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州夫人生辰,想必禮尚往來的人不少。
姜棠眼睛猛地一亮,嘴角的笑容再也抑制不住,點頭,“好,若是以景陽侯府的身份,豈不是喧賓奪主了?”
“自是不能以侯府身份去,無論我是什么身份,你都是我的婢女。”
“好!”
姜棠答應的爽快,管他什么身份,只要能進去。
謝蘅側面,深深地看了一眼姜棠,才轉身往外走。
待謝蘅走后,姜棠才不緊不慢地從屋內出來。
“姜棠。”
張婉寧的聲音自涼亭外傳來。
姜棠抬眼,就見張婉寧朝她招手,“你怎么這么早?”
“這幾日淺眠,睡不著就干脆起來了,你這茶莊的景色倒是令人神清氣爽。”
張婉寧斟了一盞茶放在姜棠面前。
“有幾句話我必須要說。”
姜棠一愣,故而又放下茶盞,“什么?”
“昨日,我故意讓你難堪,實在抱歉,我因私心牽扯了你,態度,行為,都不對。”
“還有,你昨日與婢女說的話我也聽到了,我很慚愧……姜棠,你是我見過最豁達,也是最有度量的女子。”
張婉寧自嘲的笑了笑,“為一個男子失了分寸,這滋味實在難堪,昨日我想了許久,我與謝蘅之間,或許根本不是愛慕,只是一同成長,多年的習慣,即便有幾分愛慕,我張婉寧也不屑伏低做小。”
姜棠微微一愣,沒想到張婉寧會這么說。
眼見著張婉寧也端起茶盞,拿上冷如霜雪的眉眼,此刻滿是真摯。
“所以,你愿意與我義結金蘭,教我處世之道,權衡之法嗎?”
姜棠笑了起來,“義結金蘭?”
“對!”
“可是我的處世之道,大多都上不得臺面。”
“昨日是誰說,人要知短,承認自己有些事情就是做不到。”
姜棠拿起茶盞,剛要說什么,余光瞥見一抹身影,見狀,姜棠撇撇嘴,故作不經意地問張婉寧,“對了,我房里的那幅荷花圖,你覺得如何?”
“栩栩如生,筆力遒勁不說,那花瓣上的暈染更是見功夫,明漪妹妹的畫工著實驚人。”
謝明漪神思莫測地望向姜棠,“這話是你教她說的?”
姜棠嗤笑,伸出三根手指,“我與她相識不足三日,也太高看我了吧。”
謝明漪哼了一聲,臉色才稍微好轉,二人之前結下的不愉快算是冰釋了。
亭子里,三人以茶代酒,說說笑笑,既清凈又熱鬧。
姜棠忽然想起什么,冷不丁地問道,“我明日要混進知州府,你們誰知道知州夫人是個什么品性的人?”
張婉寧詫異地看向姜棠,“你要去知州府赴宴?你可知那夫人是名妓出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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