睿王要的是朝廷的動蕩,不管玉門關敗了最好,不敗也是傷了元氣,無論哪種結果,都合了他的心意。
“暮山不只會留下這一個證據。”
姜棠抬眼,看向謝蘅,“暮山想要扼住姜明淵的喉嚨,僅憑這一封信是遠遠不夠的。”
謝蘅瞬間懂了她的意思,轉頭看向逐風,“讓人把房梁都砸開。”
說罷,拉著姜棠出了寢屋。
姜棠蹲在地上,指尖輕輕拂過錦盒邊緣的暗紋,眉頭微蹙。
這盒子看著尋常,可方才謝蘅打開時,既沒有明顯的鎖扣,也沒有常見的榫卯接縫,倒像是一整塊木頭雕出來的,卻偏偏能嚴絲合縫地分成兩半。
謝蘅垂眼看她,“那是市面上少見的魯班盒。比尋常機關盒更精巧。表面看著是單層,實則盒壁里藏著暗格,得摸到特定的榫卯節點才能打開。”
姜棠眼睛一亮,“你能在打開一次嗎,我想看。”
謝蘅狐疑地看了她一眼,還是彎腰撿起那盒子,放慢動作,只聽“咔噠”一聲,盒子重新打開來。
“這個有趣,我竟是從未見過這么精巧的盒子。”
姜棠從他手里接了過來,仔細的打量,眸光微動,“你說,這樣的盒子,能不能請工匠打造出來?”
“不能。”
謝蘅毫不客氣的戳破她的幻想。
“這盒子看起來平平無奇,卻是暗藏玄機,魯班鎖扣,是誰都能打造的嗎?”
姜棠不服氣,“那暮山為何能買到這樣的盒子,不行,我得試試看。”
謝蘅忽然一頓,轉過身,盯著她,“你說什么?”
“我得試試!”
姜棠眼都未抬,盯著手里的盒子兩眼放光,這要是用在書齋里,豈不是,妙哉!
“你想用它做你書齋的傳信鎖?”
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姜棠驚喜地叫了起來。
謝蘅哼了一聲,他剛隱麟衛的時候也妄想過,后來他就放棄了,見她一副不撞南墻不死心的勁頭,他到底是軟了語氣,話鋒轉得溫和了些。
“因為你會發現,要么是傳信的人打不開,要么是收信的人打不開,最后防的都是自己人。”
姜棠微微皺眉,仍是默不作聲。
見狀,謝蘅揉了揉眉心,擺擺手,“你若是想試試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話音一落,姜棠猛地抬起頭,一雙眼眸亮晶晶地盯著他,“那你可以將你之前的圖紙讓我鑒賞一下嗎,當然,若是有這樣的手藝的工匠那就更好了。”
謝蘅嗤笑了一聲,明白了,之前的都是鋪墊,最后一句才是關鍵。
不等謝蘅開口,逐風的聲音突然響起。
“世子,果然還有其他的。”
二人朝著門口望去,就見逐風捧著什么東西沖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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