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明漪抿唇,猶豫了一下,看向張婉寧,才心一橫,說道,“我們都看到了,你哭著從兄長馬車下來的,是不是-->>他欺負你了!”
姜棠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,“啊?我有這么明顯嗎?”
謝明漪起身,在房間里轉了一圈,從妝臺上拿了銅鏡過來,擺在她面前,“你自己瞧……就差把自己哭的很傷心寫臉上了。”
“還真是……”
姜棠幽幽地舒了口氣,“就……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,是氣的!”
兩人愣住。
姜棠轉頭看她們,“不是你們想的那樣,況且,我是任人欺負的人嗎?”
謝明漪一時語塞,這倒是實話,她還沒見過姜棠忍氣吞聲的模樣,“那倒也是,兄長如今滿眼都是你,估計也舍不得欺負你。”
“……”
姜棠啞然,“是什么給你造成了如此大的錯覺?”
緊接著,張婉寧也附和了一句,“我作證!”
她們兩個這一唱一和的樣子倒是引起了姜棠的警惕,奇怪地看了她們一眼,“你們是被什么什么人收買了?還是做了什么虧心事?”
謝明漪:“……”
張婉寧:“……”
謝蘅從房間出來時,夜色已經悄然而至。
“兄長。”
謝明漪見謝蘅出來,朝著他招手。
謝蘅下樓,走到他們面前,找了個空位坐下,掃了一圈,沒見姜棠的身影,“人呢?”
“……你說姜棠啊,讓我們先吃。”
謝明漪應了一聲。
謝蘅動作微頓,蹙眉,“為何?”
“她說不餓。”
謝明漪看了眼桌上的菜,一半都是姜棠喜歡的,可惜了……
謝蘅默然片刻,才抬起手,拿起筷子。
張婉寧看了他一眼,裝作無意,“她心情不好。”
待眾人用完晚膳各自回房休息時,謝蘅敲開姜棠的房門,開門的是白芷,“世子,夫人不在房內,出去了。”
“去哪兒了?”
白芷搖搖頭。
這間客棧不大,只有三層,謝蘅轉了一圈,就見屋頂上坐了個人,盯著那背影看了片刻,才抿唇,撩起衣袍沿著梯子爬上屋頂。
“怎么爬這么高。”
謝蘅一邊說,一邊走到她身側坐下。
坐下后,才發現她手邊有壺酒,和一個酒盅,這才聞見一股酒香。
聽到聲響,姜棠仰頭,“你怎么來了?”
謝蘅見她面上泛著些許醉意,可是一雙眼眸卻清醒的很,“你被那卷宗嚇到了?”
姜棠搖搖頭,“憋屈而已。”
謝蘅給她的那份卷宗根本沒有一個字,是一幅幅圖,還原了戰場上的慘不忍睹,若是說沒有一點觸動那是騙人的,是心驚膽戰,亦是不可思議,最多的是憋屈。
十萬大軍,活活餓死了一半,剩下的全部戰死,她以為是軍糧沒了,實際上是因為敵軍奸細混進城里,燒了百姓的糧食,鎮北將軍將軍中的糧草分給了百姓救命。
正是這舍軍保民的一念,斷了十萬大軍最后的生路。
姜棠不太通政事,對朝廷里的彎彎繞一知半解,也能感受到這事情并非圖上那么簡單,還有,鎮北將軍的姿勢,像是要護住什么人……
姜棠沒頭沒腦的問了他一句,“那人是你對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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