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上掃了柳氏一眼,口吻堅定:“都這種時候了,撇不撇清清關系都不重要了,律法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作惡之人,帶走!”
這一次,姜之瑤沒有再跟上去,果斷回了季府。
柳氏說的對,她不能被牽扯上。
姜棠死還是柳氏……都與她無關。
“嘶……”
姜棠是被痛醒的,渾身上下,無一處不痛的,特別是足底。
第一反應是她沒死,第二反應是這足刑可真是疼啊!
手撐著地,緩緩起身,痛的齜牙咧嘴。
“命可真大!”
姜棠嚇了一跳,手一抖,整個人又跌回地上。
姜棠轉頭,看著蕭承稷走進來牢房,在自己對面落座,張了張嘴:“六皇子?”
蕭承稷臉上嫌棄的表情毫不掩飾,朝著身后勾了勾手,身后的人上前去扶她。
“嘶……”
姜棠被人扶著胳膊,推坐了起來,稍微一動就牽扯了足底的傷,痛的兩眼淚汪汪的。
她緩緩地靠著墻,喘了好一會氣才緩過來,朝著對面的蕭承稷望去,還不等她張口,便先出聲道:“你知不知道,登聞鼓一響,意味著什么?”
“……什么?”
蕭承稷深深看了她一眼:“柳知遠詐死一案,由大理寺卿主理會同刑部,二部共審;至于,你大伯母雇兇sharen一案,即便是證據確鑿,也是sharen未遂,柳知遠獨攬了罪行,那柳氏頂多就是個杖責!值得嗎?”
姜棠的眼睫微微一顫。
“柳知遠尋人替死,太過荒唐,我險些被人滅口,僥幸活下來。若連讓他們受一頓杖責的公道都求不來,那這登聞鼓敲得,這牢獄之災受得,才是真的不值。”
“可是如此一來,姜二姑娘的名聲,甚至你往后在姜府毫無立足之地了,也值得嗎?”
姜棠朝著牢房看了一圈,勉強笑了笑:“殿下說的,好似我從前在姜府有立足之地似的,還有這名聲,姜棠從出生起,就沒有那東西。”
忽地想起什么,蕭承稷笑了,謝蘅評價這位姜姑娘,無法無天,桀驁不馴,的確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!
可惜了,謝蘅沒親眼瞧見,這位姜二姑娘敲登聞鼓英姿颯颯的模樣!
他話鋒一轉,“不過,但凡是人,便該有畏懼,有忌憚,你說呢,姜姑娘?”
姜棠唇畔的苦笑斂去,“殿下的意思是?”
蕭承稷起身,看向姜棠,正色道:“姑娘既進得來,也得出得去,官府能斷案,卻斷不了家務事!”
姜棠神色微動。
看出她面上有疑惑,蕭承稷淡聲道:“你父親在陛下面前稱,雇兇sharen實屬無稽之談,柳知遠當年獲罪,曾向你大伯母求助。是那柳知遠懷恨在心,肆意報復!”
姜棠默然不語。
蕭承稷定定地看著她:“一旦坐實是誣告,姑娘可知道,是什么罪?”
該說的,他說完了,蕭承稷起身,踏出牢房門。
姜棠低眉斂目,緩緩啟唇:“杖一百、徒三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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