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衛說那暗器有毒,不會是見血封喉的那種吧?
霎時間,姜棠腦海里充斥著各種死不瞑目,嘴眼發黑,七孔流血,還有上一世做鬼的時候-->>見過的毒發身亡的面孔,漸漸變成了她的模樣……
謝蘅垂眸,就看見,姜棠低著頭,一步都挪不動,扣在他手腕上的手微微顫抖著。
“姜棠……”
謝蘅薄唇輕啟,“若是劇毒,你可有什么話要說?”
話音一落,就見姜棠的身子明顯一顫,可她仍是一動不動,似乎是被嚇傻了的模樣。
見她遲遲沒有反應,謝蘅的耐心也耗盡,一彎腰,將她抱了起來,大步朝前走。
姜棠后知后覺地仰起了臉,“如果我要死了,我想把你帶走……”
謝蘅喉頭微動,神色復雜地垂眼看她,“我真是謝謝你……你不帶走仇人帶走我,安的什么心?”
“你要是死了,母親肯定恨死我,于是,整個姜家都跑不掉了,豈不是,兩全其美!”
謝蘅不可置信地盯著她看了好久,才緩緩開口,“那你怕是要失望了!”
姜棠如玉的臉頰開始變得緋紅,腦子也有點不清醒,她搖搖頭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死不了。”
姜棠一愣,頓住。
她將信將疑,一開口嗓音都有些啞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若是要命的毒,此刻你已經斃命,怎么還能好好跟我討論要把誰帶走?”
“……”
姜棠腦子里只剩下死不了這三個字,好半晌,才仰起頭。
“你中毒是合歡燼!”
“春……藥啊!”
姜棠驀地睜大了眼,心中剛燃起的欣喜瞬間又被擊碎,只覺腦子轟的一聲。
謝蘅垂眸,只見那雙一向狡黠的眼眸里此刻卻是震驚和慌亂,眼底的笑意一閃而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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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暗器不淬毒,淬春藥!有病啊!”
姜棠咬牙切齒,她掙扎著要從謝蘅懷里下來,還不如毒呢,這合歡燼她聽說過,是那些腌臜地方用來治不聽話女子的,沾著點邊,就能把人骨子里的勁都卸了,再烈的性子,到最后也只能乖乖忍著。
謝蘅猛地收緊手臂,力道極大,試圖讓她清醒一些。
“你能不能對自己稍微負點責任?春藥!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!你放我下去。”
姜棠眼尾的紅愈發濃艷,卻不是藥效里的柔媚,是摻了羞憤的緋色。
謝蘅卻不肯放手,目光在她面上逡巡著,“你在羞愧什么?”
姜棠閉了閉眼,輕飄飄地,“這場婚事本來就是面子上的,你大可不必將自己搭進去。”她喉間滾了滾,壓下那股不受控的熱意,語氣更冷了幾分,“一個區區的合歡燼而已,我還能忍得住,松手。”
她試著動了動身子,可腰間的力道卻紋絲不動,謝蘅的手臂像鐵箍般鎖著她。
謝蘅充耳不聞,“不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
“姜棠,若我現在放下你,你準備找誰解毒?這樓里的伶人?還是你帶來的伙計?亦或是,割腕放血?”
謝蘅抱著姜棠起初還走的閑庭信步,可越往后,步伐就越來越快。
姜棠的眼神飄忽到了一旁。
的確,她方才冒出的唯一念頭就是躲起來,放血保持清醒,忍過藥勁兒又是打不死的姜棠!她可以狼狽,可以落魄,可是她不愿意如此不堪的面目讓別人看著。
是從什么時候,謝蘅竟變得如此了解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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