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前院聽到動靜的李成鋼也走了過來,站在人群外圍。聽著周圍鄰居的議論和賈張氏的哭罵,他很快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。
李成鋼看著傻柱那緊閉的房門和門外撒潑的賈張氏,眉頭緊緊皺起,心里冷哼一聲:“這個傻柱,真是越來越沒分寸了。教唆孩子偷東西,還惹出這么大亂子,不給點教訓,是真要翻天了。”
這已經不是普通的鄰里糾紛了,這是實打實的違法行為,還是教唆未成年人,性質極其惡劣!
他制止還在哭嚎的賈張氏,大步走到傻柱門口,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,用力拍門:“何雨柱!開門!出來!我是李成鋼,有事問你!現在主動出來說清楚,還算你有個自首的態度!等我叫人破門把你銬回去,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!”
易中海一看李成鋼這架勢是真要公事公辦,心里咯噔一下,趕緊上前打圓場,一邊使勁拍門一邊對著門里喊:“柱子!快開門!成鋼來了,好好說話!”又轉頭對李成強賠著笑:“成鋼,你別急,柱子可能……可能又喝多了,說胡話呢,咱們院里處理,院里處理……”
門里傳來一陣窸窣和嘟囔,過了好一會兒,門才“吱呀”一聲打開。傻柱醉眼朦朧,一身酒氣,趿拉著鞋,看著門口黑壓壓一群人,不耐煩地嚷嚷:“干嘛呢干嘛呢?大晚上的不睡覺,都圍我家門口看戲啊?李成鋼,你喊什么喊?”
李成鋼目光銳利地盯著他,根本不理會他的混不吝,直接切入正題:“何雨柱!我問你,是不是你教唆賈梗(棒梗)去偷許大茂家的雞?是不是你給他提供的用酒泡過的玉米粒?”
傻柱酒勁還沒過,渾勁兒上來了,滿不在乎地一擺手:“嘁!我當多大個事呢!是啊,是我讓那小子去的!怎么著吧?那雞肥著呢,我們做成叫花雞吃了,嘖,香得很!不信你問棒梗那小崽子去!不就許大茂一只雞嗎?賠他!多大點事兒!”他說得洋洋自得,仿佛干了件多么了不起的事。
李成鋼被他這態度徹底激怒了,聲音陡然拔高,帶著冰冷的寒意:“何雨柱!你知不知道‘教唆未成年偷盜’這行為有多么嚴重?這不是賠只雞道個歉就能完的!”
傻柱被他吼得一怔,但嘴上還硬:“嚇唬誰呢你?能有多嚴重?大不了我……我去給許大茂那孫子上根煙,賠個不是總行了吧?”
易中海也趕緊在旁邊幫腔:“是啊成鋼,沒那么嚴重,柱子就是跟大茂鬧著玩,開玩笑沒分寸了,教育教育就行……”
“一大爺!”李成鋼猛地抬手打斷他,眼神掃過易中海和周圍豎著耳朵聽的鄰居,聲音沉痛卻清晰,“這不是玩笑!法律不是兒戲!我今天把話放這兒,按照治安管理條例,教唆他人盜竊,按盜竊論處,教唆者還要從重處罰!更何況他教唆的是孩子!”
二大爺劉海中一聽“處罰”、“從重”,生怕影響院里評先進和自己進步,連忙擠出笑容:“成鋼,成鋼,消消氣。你看,這事……能不能給我和一大爺一個面子?就在院里處理算了?真捅到派出所,咱們院這臉面可就……丟大了啊!”
李成鋼轉向劉海中,語氣斬釘截鐵:“二大爺,這不是給不給面子的事!今天他何雨柱能教唆棒梗偷雞,明天是不是就能教別人家孩子干更出格的事?咱們院里誰家沒孩子?大家伙兒想想,要是有人這么教你們家孩子,你們怕不怕?孩子這輩子的前程還要不要了?!”
這話一下子戳中了所有圍觀鄰居的心窩子,眾人紛紛低聲議論起來,看向傻柱的眼神也變了,從看熱鬧變成了警惕和厭惡。劉海中張了張嘴,再也說不出求情的話。閻埠貴因為兒子的事,與傻柱相關的事早就不管了。
李成鋼不再廢話,上前一步,一把牢牢按住傻柱的肩膀,目光如炬:“何雨柱!最后問你一遍,是自己乖乖跟我去所里接受處理,還是等我喊人來,給你上手銬押回去?!”
冰冷的觸感和李成鋼眼中毫無轉圜余地的嚴厲,像一盆冰水兜頭澆下,瞬間把傻柱的酒嚇醒了一大半!他這才真正意識到麻煩大了,腿肚子有點發軟,驚慌失措地扭頭看向易中海,聲音都帶了顫音:“一……一大爺!快!快去雨水家!找我妹夫黃強!他在分局!讓他快來救我!快啊!”
李成鋼一聽,氣得冷笑一聲:“呵!到現在還想著托關系找人?晚了!”
他不再猶豫,緊緊扭住傻柱的胳膊,同時對旁邊看熱鬧的閻解放喝道:“解放!別愣著!趕緊跑一趟派出所,告訴值班的,我帶何雨柱回去!讓他們準備做筆錄!”
閻解放應了一聲,飛也似的跑出了院子。傻柱被李成鋼鐵鉗般的手抓著,掙又掙不脫,看著周圍鄰居或冷漠或鄙夷的目光,聽著賈張氏還在不依不饒的咒罵,徹底慌了神,臉色慘白,剛才那副渾不吝的勁頭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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