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緩了多久,姜棠才“嗯”了一聲。
謝蘅替她包扎好傷口,起身朝著房間內的銅盆走去,凈了手,又重新打濕了巾布,拿著巾布走近姜棠。
伸手將她臉上沾著的汗珠拭去,順帶著連她肩背也沒放過,只是,擦著擦著,姜棠就覺得不對了。
他一直搓她脖頸處的那塊!
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擦臟東西!”
謝蘅面無表情,眼皮都未抬,“你這是什么東西,剛才還沒有。”
姜棠今日全在咬牙切齒了,這會兒她都咬累了,索性眼睛一閉,“就,有沒有一種可能,那是胎記?”
說到“胎記”二字,他擦拭的動作略微重了些。
“嘶。”
姜棠倒吸了口冷氣。
謝蘅狐疑的停下動作,盯著那月牙的形狀看了片刻,肉眼可見地那胎記越來越明顯,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。
“……你能不能不要盯著一個女子的胎記使、勁、看!”
姜棠忍無可忍,扭過頭怒瞪他。
“這種胎記只是聽人說過,沒見過,如今算是大開眼界了。”
謝蘅抿唇,摸了摸鼻子,“聽說是預熱或者害羞才會顯現,姜棠,你屬于哪一種?”
姜棠怔了片刻,忽然明白謝蘅的外之意。轟的一下,血液上頭,紅了整張臉。
“熱的!”
謝蘅神色淡淡,目光從她臉上轉移到紅透的耳垂上,點點頭,“我信了。你不用解釋了!”
語畢,他挑挑眉,轉過身那一刻嘴角向上揚了揚。
直到聽到房門打開有關上的聲音,姜棠才徹底松了口氣,眼神有些飄忽不定。
不對勁,太不對勁了……
謝蘅這兩個月去淮陽到底是在打仗還是在修煉?
成精了吧?怎么看都像一個蠱惑人的男妖精!
這幾日她實在是疲憊,此刻謝蘅也不在房內,于是一放松,眼皮就越來越重。
當謝蘅見完追云,再轉回房內時,她已經躺在他的榻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謝蘅不動聲色走到臨窗茶幾前,掀開香爐的蓋子,滅了里面的迷香,又重新蓋上蓋子。
站在床榻前盯著她看了片刻,才彎腰將錦被蓋在她身上,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。
“如何了?”
霍瑛和謝明漪還等在清風榭的院子里,見謝蘅出來,連忙起身。
“無事了,母親也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那我去看看她。”謝明漪一聽說姜棠沒事了,松了口氣,轉頭就往里面走。
“回來!”
謝蘅掃了她一眼,“睡了。”
“睡了?”
謝明漪驚呆了,手指指著謝蘅的寢房,“你竟然留除了你以外的人在你榻上睡覺?”
謝蘅不語,斜了她一眼,轉身出了清風榭。
“我還要進宮。”
謝明漪望著謝蘅的背影,兄長是一個潔癥很重的人?不不不,并不是,兄長的潔癥,隨緣而動,隨人而變,根本就是因人而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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