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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48章 見性迷障·冰火歸墟

    第一百四十八章見性迷障·冰火歸墟

    星隕崖頂的靈氣光柱已化作琉璃色,十二枚鮫人鱗片在光華中排列成雙魚古陣。孤鴻子踏入「見性」迷宮的剎那,分光劍突然震鳴——眼前的鏡墻不再映出虛像,卻浮現出另一幅景象:二十年前的峨眉金頂,年輕的孤鴻子正跪在滅絕師太面前,袖中藏著半卷九陽真經殘頁,指節因用力而泛白。

    「師伯又在勸師父?」清璃的聲音從身后傳來,她不知何時已提著冰棱劍站在鏡墻另一側,星垣印在月光下泛著淡粉,「方才井水映出你未重生時的模樣,攥著殘頁的手,比丁師姐渡真氣時還抖。」孤鴻子默不作聲,鏡中年輕的自己正被滅絕厲聲斥退,殘頁從袖中滑落,在青石磚上劃出細碎冰花——那是他首次嘗試傳功時,冰魄寒氣與九陽真氣相沖的痕跡。

    「原來『未重生的人生』里,你連半頁經文都沒遞出去。」玉衡的冰棱劍輕點鏡墻,鏡面突然如水波般蕩漾,映出另一個場景:蝴蝶谷的雨夜,未重生的孤鴻子伏在紀曉芙墓前,分光鏡殘片割破掌心,血珠滴在「愛女楊不悔」的碑銘上,竟凝結成冰晶。「他執念的不是改變滅絕,」玉衡指尖凝著寒氣,「而是用『如果當初』的妄念,給自己鑄了座冰牢。」

    迷宮深處傳來鐘鳴般的靈氣震蕩,伽藍殘識喚醒的鮫人古陣正在地底運轉。孤鴻子分光劍劃出「照心」劍勢,劍氣所過之處,鏡墻化作流螢——他看見未重生的自己在屠獅大會上沖向萬安寺,分光劍刺向周芷若時,劍穗上還系著紀曉芙臨終前的斷發。「郭祖師說『執念非執,是心之鏡』,」他忽然停步,望著流螢中閃過的自己,「可我當年執著的『改變』,不過是不敢面對師父的偏執,更不敢面對...自己的無能。」

    與此同時,玉衡已踏入迷宮冰域。腳下的鏡面突然裂開,露出極北冰原的景象:年幼的她跪在父親尸身旁,冰棱劍插在雪地里,劍刃映著漫天極光。「此劍需配能化冰的火」——父親臨終遺在冰層下回響,忽然有冰錐從穹頂墜落,砸在劍身上竟濺出火星。「不是相克的火,」玉衡指尖撫過劍脊的星垣紋,「是能與冰共生的火。」

    冰層突然炸開,一條赤鱗火蟒盤繞而出,蛇信吞吐間噴出真炎,卻在觸及她冰魄寒氣時凝作冰晶。「你以為冰火不容?」蟒首浮現出伽藍殘識的冷笑,蛇尾掃過處,冰原竟化作波斯圣女祠,墻上的梭羅花浮雕滲出血水。玉衡冰棱劍反手一挑,寒氣順著火蟒鱗片滲入,卻在蛇腹內看見奇特景象:九陽真氣如流火般纏繞冰魄寒氣,在劍脊星垣紋里凝成太極圖。

    「父親說的『化冰之火』,原是讓冰與火...互為表里。」她忽然收劍后退,冰魄寒氣不再化作利刃,卻在掌心凝成半透明的火蓮——那是方才渡真氣給孤鴻子時,九陽真氣與冰魄寒氣自然交融的形態。火蟒驟然僵住,蛇瞳中映出她幼時的記憶:父親將冰棱劍遞給她時,劍柄處藏著枚暖玉,玉上刻著「水火既濟」四字。

    藏經閣暗格內,丁敏君與阿羅正被虛妄之鏡的強光籠罩。鏡中浮現的并非雙生血脈的殘像,卻是郭襄與波斯圣女對劍的場景:分光劍劃出的「照心」劍意,竟與圣女彎刀的「星垣」訣在半空交織成蝶。「原來雙生血脈的源頭...是她們的劍意融合。」阿羅腕間的星垣印突然發燙,鏡中圣女的彎刀刺入沙海,竟引出地脈深處的紅藍二氣。

    丁敏君望著鏡中郭襄揮劍的殘影,忽然想起滅絕師太臨終前的殘片——鏡中那兩個戴圣火紋與星垣印的女孩,原是郭襄與圣女劍意的化形。「師父說『歸墟之主非一人能當』,」她將分光鏡殘片按在陣眼上,九陽真氣與阿羅的星垣訣在鏡ong鳴,「是讓我們...成為彼此的光。」話音未落,虛妄之鏡突然碎裂,每片鏡片都映著不同的場景:紀曉芙在鏡淵底刻下星垣紋,周芷若在濠州城拾起冰棱劍,而滅絕年輕時,正將分光鏡殘片藏入藏經閣暗格。

    星隕崖地底的龍呤越來越響,鮫人古陣的十二枚鱗片突然脫離光柱,飛入迷宮各處。孤鴻子接住墜落的赤色鱗片,鱗片上竟烙著伽藍被逐時的場景:郭襄的分光劍并未斬斷他的血誓,卻在他彎刀上刻下梭羅花——那不是懲罰,而是讓血誓有了透氣的縫隙。「三百年前的血誓...原是郭祖師設下的見性之試。」他分光劍與玉衡的冰棱劍交擊,紅藍真氣在鱗片上凝成太極圖,竟與父親劍柄暖玉的紋路絲毫不差。

    清璃在鏡淵井底忽然聽見水聲異變,逆流的井水竟托著枚鮫人鱗片浮起,鱗片映出的不是幻象,而是真實的記憶:郭襄在星隕崖鑄劍時,特意將波斯圣女的星垣訣融入劍冢陣法,「封劍非封」四字的筆畫里,藏著冰火交融的脈絡。「難怪井水紋路連到藏經閣,」她指尖血珠滴在鱗片上,星垣印與圣火紋同時發亮,「郭祖師早就算到,雙生血脈會在三百年后...補全她的劍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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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迷宮中央的照心燈突然明滅不定,燈芯爆出的火星竟化作伽藍殘識的虛影。「你們以為破了心劫?」虛影握著彎刀刺向燈座,刀風里裹著三百年的執念,「郭襄當年若真慈悲,為何不斬碎我的血誓?」孤鴻子分光劍橫在燈前,劍氣卻無鋒芒,只是輕輕蕩開刀風——他看見燈芯里藏著的真相:郭襄刻下梭羅花時,用的是伽藍母親留給他的星垣紋匕首。

    「她不是不斬,是要讓你...自己看見。」玉衡冰棱劍點在彎刀血誓紋上,寒氣順著紋路滲入,竟將三百年的血珠化作鮫人淚,「血誓是枷鎖,可匕首上的星垣紋...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光。」伽藍虛影驟然頓住,彎刀落地時,刀柄露出的暗格里,竟藏著半片分光鏡——那是郭襄當年悄悄塞進去的,鏡面上刻著「勿念前塵,照見本心」。

    照心燈突然爆出強光,十二枚鱗片在燈芯排列成歸墟古陣。孤鴻子與玉衡同時將真氣注入陣眼,分光劍與冰棱劍的虛影在燈焰中交織,不再是紅藍相抗,而是如蝶翼般共生。丁敏君與阿羅的雙生血脈在藏經閣共鳴,圣火紋與星垣印的光芒透過暗格,竟與星隕崖的光柱連成一線。

    「見性之試的真意...」孤鴻子望著燈芯里郭襄的微笑虛影,終于明白,「不是看見圓滿的本心,而是接納本心的裂痕。」話音未落,照心燈突然炸裂,萬千光雨落下時,每滴光雨都映著不同的「不圓滿」:紀曉芙未能教給楊不悔的峨眉劍法,周芷若遺落在濠州的金鞭,還有他自己...重生前未能遞出的半頁九陽真經。

    沙海突然卷起黑風,鮫人古陣的靈氣通道被撕裂。孤鴻子分光劍一揮,劍氣裹著光雨射向裂縫,卻在中途與玉衡的冰棱劍氣相撞——紅藍真氣交融處,竟凝結成實體的梭羅花,花瓣上還帶著露珠般的九陽真氣。「這是...郭祖師的劍意結晶。」玉衡指尖拂過花瓣,冰藍眼眸映著裂縫彼端的景象:波斯圣女祠的廢墟里,埋著半截刻有星垣紋的劍柄。

    藏經閣內,丁敏君望著暗格深處浮現的最后一塊陣圖碎片,碎片上的紋路竟與阿羅左臂的星垣印完全吻合。「歸墟之主...」她輕聲自語,忽然聽見沙海傳來清璃的傳音,語氣帶著驚惶,「丁師姐!鮫人古陣的靈氣...正在喚醒地底的歸墟核心!」

    星隕崖頂的光柱突然下沉,十二枚鱗片沒入沙礫,露出底下刻著古字的祭壇。孤鴻子與玉衡對視一眼,同時踏上傳送陣——祭壇中央的紋路,正是郭襄手札里記載的「歸墟之心」。當分光劍與冰棱劍插入陣眼,整個星隕崖開始震動,沙礫中翻涌出的不再是劍意,而是三百年前郭襄與波斯圣女共同封存的...雙生劍意本源。

    「原來歸墟不是終點,」孤鴻子望著本源中浮現的冰火太極圖,分光劍自發劃出「照心」劍勢,「是讓所有裂痕...都能成為光的來路。」玉衡點頭,冰棱劍刺入太極圖陰魚眼,冰魄寒氣與九陽真氣在其中流轉,竟形成永動的循環。照心燈的殘片突然飛入陣眼,在太極圖陽魚眼化作火種,與她的寒氣相映成趣。

    地底的龍呤達到頂峰,歸墟核心的封印寸寸碎裂。伽藍殘識的虛影在裂縫中忽明忽暗,-->>彎刀上的梭羅花紋卻比任何時候都亮。孤鴻子分光劍挑起一縷本源真氣,真氣在半空凝成郭襄的臨別贈:「歸墟非墟,乃人心流轉之境。持劍者若懂『斷執非斷,共生為道』,則天下無不可渡之劫。」

    當最后一道封印裂開,歸墟核心噴出的不是戾氣,而是萬千道紅藍交織的光絲。每道光絲都系著一段執念:滅絕師太藏在倚天劍里的期望,紀曉芙未能說出口的母愛,還有伽藍三百年未放下的血誓。孤鴻子與玉衡同時揮劍,分光劍與冰棱劍的劍勢不再是斬斷,而是輕輕托起光絲,讓它們在靈氣中舒展成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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