不遠。而且他體內有峨眉真氣,我得弄清楚,百曉堂到底抓了多少各派弟子。”他忽然想起剛才劍光掃過斗篷人衣襟時,瞥見的半塊令牌,上面刻著的“玄”字,與《九陰真經》里“玄鐵真意”的“玄”如出一轍。

    清璃已將竹片編成了簡易的盾牌,聞將其中一面遞給孤鴻子:“我剛才在靜玄的傷口血痂里,刮到了一點銀粉,是‘定魂香’的殘渣。那斗篷人身上有這種香,說明他能操控人的心神,等下交手時要閉住呼吸。”

    孤鴻子接過竹盾,入手輕而堅韌,竹片間的縫隙恰好能透過視線:“你倒是細心。”他忽然想起清璃的師父是丐幫的“千面觀音”,擅長追蹤下毒,難怪對這些細節如此敏感。

    靜玄從腰間解下一枚青銅鑰匙,遞給玉衡:“這是暗門的鑰匙,上面刻著峨眉的‘子午蓮’花紋,對準暗門的凹槽轉三圈就行。”她又看向孤鴻子,“師兄,那‘三氣歸元’的內力剛練成,切記不要強行催谷,否則會傷及經脈。”

    孤鴻子點點頭,將郭襄玉佩系在腕間,玉佩的溫涼透過肌膚滲入體內,讓三股交融的內力更加平和:“放心,我自有分寸。”他轉身看向回音澗的方向,那里的霧氣已變成深紫色,隱約有雷鳴傳來,“我們半個時辰后在火藥庫匯合,以‘流星火’為號。”

    玉衡知道他心意已決,不再多,接過鑰匙便扶著靜玄往西側走去。冰棱劍的寒光在林間一閃,兩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樹影里。

    孤鴻子望著她們離去的方向,直到確認沒有異樣,才轉身對清璃道:“走吧。”他率先踏入回音澗,竹盾擋在身前,紫霧中的電蛇觸及竹片,紛紛彈開,留下焦黑的痕跡。

    清璃緊隨其后,匕首握在左手,右手持著另一面竹盾:“這煞氣比剛才更濃了。”她能感覺到空氣里的電流順著發絲游走,帶來細微的刺痛感,“你有沒有覺得,這些電蛇像是在……引路?”

    孤鴻子聞放緩腳步,果然發現那些電蛇雖在四處游走,卻始終保持著某種規律,像是在編織一張無形的網。他運轉三氣內力,將氣息沉入腳底,每一步落下都激起一圈淡淡的金光,金光過處,電蛇紛紛退散:“是‘引雷陣’,這些電蛇是陣眼的指示器,真正的殺招藏在頭頂。”

    他話音剛落,頭頂忽然傳來“咔嚓”一聲脆響,一塊磨盤大的巨石帶著紫電砸了下來。孤鴻子早有防備,左手竹盾往上一迎,同時右手屠龍刀反手斬出,金光與巨石碰撞的剎那,巨石竟被劈成了數十塊,每一塊碎片上都纏繞著電蛇,卻在落地前被他掌風震碎。

    “好功夫。”清璃贊了一聲,匕首脫手而出,射向左側巖壁的一處凸起。那里正藏著一個黑衣人,被匕首釘穿了手腕,慘叫著滾了出來。她幾個起落便將人制服,撕下對方的面罩,露出一張年輕的臉,眉眼間竟有幾分武當弟子的模樣。

    “說,你們抓了多少武當弟子?”清璃匕首抵住他的咽喉,語氣冰冷。

    那黑衣人眼神渙散,嘴角流著白沫,竟像是中了某種迷藥。孤鴻子上前按住他的太陽穴,三氣內力緩緩注入,果然在他丹田處感覺到一團紊亂的真氣,既有武當太極勁的圓轉,又有西域邪功的霸道:“是‘移魂大法’和‘攝心術’的混合體。”他收回手,眉頭緊鎖,“百曉堂在強行融合各派武功,這比單純sharen更惡毒。”

    清璃忽然在黑衣人懷里摸出一塊腰牌,上面刻著“百曉堂外門執事”的字樣,背面還有一行小字:“丙字號,負責引雷陣”。她將腰牌遞給孤鴻子:“看來這陣是分區域的,每個區域都有專人負責。”

    孤鴻子接過腰牌,指尖在背面的紋路里摩挲:“這些紋路是紫電門的‘雷紋’,但排列方式卻是丐幫的‘打狗陣’。”他忽然想起《射雕英雄傳》里,丐幫曾用打狗陣對抗過歐陽鋒,“他們是在將各派陣法拆解重組。”

    就在這時,前方的霧氣里傳來一陣腳步聲,伴隨著鐵鏈拖地的聲響。孤鴻子示意清璃隱蔽,自己則握著竹盾緩步上前。霧氣中漸漸顯出三個身影,都是身披黑斗篷的黑衣人,中間那人牽著一條鎖鏈,鎖鏈另一端捆著個衣衫襤褸的老者,老者須發皆白,身上布滿鞭痕,卻依舊昂首挺胸,眼神銳利如鷹。

    “這老東西骨頭真硬,用了三斤‘化筋散’還能站直。”左邊的黑衣人啐了一口,手里的皮鞭在掌心拍得啪啪響,“等送到堂主那里,定要讓他嘗嘗‘分筋錯骨手’的滋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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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右邊的黑衣人嘿嘿笑了:“誰讓他是昆侖派的‘鐵劍先生’呢?當年他一劍挑了咱們三個分舵,現在落到咱們手里,不好好折騰怎么行?”

    孤鴻子聽到“鐵劍先生”四個字,心頭一震。那是昆侖派的長老,三十年前與他在華山論劍時見過,一手“昆侖劍法”出神入化,尤其擅長“飛絮劍”,劍招輕盈如蝶。他悄悄給清璃打了個手勢,示意她繞到后方。

    “你們百曉堂抓了這么多武林人士,就不怕各大派聯手討伐嗎?”鐵劍先生忽然開口,聲音沙啞卻中氣十足。

    “聯手?”左邊的黑衣人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,“現在少林的無色禪師被困在‘靜心庵’,武當的虛云道長成了咱們堂主的座上賓,峨眉的滅絕老尼……”他故意頓了頓,“聽說正忙著給你們這些‘叛徒’清理門戶呢,哪有功夫管別人?”

    孤鴻子聽到“滅絕”二字,眼神一冷。他這位師妹素來剛愎自用,最恨叛徒,若是百曉堂故意散布謠,說這些失蹤的弟子都叛了門派,滅絕說不定真會被牽著鼻子走。

    就在這時,清璃已繞到三人后方,她屈指彈了彈匕首,發出一聲清脆的響。三個黑衣人聞聲回頭的剎那,孤鴻子動了。

    他沒有用劍,而是將竹盾猛地擲出,盾面旋轉著撞向左邊黑衣人的面門。那人慌忙舉鞭格擋,竹盾卻突然炸開,化作數十片竹屑,每片竹屑都帶著三氣內力,如同細小的飛刀,瞬間封住了他的穴道。

    中間的黑衣人反應極快,鎖鏈一抖便纏向孤鴻子的腳踝。孤鴻子足尖一點,身形如柳絮般飄起,恰好避過鎖鏈,同時右手食指中指并攏,點向他胸前的膻中穴。這一指融合了“一陽指”的剛猛與“蘭花拂穴手”的靈動,正是他年輕時與段皇爺弟子切磋所學。

    黑衣人悶哼一聲,倒飛出去,撞在巖壁上暈了過去。右邊的黑衣人見狀不妙,轉身就跑,卻被清璃甩出的麻繩絆倒,剛要爬起,便被一塊竹片抵住了后頸。

    “說,你們把抓來的人關在哪?”清璃的聲音冷得像冰。

    那黑衣人抖得像篩糠,結結巴巴道:“在……在‘聚魂窟’,穿過回音澗就是……那里有‘雷火柱’鎮壓,誰也逃不了……”

    孤鴻子解開鐵劍先生身上的鎖鏈,見他手腕被鎖鏈勒得血肉模糊,便從懷中取出一瓶藥膏遞過去:“先生先敷上,這藥膏能解化筋散的藥性。”

    鐵劍先生接過藥膏,卻沒有立刻使用,而是盯著孤鴻子的雙劍:“閣下是……峨眉孤鴻子?”他曾在華山見過孤鴻子用劍,那“回風拂-->>柳劍”的身法與眼前之人一般無二。

    孤鴻子點點頭:“正是。先生可知那聚魂窟的雷火柱是什么來頭?”

    “是用活人煉制的‘人柱’。”鐵劍先生的聲音帶著刻骨的恨意,“百曉堂抓來的弟子,若不肯歸順,就會被剝去琵琶骨,綁在鐵柱上,用紫電真氣日夜煉化,直到變成沒有意識的傀儡,成為雷火柱的養料。”

    清璃聽得臉色發白,握著匕首的手緊了緊:“那我們快去找聚魂窟。”

    “等等。”孤鴻子忽然看向鐵劍先生的丹田,“先生的‘昆侖心法’似乎被人動過手腳。”他能感覺到,鐵劍先生的內力運轉時有一處細微的滯澀,像是被人強行植入了某種異種真氣。

    鐵劍先生苦笑一聲,運起內力,掌心竟冒出一縷淡淡的紫煙:“他們給我灌了‘紫電散’,每運功一次,真氣就會被侵蝕一分。剛才若不是故意示弱,恐怕也撐不到現在。”

    孤鴻子沉吟片刻,忽然握住他的手腕,將三氣內力緩緩渡過去。這內力剛柔并濟,進入鐵劍先生體內后,如同涓涓細流般沖刷著經脈中的紫電散,那些紫煙遇到三氣內力,竟如同冰雪遇陽般消融了。

    “這是……”鐵劍先生又驚又喜,他能感覺到體內的滯澀感正在消退。

    “三氣歸元的內力,能中和紫電邪氣。”孤鴻子收回手,額角滲出細汗,“但只能暫時壓制,要徹底清除,還得找到紫電散的解藥。”他看向那被制服的黑衣人,“說,解藥在哪?”

    黑衣人哆哆嗦嗦道:“在……在聚魂窟的‘藥廬’,只有堂主的親信才能進去。”

    孤鴻子不再多問,將三個黑衣人捆在一起,點了他們的啞穴:“先生先隨清璃從一線天走,那里有玉衡接應。聚魂窟我去就行,你們傷勢未愈,去了也是累贅。”

    鐵劍先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,拱了拱手:“孤鴻兄小心,那聚魂窟的堂主,據說練了‘嫁衣神功’的殘篇,能吸人內力。”他忽然想起什么,“對了,我在被抓時,見過一個穿峨眉服飾的女子,她懷里抱著一塊玉佩,和你腰間的很像。”

    孤鴻子心頭一震:“她長什么樣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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