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蘅勉為其難的點點頭,活動了一下胳膊和脖頸,丟了一句“我喜歡月白色。”便轉身走了。
姜棠盯著那身影,直到背影徹底消失在視線里,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。
走的四平八穩的,哪里麻了?
都是騙人的!
頭也不回地進了內室,故意將門摔的很大聲。
將手里的破衣衫狠狠地丟向圈椅,走到桌前,拎起茶壺,為自己斟一杯茶,一口氣灌下去,才緩過來。
謝蘅回了清風榭,換了件衣衫,就fanqiang出了侯府。
一輛馬車停在侯府后門的巷子口的拐角處,謝蘅出了侯府徑直朝著那馬車走去。
蕭承稷已經在馬車里等的快要睡著了。
正準備開口,讓人去侯府催的時候,就見馬車簾子被人掀起,一個身影進來。
“你怎么才來……”
蕭承稷見眉眼間皆是疲憊之色,話鋒一轉,“你這是……一夜沒睡?”
謝蘅敷衍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彎腰進來后坐在蕭承稷的左邊,身子微微向后靠著,閉目養神。
蕭承稷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。
“但凡我對你不夠了解,我都以為你昨夜去不務正業了!”
謝蘅仍是沒什么表情,“與其笑我,不如把衣領立起來,遮擋一下。”
一進馬車,就見某人脖頸上泛著青紅的抓痕,就差臉上寫著幾個大字,昨夜很忙!
蕭承稷掩飾地咳嗽了一聲,扯了扯衣領,“你小點聲……”
越想他就越氣,他這樣到底是誰造成的,“還不是那一千兩金子給鬧得,你有一半的責任!”
謝蘅終于掀起眼看他,“那一千兩黃金是你答應給姜棠的,休要牽扯我,再說,堂堂一個皇子……”
剩下的話謝蘅沒說,是丟了個嫌棄的眼神。
蕭承稷氣笑了,他都快要被他們夫婦掏空了!眼見著快到圍獵的地方了,才斂了玩笑的神情,說起了正事。
“昨日我發現四哥身邊的暗衛跟著我。”
謝蘅睜開眼,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,“姜明淵抬了房妾室,那妾室應該是西戎人。”
一聽這話,蕭承稷微微瞪大了眼,“你是說,四哥與姜明淵不睦?”
謝蘅臉上沒什么波瀾,只是抬手斟了盞茶遞給蕭承稷,“昨日姜棠去姜府一趟,中了牽機毒,他們已經開始對我下手了,所以,殿下你是否想清楚了?”
聽到這,蕭承稷伸手接茶盞的動作一頓,手僵在半空中。
謝蘅這話的外之意他聽懂了,從前他顧念手足,也在漩渦之外,如今,被生生拽進了皇位的爭奪之戰里,一旦做了決定,就再無親情可,他身后的這些人,都會因他的決斷一念之差生,亦或是一念之差失了性命。
謝蘅也不催促他,只是保持著姿勢,耐心的等著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蕭承稷才接過茶盞,“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了。”
“只是,你為何突然將一個文臣弄進這次圍獵的名單?”
“季崇禮。”
謝蘅回想了一下,“他是張正的得意門生,姜明淵的女婿,總要找個人殺雞儆猴,給點顏色瞧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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