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弗弗弗弗…真是頑皮的小貓,玩得太投入了吧?”
多弗朗明哥低頭看著千歲,鏡片后的眼底滿是戲謔,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貓耳。
“以為把我銬住,就能掌控一切了?”
千歲被壓得動彈不得,貓尾在身后亂甩,眼底瞬間燃起倔強的光,還想掙扎著抬頭去咬他的唇。
“你耍賴!明明是你很享受的喵~”
“耍賴?我可沒說過。”
多弗朗明哥低笑出聲,俯身蹭了蹭她的頸窩,呼吸帶著灼熱的溫度。
“剛才你說,只有你能讓我疼、讓我舒服?”
他的指尖劃過她身上殘留的紅痕,力道不輕不重,惹得千歲輕輕顫了顫。
“現在,該我讓你知道,誰才是真正的掌控者了。”
千歲的貓耳輕輕抖了抖。
“好啊,這次換我休息一會兒了。”
說著,她真的動了動手腕,卻被絲線纏得更緊。
多弗朗明哥看著她這副不服輸又無可奈何的模樣,笑得更惡劣。
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,指尖輕輕碰了碰她的貓尾,聲音帶著蠱惑。
“試試?看看是你撓得疼我,還是我讓你…更‘舒服’。”
說著,他的指尖順著她的腰往下滑,故意在她敏感的地方輕輕按了一下,看著她瞬間紅了耳根,眼底的掌控欲更濃。
多弗朗明哥壓在千歲身上,像終于捕獲獵物的獵豹,眼底閃著嗜血的光。
他低下頭,牙齒直接咬住千歲的肩窩,力道狠得幾乎要咬穿皮肉,再抬頭時,那道血淋淋的牙印留在白皙的皮膚上,格外刺眼。
他沒停,又在她的頸側、腰腹間啃咬,每一口都帶著撕裂般的疼,轉眼就留下一個又一個滲血的痕跡。
“啊…疼!”
千歲起初還能咬著牙忍,可隨著多弗朗明哥的動作越來越狠,聲音漸漸從細碎的悶哼變成嘶啞的求饒。
“多弗!住手啊喵!別咬了…好疼!”
貓耳耷拉下來,尾尖不住地顫抖,眼底蓄滿了淚水,看著格外可憐。
“住手?”
多弗朗明哥停下動作,指尖劃過那些滲血的痕跡,沾了點血珠放在唇邊舔了舔,笑得惡劣。
“我看你也很享受我這樣對你…剛才不是還想反過來控制我嗎?”
他俯身,鼻尖蹭過千歲的臉,呼吸里帶著血腥味。
“從今起,你就是我的金絲雀。我會在德羅斯倫薩,用黃金和珠寶給你鑄一個無比碩大的鳥籠,讓你只為我歌唱,只為我沉淪。”
他的嘴角還殘留著千歲的血漬,單手掐住她的下巴,強迫她抬頭,發狠似的吻了上去。
唇齒間滿是血腥氣,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,像是要把她的呼吸都一并吞噬。
千歲掙扎著偏頭,可手腕被絲線纏得太緊,越掙扎,絲線勒得越疼,手腕已經泛起了紅痕。
她很快發現,自己的反抗只會讓多弗朗明哥更興奮,那雙眼底的占有欲會愈發濃烈。
沒辦法了…只能先服軟。
千歲的掙扎漸漸停了,眼角的淚水終于滾落,順著臉頰滑進枕頭里。
她聲音放得又軟又委屈,帶著哭腔。
“多弗…我的手好痛,絲線勒得好緊…放開我,讓我抱抱你好不好喵?”
多弗朗明哥動作一頓,低頭看著她泛紅的眼眶和顫抖的唇,指尖輕輕擦去她的眼淚。
他俯身,舌尖舔舐過千歲的脖頸,最后停在她跳動的大動脈上,溫熱的呼吸掃過皮膚,能清晰感受到她脈搏的跳動。
那是鮮活的、屬于他的“所有物”的韻律。
“好啊。”-->>他低笑出聲,“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