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記著,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。”
崔翊笑呵呵道,“丫頭,若是在侯府受委屈了,盡管給舅父寫信,舅父接你回崔氏!”
“好!”
姜棠笑出聲音。
崔硯舟無意地翻了個白眼,敲了敲馬車璧,“你們這樣……顯得我很多余!”
崔氏夫婦這才將臉轉過去,看向崔硯舟,最后還是崔翊象征性地說句,“好好做官,別給老子丟人。”
崔硯舟張了張唇,卻什么都說不出口,終是臉色灰敗地目送著他們的馬車駛遠。
車簾忽地又被掀開,露出鄭氏的面容,“照顧好你表妹。”
崔硯舟:“……”
白芷和徐媽媽面面相覷,有些同情地看了眼表少爺,見他此刻陰沉的臉色,她們也不敢貿然出聲。
直到連馬車揚起的灰塵都看不見了,崔硯舟才伸出一根手指,戳了戳姜棠的肩膀。
“能走了嗎?……再看下去,我怕你會忍不住追上去。”
姜棠斜了他一眼,這才吸了吸鼻子,心事重重地坐上馬車,下一刻,崔硯舟竟是緊隨其后,也跟著她上了馬車。
“你上來做什么?”
姜棠疑惑地看他,他今日不當值嗎?
“怎么,不應該請我吃一頓早膳嗎?我看了一早上的母女情深,我心里不苦嗎?”
姜棠忍不住“嘖”了一聲,“你一個男子,吃哪門子飛醋,不就一頓早膳,說吧,想吃什么?”
崔硯舟挑眉,輕輕吐出三個字,“香聚樓。”
姜棠愣住。
上京城最貴的早膳就在香聚樓!可真會挑。
崔硯舟一副,我不聽,我不管,勸不好的樣子。
姜棠咬牙,一個字一個字地,“去香、聚、樓!”
一刻鐘,馬車停在香聚樓門前,兩人一前一后下了馬車,挑了個臨窗的位置坐下。
崔硯舟不客氣地一通亂指,香聚樓的雜役寫了滿滿一頁紙才轉身退下。
“……你這是要吃垮我嗎?”
姜棠嘀咕了一句,扯扯唇角。
崔硯舟斟茶的手一頓,不滿地瞪了她一眼,“我如今的那點俸祿還不如你那云棲閣一日的進賬,跟我哭窮!”
崔硯舟斟了兩盞茶,一盞放在姜棠面前,這才話鋒一轉,“青蕪說,柳氏怕是詐死,你準備如何?”
姜棠飲了口茶,低垂著眼睫,輕聲道,“我想去絕途嶺……”
崔硯舟嗆了口熱茶,側過身咳了好一會,才又轉過頭。
一字一句咬牙道,“你是不是瘋了?”
姜棠像是早就料到他會如此反應,笑吟吟地望著他,“非去不可。”
崔硯舟放下杯子扭頭就要走。
姜棠眼疾手快抓著他的袖子,“你去哪?”
“我去將你舅父舅母追回來,讓他們瞧瞧,他們心尖上的這個逆女多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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