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婉寧摸摸鼻子點頭,“她今日去了隱麟衛,吃了個閉門羹,想必是萬不得已,至于為什么不找你,你得去問她。”
謝蘅收回視線,點點頭,“知道了。”
“今日是她生辰。”
謝蘅再次轉過身的時候,張婉寧已經上了馬車,直到馬車走到巷子盡頭,才轉過身,進了府。
姜棠要找蕭承稷?
追云張了張嘴,“世子,夫人是不是生你氣了,她寧愿找張姑娘都不找世子你……”
謝蘅本就陰沉的臉,聽完這句話直接黑了,“你還是別說話了!”
“你等等。”
謝蘅叫住了他,“押解崔翊的事情,你去辦,不許出任何差錯。”
語畢,他大步走了,留下一臉懵的追云。
逐風見追云呆愣在原地,戳了戳他肩膀。
“發什么呆,還不去辦差事。”
追云眼疾手快的扯住逐風,“世子最近對我特別兇,為什么?”
“有句話叫,寧拆十座廟,不毀一樁姻,……你倒好,往死里攪,生怕攪不黃。”
見逐風又要走,追云又快兩步把他扯回來。
“什么意思?”
逐風扶額,“意思是,有些實話要反著說。”
“……”
寢屋內,姜棠坐在圈椅里,徐媽媽在她身后幫她絞頭發。
“夫人,隱麟衛的指揮使閉門不見,是不是怕沾染事端?”
“隱麟衛都不出門面,他其實是在告訴我,這事的話語權在上面,即便是隱麟衛也無法干預。”
“那如何是好?”
姜棠揉了揉眉心,沉默不語。
翌日一早,蕭承稷就將謝蘅堵在了隱麟衛。
“你夫人見我,我是見還是不見的好?”
“隨意。”
謝蘅只是輕微攏了一下眉心,淡淡地吐出兩個字。
“若她是姜二姑娘,我自是不見的,可如今她是景陽侯府的世子夫人,你若不開心了,去父皇那告我一狀,最后我是那個沒好果子吃的人!”
“你放心,她不會告你,告你的另有其人。”
謝蘅一邊低頭寫著什么,一邊隨口應了一句。
蕭承稷頓了頓,湊近他,“你是說張婉寧?”他覺得額角已經開始抽抽著痛了,他在張婉寧面前可沒少吃虧。
“問題是,即便我見了她,我也救不了那崔翊,而且,父皇不是已經準許你將那崔翊押進京,她不知道嗎?”
謝蘅頓了頓抬起頭,“她不會求情。”
蕭承稷一僵,不可置信地看向謝蘅,“不求情見我做什么?”
“你可知道,崔硯舟進宮做什么?”
謝蘅并沒有回答他,卻是說了另外的事情。
“請罪。”
“崔硯舟都不曾求情,你覺得姜棠會求情嗎?”
謝蘅不疾不徐地反問了一句。
他盯著謝蘅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,忽然明白了什么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:“你是說……她來找我,根本不是為了低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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