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紫晶母樹!”滅絕師太倚天劍劇烈震動,劍痕中的光點瘋狂閃爍,“郭祖師記載,母樹核心有枚‘心魔晶核’,需以七星之力方能煉化!”
孤鴻子望著母樹頂端懸浮的紫色光珠,能感覺到鏡鏈中的六枚靈珠在急切地呼喚。他深吸一口氣,體內玄冥太極圖逆轉,黑白真氣順著雙劍涌出,在身前形成一道太極屏障。玉衡冰棱劍與清璃分水刺同時刺入屏障兩側,冰藍劍氣與銀白水流注入,竟讓屏障化作半透明的玄冥雙魚圖。雙魚圖旋轉時,六枚靈珠的光芒透過屏障,在母樹身上映出六道星垣紋。
“還差一枚靈珠......”孤鴻子低語,突然感覺到鏡鏈傳來一陣灼熱。六枚靈珠的光芒驟然暴漲,竟在雙魚圖中心凝成一道模糊的星芒,星芒形狀恰似北斗第七星——搖光星。
母樹發出憤怒咆哮,無數紫晶刺從樹干射出。孤鴻子雙劍交叉護在胸前,能感覺到鏡鏈中的靈珠在劇烈共鳴。神珠的清涼與冥星靈珠的陰寒在體內形成寒流,靈珠與星垣果的熾熱以及焚星靈珠的炎陽則化作熱流,玄冥靈珠的寒毒在兩者間形成平衡,竟在雙掌間凝結出一枚黑白藍三色相間的太極珠。他雙劍刺入太極珠,劍尖爆發出的光芒竟將紫晶刺一一熔斷。
“不可能!”母樹頂端的心魔晶核突然裂開,一個由紫晶粉末組成的人形從中走出,手中握著燃燒著紫火的圣火令,“郭襄賤人當年都未能煉化本座,你區區后輩竟敢造次!”
圣火令揮出時,無數紫晶螟組成的火鳥撲向孤鴻子。玉衡冰棱劍與清璃分水刺同時護在他身前,冰藍劍氣與銀白水流交織成網,竟將火鳥全部凍結在半空。滅絕師太倚天劍一揮,劍氣化作光龍,直取紫晶人形的眉心。
就在此時,紫晶人形突然自爆,化作一團巨大的紫晶粉塵。粉塵baozha的瞬間,孤鴻子猛地將六枚靈珠收入鏡鏈,同時展開太極屏障。但沖擊波過于強大,眾人被震飛數十丈,撞在紫晶母樹的樹干上。
“快走!”孤鴻子強忍內傷,抓起玉衡和清璃的手沖向船舷。身后的紫晶母樹正在劇烈震動,紫色的汁液沖天而起,形成一道巨大的晶柱。他回頭望去,只見六枚靈珠的光芒與天空的北斗遙相呼應,竟在星空中勾勒出不完整的北斗七宿圖,第七星的位置仍是一片虛無。
船帆在夜風中重新鼓蕩,載著眾人駛向北方海域。孤鴻子站在船頭,望著手中的鏡鏈,六枚靈珠在其中形成一個穩定的五行太極陣。他能感覺到靈珠之間的共鳴越來越強,每一次真氣流轉,都能引動天地間的玄冥與炎陽之力,但鏡鏈的第七個扣環依舊空著,隱隱傳來一絲若有若無的牽引。
玉衡走到他身邊,冰棱劍上的星垣紋還在微微發燙。“剛才鏡鏈中的第七星......”她望著北方海平線,那里隱約可見一道銀色的光暈,“難道是在銀鯊島?”
清璃分水刺挑起一捧海水,銀刺上的梭羅花影化作紫水晶,“我族古籍說銀鯊島終年被迷霧籠罩,島主是位精通星辰之力的女修。”她指尖拂過水晶,上面突然浮現出細小的星圖,“或許與北斗第七星有關。”
孤鴻子閉目感知,鏡鏈中的靈珠突然同時震顫。他睜開眼,目光投向銀鯊島方向,嘴角泛起一絲冷笑:“北斗七星,缺一不可。既然第七枚靈珠在那里,那就去會會這位島主。”
夜色漸深,船舷外的海水開始泛起銀色熒光。孤鴻子能感覺到鏡鏈中傳來的牽引越來越強,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深海中呼喚著他。他握緊雙劍,體內六枚靈珠的力量開始緩緩流轉,在丹田處形成一個微小的北斗七星圖案,第七星的位置雖然虛無,卻有絲絲縷縷的銀色光芒從中滲出。
“準備靠岸。”滅絕師太倚天劍插入甲板,劍脊星垣紋與海面的銀光產生共鳴,“這銀鯊島的迷霧,怕是比紫晶島的幻障更難對付。”
船身微微一震,駛入一片濃稠如墨的霧海。霧氣中隱約傳來鯨鳴般的低吼,每一聲都讓鏡鏈中的靈珠泛起漣漪。孤鴻子雙指輕捻鏡鏈,突然感覺到第七個扣環傳來一陣灼熱,仿佛有什么東西即將破鏈而出。
就在此時,一條巨大的銀色鯊魚從霧中沖出,狠狠撞向船頭。孤鴻子反應極快,雙劍交叉,六枚靈珠光芒大盛,形成一道屏障擋下這一擊。銀色鯊魚并未罷休,尾巴一擺,激起千層浪,海水如利箭般射向眾人。清璃分水刺舞動,引動水流將那些“水箭”紛紛擋回。
船艱難地在霧中前行,突然周圍的霧氣開始凝結成銀色的絲線,將船牢牢纏住。玉衡冰棱劍寒芒閃爍,劍氣斬向絲線,卻只能斬斷一部分。滅絕師太倚天劍發出陣陣龍吟,試圖震碎絲線,卻也收效甚微。
孤鴻子運轉真氣,鏡鏈光芒暴漲,試圖沖破這困局。就在這時,一個清冷的聲音從霧中傳來:“來者何人,擅闖銀鯊島!”孤鴻子高聲回應:“我等為尋第七枚靈珠而來,還望島主通融!”那聲音沉默片刻,說道:“既如此,隨我上岸再說。”說罷,銀色絲線緩緩松開,前方的霧氣也漸漸散開,露出一條通往島上的路。眾人對視一眼,駕駛著船朝著島上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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