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去做什么,我便去做什么。”
姜棠笑吟吟地看著她,眼里卻是異常認真。
“我能去嗎?”
謝明漪見兩人都要去靜安寺,她一個的待在府里豈不是要長草了,不行,賴也要賴去。
侯府門前原本是一輛馬車,最后變成兩輛馬車。
馬車里,霍瑛黑著臉坐在中間,左邊是搖著扇子笑吟吟的姜棠,右邊是端著點心盤子,吃的眉飛色舞的謝明漪。
霍瑛:“……你們可知靜安寺是什么地方?”
謝明漪放下盤子,用帕子擦拭了一下嘴角,點頭,“知道,沒苦硬吃的地方!”
霍瑛冷冷地睨她一眼,“你們倆說話倒是愈發的像了!”
謝明漪呵呵笑了一聲,繼續跟點心過不去了,倒是霍瑛,將目光落在了姜棠身上。
“你不好奇,為何謝蘅回去出征嗎?”
姜棠搖扇子的手一頓,這才反應過來,這話是問她的,搖搖頭,
“不問,不聽,這不是高門大戶保命的法子之一嗎?”
霍瑛僵住。
這話不是應該放在心里,誰還光明正大說出來的。
不等霍瑛開口,將姜棠又道,“世子不說,自有考量,母親放心,我絕對不纏著世子!”
霍瑛:“……”
謝明漪:“……”
霍瑛原本想飲茶的手僵在半空,謝明漪一口糕點卡在喉頭不上不下,兩人齊刷刷地盯著她。
“可是有什么不對?”
姜棠被她們盯的渾身直豎汗毛,不明所以地問了一句。
謝明漪最先緩過神,猛拍了兩下胸口,等那口噎人的糕點終于順下去,她立刻柳眉倒豎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:“你不纏我兄長,難不成準備纏別人去?”
她往前湊了湊,語氣又急又快,“你是我景陽侯府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,你不牽掛著他、念叨著他,反倒說什么不纏著?傳出去人家還當我們侯府苛待了你,或是你心里壓根沒這個夫君!”
說到最后,她下巴一揚,轉頭看向霍瑛,帶著幾分尋求認同的急切:“是吧,母親!?”
“與我何干?”
霍瑛眼皮都沒抬,只微微挑了挑眉,慢條斯理地端起茶盞,茶蓋刮過水面,她淺啜一口,才放下茶盞,語氣平淡,“你們小年輕的事,自己琢磨去。我這把年紀,可管不了這些情情愛愛、纏與不纏的。”
謝明漪被噎了一下,像是沒料到母親會來這么一句,愣了愣才嘟囔:“母親這話說的,哪有不管兒女事的?”
霍瑛卻看了姜棠一眼,眼底藏著點笑意:“她是個有主意的,你兄長更是個心思深沉的。這兩人的事,輪得到旁人置喙?”
“……”
謝明漪張了張嘴,卻被霍瑛這番話堵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無語地盯著兩人看,兄長是木頭,姜棠是個悶葫蘆,母親又是甩手掌柜!
這個府怎么能少得了她?
不等謝明漪開口說話,馬車突然一顛,緊接就是馬兒的嘶鳴聲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霍瑛皺眉,雙手扶著車璧。沉聲問道。
“侯夫人,淮陽城密報。”
霍瑛猛地掀起車簾,只見一襲黑衣的暗衛跪在馬車前,手里舉著一個漆黑的竹筒,筒口用紅蠟封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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