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弗朗明哥的喉結滾了滾,沒說話,只是看著她的眼神更灼熱。
千歲卻突然停了手,轉身拿起那支點燃的蠟燭。
燭油已經融成金紅色的蠟液,直往下滴。
她走回來時,貓尾纏上多弗朗明哥的腳踝,輕輕往上攀,帶著點警告的意味。
“我聽說,燭油滴在身上,又燙又癢,特別舒服喵。”
她笑著,將蠟燭慢慢往下移。
金紅色的蠟油滴落在多弗朗明哥的腰側。
多弗朗明哥的身體猛地一縮,喉間滾出聲悶哼,可眼底的興奮卻絲毫未減,反而更期待地看著她。
“再來…可以多來點。”
千歲卻突然捏住他的下巴,強迫他看著自己。
她的眼睛亮得嚇人,翡翠色的瞳孔里只映著他的臉,帶著種病態的占有欲。
“多弗喜歡是不是?喜歡只有我能這么對你,對不對喵?”
沒等他回答,她又滴了滴蠟油在他的胸前。
指尖按住那處滾燙的皮膚。
輕輕捻開。
“記住哦,只有我能讓你這么舒服,也只有我能讓你這么疼…
要是你敢找別人,我會把你的心挖出來,放在我枕頭邊,天天看著。”
這話聽得人脊背發毛,可多弗朗明哥卻笑了,笑得格外暢快。
“弗弗弗弗…好啊,我記住了。”
他試著掙了掙,金屬鏈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“不過現在…你是不是該讓我‘舒服’點了?我的…病嬌小貓。”
千歲的眼底瞬間又盈滿笑意,只是那笑意里藏著的狠勁沒散。
她放下蠟燭,俯身吻上多弗朗明哥的唇,吻得又狠又急,像要把人吞進肚子里。
貓尾纏得更緊。
鞭子被她丟在一邊。
指尖卻在他身上的傷痕上輕輕劃著。
帶著種詭異的溫柔。
“別急呀多弗…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,今晚的我。”
千歲俯身吻得急切,唇齒間還帶著點狠勁。
貓尾纏住多弗朗明哥的腰。
像要把人勒進骨血里。
她沒注意到,多弗朗明哥被銬在床頭的手腕輕輕動了動,幾縷幾乎看不見的無色絲線,正順著金屬手銬的縫隙悄悄游走,像靈活的蛇,一點點挑開鎖扣的機關。
“嗯…”
多弗朗明哥故意發出聲悶哼,吻得更配合。
絲線終于挑開了鎖扣,“咔嗒”一聲輕響被吻聲掩蓋,多弗朗明哥的手腕瞬間獲得自由。
沒等千歲反應,多弗朗明哥突然發力,單手扣住她的后頸,猛地將她的吻推開,另一只手迅速抄過她的腰,翻身就將人壓在了身下。
無色絲線瞬間纏上千歲的手腕,像捆住獵物的網。
將她的手反剪在身后,牢牢固定在床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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