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媽媽的聲音。
緊接著一只手放在她額頭上,探了探,不燙了,松了口氣。
姜棠捧著徐媽媽遞來的茶盞,一仰頭,喝了個干凈,才舒了口氣。
“姑娘這接二連三的傷,您給老奴說句實話,到底發生何事了?”
徐媽媽-->>憂心忡忡的,幸虧她昨夜留下守著,夜間突然燒的滾燙。
姜棠扶額的手一頓,難道徐媽媽發現什么端倪了?
回避了徐媽媽探究的視線:“能出什么事,就是崴了一下。”
徐媽媽將信將疑的打量姜棠:“姑娘出門,都不穿鞋襪的嗎?昨日為姑娘上藥時,青紫一片,還有姑娘脖子上的掐痕,那手印,一看就是男子。”
嘶……姜棠猛地掀開被子,果然看到腳底被包扎了起來,又摸了摸脖子……也涂了藥。
深知瞞不過去了,嘆了口氣,道出實情。
“昨日……其實是見了隱麟衛的指揮使。”
“咚!”
茶盞落地,原地滾了幾圈。
徐媽媽怔怔地瞧著她,驚地嘴巴合不攏。
姜棠訕訕地:“借用了人家的玉佩,總要道聲謝才是,昨日本是要還回去的,出門急,忘記帶了。”
徐媽媽半晌才回過神,上前湊近她,張了張嘴,又回頭打量了四周,才壓低聲音:“傳那指揮使身份不俗,有人說是……”徐媽媽手指朝上指了指:“私生子。”
“……”
私、生、子?……這會輪到姜棠驚呆了
她記得上一世,百官彈劾他手段陰狠,強抓強殺,彈劾的折子都堆了滿了御書房的書案,圣上依舊將此事輕輕揭過……好像說得通了!
“姑娘,還是與此人遠些的好,以免卷入不必要的麻煩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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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棠猛地想起一件事,拉著徐媽媽問道。
“此人像是與姜家不睦,上回我錯認了馬車,剛自報家門,就被他踢下馬車了,我懷疑父親與他有過節?”
“姜大人可與太多人有過節了,年紀輕輕時便謀算過人,便是因此,老夫人極力反對小姐嫁入姜家。”
姜棠點頭,這一點倒是不假,外祖母常常念叨,父親過于急功近利,姜府成也在他,敗也在他,并非良配。
腦中突然閃過:我們的父親害死了別人的舅父。
身體僵住,瞳孔一顫,下意識的捂著嘴,驚慌失措的看向徐媽媽。
當年的玉門關一戰,慘敗,據說是因為糧草耽擱了,以至將士們足足七日食不果腹,敵軍來襲時,體力不夠,節節敗退。
那一戰,極慘,十萬將士無一生還,據說鎮北京軍萬箭穿心而死,手里還緊緊握著帥旗。
圣上震怒,將整個戶部的人都拖出去斬了,唯獨留下了父親!
父親當時不過是個總督倉場侍郎,掌管調控糧食儲備與調撥,官職不大,卻是直接參與調撥的……偏偏父親升官了……
難道說,當年那件事,父親并未置身事外?
又聯想到,姜之瑤入了景陽侯府便不得待見,日子艱難,難道父親參與了什么?
姜之瑤到底知道什么?后來圣上的那道賜婚圣旨又是何意?
景陽侯府的那位世子,生來體弱,有人斷,活不過雙十年紀,沒聽說與他那位鎮北將軍的舅父感情多深厚。
上一世,姜之瑤曾向崔氏哭訴,成婚以來,她從未見過那位夫君。
事情若是照前世的發展,她要早做打算才好。
姜棠暗暗下定決心,這位指揮使大人的勢利,她還得暫借兩天。
姜棠抿唇,往徐媽媽身邊湊了湊,挽著她的胳膊:“媽媽抽空走一趟,將莊子上的那兩壇酒取回來,我有用。”
徐媽媽一愣“那可是姑娘與崔老夫人一同釀的,為姑娘出嫁備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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