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是夸贊姑娘我,口齒伶俐,聰慧過人!”
聽聞圣上與陣亡的鎮北將軍情同手足,鎮北將軍陣亡的消息傳回上京,圣上勃然大怒,當即下旨迎鎮北將軍回朝,那樣的情義,必定對謝蘅也是愛屋及烏,如今她滿上京成的罵人,為謝蘅出氣,想必圣上也是贊許的,否則今日前來的就不是賞賜。
“蠢。”
姜棠臉上的笑意漸漸僵住,“誰在說話?”
白芷和徐媽媽也是嚇了一哆嗦。眼睛四處巡視。
“蠢。”
三人齊刷刷地望向門口的鸚鵡,目瞪口呆。
姜棠噌的一下起身,朝著它快步走去,指著它,“你再說一遍!”
“蠢。”
姜棠被氣笑了,“你成功激怒了我,看我不拔了你的毛!”說著轉頭就要去找個什么趁手的東西。
白芷和徐媽媽嚇了臉一白,一邊一個,死死抓住姜棠的胳膊,朝著身后站著的女使使眼色,讓她把鳥拿走。
“夫人,這是圣上賞賜,不能拔!”
在這種情形下,姜棠只得忍氣吞聲地站在原地,怒瞪那只鸚鵡。
圣上賜給她一只聰慧的鸚鵡,但是這鸚鵡張口罵她蠢?圣上怎么會無緣無故賜給她一只鸚鵡?
姜棠頭痛的擺擺手,對那女使說道,“好生照顧著,別磕了碰了。”
這將是棠梨居最金貴的祖宗!
直到那鸚鵡被女使拿走,姜棠才揉著額角,往圈椅里一坐。
徐媽媽一邊斟了盞茶放在姜棠面前,一邊忍不住嘀咕,“怎會送了只罵人的鸚鵡,難道是宮里……弄錯了?”
姜棠搖搖頭,“從宮里出來的東西,哪怕是只螞蟻,都是有深意的!”只是她還沒理清楚,這里面的深意。
姜棠伸出手指,從茶盞里沾濕了手指,指尖慢悠悠地勾著,末了在那團濕痕中央,重重一點。
一個蠢字就映入她眼簾。
姜棠盯著那字若有所思,忽地想起什么。
徐媽媽見她忽然表情有異,沉默不語,不解地,“夫人,可是哪里不對?”
“你說……陛下是不是在點我?”
姜棠看向徐媽媽,眼里亮晶晶地,“他覺得我主動出擊的行為是對的,只是我的方向錯了!”
徐媽媽一臉為難,“老奴聽不明白。”
姜棠仍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徐媽媽,半晌,她掀唇一笑,當即從圈椅里起身,轉頭往內室跑。
徐媽媽一愣,也忍不住跟了上去。
姜棠拿起書案上的那些罵詞,一張一張的翻看,看著看著她就發現了問題所在。
“還真的是方向錯了。”
想了想,她提筆在一張嶄新的紙上寫下幾個名字,隨即又將名字一一劃掉,只剩下最后一個——趙玄章。
如今吏部侍郎一職空缺,朝堂上爭執不休,是江南學政李默合適還是兵部員外郎趙謙合適,成了爭執不下的話題。
想了想,姜棠沖著白芷招招手,附在她耳邊低聲吩咐,白芷眼睛越瞪越大,神色復雜,“夫人,這可不是件小事,萬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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