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給了你什么?”
謝蘅搖搖頭,“沒看。”
蕭承稷一愣,隨即嘖嘖兩聲,將視線從他腰間的荷包上移到謝蘅臉上,眉梢一挑,“謝蘅,你怎么這么純情,夫人送你個荷包,你竟然舍不得打開?現在都什么時候了,前面可是刀山火海,萬一是錦囊妙計呢?錯過了呢?”
謝蘅不動聲色地攏了一下眉,半晌才緩緩開口解釋。
“她只說里面是平安福。”
蕭承稷一僵,剛要開口叱罵,就聽見他又說道,“她既然沒說,就說明最好是別打開,否則會先入為主,影響了我們的決斷。”
“……要么說你們兩人能做夫婦呢,說的話,做的事,都不正常!”
這兩人也是令蕭承稷看不懂。
兩人第一次見面就是拔刀腳踢的,后來又在麟符署見到兩人面對面喝茶,他就驚掉了下巴。后來被父皇賜婚了。瞧著這二人相處的模式,更是邪乎了,甚至令他唏噓。
思及此,他往謝蘅身邊湊了湊,笑的一臉意味深長,“謝蘅,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見姜棠的場景嗎?現在想想,腳痛嗎?”
“痛!”
謝蘅睜開眼,緩緩吐出一個字。
“哈……”
蕭承稷瞬間渾身舒爽了,有生之年還能在謝蘅臉上看到一絲悔恨!
從前的謝蘅,眼里總是有一股化不開的陰郁,幾乎是一門心思撲到了鎮北將軍的復仇里,不論是所作所為,還是所思所想,都有骨子很重的戾氣。可如今成婚了,眼神都變的柔和了些許,甚至那無法醫治的潔癥也好了不少。
不過撇開謝蘅是如何想的,他還是替謝蘅如今的變化感到高興。
“你說……”
蕭承稷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慢悠悠地道,“若是姜棠發現你騙她,她會不會一氣之下,拋夫棄府走了?”
謝蘅眼皮跳了一下,“不會,她應該會讓我走!”
嗯,才說過不久……
蕭承稷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,“怎么辦,我迫不及待想看這一幕,誰能想到,讓人聞風喪膽地隱麟衛指揮使,被自家夫人趕出府了!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……”
謝蘅眼皮都未抬,只是面無波瀾地斜了他一眼,“收斂點,你這笑聲再把賊人引來了,你猜我會不會救你!”
蕭承稷的笑聲戛然而止,他清了清嗓子,換上一本正經的模樣,抬腳踢了踢謝蘅的靴,“我這兒有個主意,想不想聽?”
謝蘅終于掀起眼皮,神色復雜地看了他一會,卻根本不接茬。
蕭承稷挑眉,端起茶飲了一口,“死纏爛打!”
謝蘅不滿地皺皺眉。
“我不需要!”
“嘴硬的男子是會收到懲罰的,本皇子是過來人,打架打不過你,可這事你不一定比我強!”
“……”
謝蘅只得頭疼頭了,抬手揉著太陽穴,“你府上也就一個皇子妃,說的好像自己是個閱人無數的高手似得。”
蕭承稷剛想開口辯解,還未等他張口,馬車突然一震,隨后就聽到刀劍相撞的聲音。
謝蘅猛地睜開眼,手附在腰間,眼神驟冷,盯著車簾。
蕭承稷臉色一沉,與謝蘅四目相對,默然不語。
“殿下,大人,有刺客。”車簾外護衛沉聲回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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