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四貞嬌軀一顫,但她并未抗拒尚之信的輕薄舉動,只是眼眶突然一紅,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,哽咽著哭訴道:
“如今孫延齡那個忘恩負義的家伙,竟然奪走了本宮的兵權,還將本宮軟禁在這公主府中,至今已有整整兩年之久啊!”
聽到這里,尚之信冷哼一聲,手上的動作非但沒有停止,反而愈發肆意妄為起來。
只見他一邊揉捏著孔四貞的香肩,一邊嘴里念念有詞:“哼……公主莫要傷心,既然如此,那本公子便替你將這兵權重新奪回來可好?”
孔四貞聞,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愕,隨即便被驚喜所取代,她抬起頭來,淚眼汪汪地望著尚之信,急切地追問道:“此話當真?你真能助我奪回兵權?”
尚之信雙目圓睜,目光堅定地看著孔四貞,厲聲道:“自然當真!本公子一既出駟馬難追,豈會有半句假話?”
得到尚之信肯定的答復后,孔四貞破涕為笑,可緊接著又皺起眉頭,憂心忡忡地問道:
“好,那不知你究竟打算怎樣幫我呢?現今整個廣西的兵權都掌控在孫延齡那廝手里,以我們目前的實力,恐怕對他毫無辦法呀。”
“這個……這個……”尚之信一臉焦急地嘟囔著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,可任憑他絞盡腦汁,卻怎么也想不出一個能夠解決當下困境的好主意來。
此時此刻,他身處在桂林城中,自己的身家性命完全被掌控在了孫延齡的手中,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。
孔四貞看著尚之信這般模樣,心中不禁有些失望。
她用力地將尚之信搭在自己身上的雙手挪開,嬌嗔道:“哼……還說要幫我呢……”
尚之信見狀,趕忙賠笑道:
“哎……嗨嗨……公主莫生氣、莫生氣呀!您看眼下這情況,孫延齡已然酒醉得不省人事,咱們不如趁此機會……”
說著,他用手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。
然而,孔四貞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,否定了尚之信的提議:
“不行,先不說一日夫妻百日恩,就算不顧及這份情分,這公主府內到處都是孫延齡的黨羽爪牙。我們想要動手除掉他簡直比登天還難,根本就是癡心妄想!”
聽到孔四貞這番話,尚之信眉頭緊皺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過了一會兒,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新的辦法,接著說道:“那……那若是能夠設法將他騙到城外去,遠離他那些手下,如此一來,或許還有一線生機?”
可是孔四貞依然不為所動,她深知孫延齡平日里出行必定前呼后擁,護衛眾多。
別說是把他騙出城了,就算真的出了城,也絕無可能輕易對他下手成功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,孔四貞壓根兒就沒想過要取孫延齡的性命,她只不過是想要奪回原本就屬于自己的東西罷了。
“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公主可有主意?”尚之信皺著眉頭,滿臉疑惑地看向孔四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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