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鄴氣笑了,“這么大的功勞,只要一盒玉痕膏,少了吧。”
“嗯,少了點,還求陛下多賞賜一些!”
蕭承稷實在聽不下去了,又挪回他身邊,微微低著身子,壓低聲音,“謝蘅,你莫不是昏了頭?父皇是反話你聽不出來?何況,你那點傷,還需要玉痕膏?”
蕭鄴也坐不住了,干脆起身,走近兩人,抬手就拍了過去,一人腦袋上挨了一巴掌。
“還跟我討賞,讓你們討賞。”
蕭鄴不解氣,抬手又朝著蕭承稷拍了一巴掌,“一會一個詐死,一會一個單槍匹馬,你們干脆把朕這顆心嚇跳出來算了!”
“臣不敢。”
“兒臣不敢。”
蕭承稷撲通一聲挨著謝蘅跪在地上。
“不敢,我看你們敢的很,來跟我說說,你們倆是誰,一刀砍死了那拔拓?”
蕭承稷默默吞了口口水,指著謝蘅,“他頂著我的臉。砍死了拔拓。”
蕭鄴聽完頭更痛了,手指點著兩人,“如今,謝蘅的身份不宜公開,而你,你這張臉殺了拔拓,經不起推敲,若是朝中有心人參你一本,你還得被治罪!”
殿內寂靜了一瞬,謝蘅緩緩開口,“如今這局面,六殿下只有被治罪的份。若是封賞了,就會成為眾矢之的!”
蕭承稷咬了咬牙,有句話怎么說來著,出力不討好!
“兒臣聽父皇的。只是也別罰太重了……”
“那你呢!”
蕭鄴這話問的是謝蘅。
謝蘅深思了一番,“臣本就沒名沒分的,辛苦一遭,要點玉痕膏,也不算過分。”
“不是,你今兒是跟玉痕膏杠上了,你一個男子,要玉痕膏做什么?”
蕭鄴滿眼狐疑的看著蕭承稷,以前滿身傷也沒見他要什么玉痕膏。
蕭承稷被陛下的話點醒了,從淮陽回上京,半個月的路程硬是被他壓成了七日,馬都跑死了三匹,能讓他歸心似箭的只有一個人,姜棠!
“討好他夫人!”
謝蘅轉頭,淡淡地掃了蕭承稷一眼,默然不語。
提起姜棠,蕭鄴的頭更痛了,“你那個夫人,簡直無法無天!你前腳詐死,她后腳放火燒官員府邸,還找人滋事,把整個上京城,攪地一團亂。”
謝蘅垂著眼,勾了勾唇角。
“陛下,若沒有她在上京城攪合,臣和六殿下怕是沒這么順利奪回淮陽。”
謝蘅看向蕭鄴,平靜的聲音里卻帶著一絲愉悅,“況且,沒有證據證明是姜棠做的。”
蕭鄴被他一噎,痛心疾首都指著他,“你以為沒有證據嗎?是朕懶得計較!朕賜她《百業錄》。她用里面的技巧放火燒大臣府邸,原本你們兩個都能把朕氣死,現在好了,又多了一個!”
蕭鄴不欲與他們廢話,指了指蕭承稷,“今日回府就寫一份認罪奏折”
蕭鄴轉頭看著謝蘅,“回你的侯府閉門思過。”
從宮里出來,天色已經不早了。
“我去你府上湊合一晚。”
“不方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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