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潮生開門讓他進來,白狼拿出了一封信,雙手交遞給了聞潮生,說道:
“七殺堂將裘子珩寄去他二叔那邊兒的信截下來了,請潮生兄過目。”
聞潮生將信紙抽出,簡單掃了兩眼,問道
“怎么這么慢?”
白狼面容上浮現一抹尷尬,如實回道:
“這封信送來之前,七爺讓我先將其交由淳縣令過目,而后淳縣令才讓我帶給您。”
聞潮生點了點頭,說道:
“我了解了……你先回去吧。”
白狼看著聞潮生,又帶著一抹畏懼之色看向了不遠處拿著酒碗的阿水,沉默片刻后還是走近一步,低聲道:
“那個……潮生兄,七爺讓我問個話,裘子珩這事兒干系甚大,廣寒城那頭您準備怎么處理?”
聞潮生望著他,并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,只是說道:
“回去跟七爺講,我可以拿你們所有人的性命開玩笑,唯獨不會拿我自己的。”
“這件事若是沒法處理好,我自己也脫不開身,讓他安心。”
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,但白狼那憂慮的神色也的確安穩了少許。
也對。
這個世上,又有幾人會拿自己的性命當兒戲呢?
見聞潮生不愿說,他對著聞潮生一抱拳,轉身離開了。
拿著手里的信,聞潮生側頭對著阿水道:
“我要去一趟程峰家,你去不去?”
阿水瞥了他一眼,放下酒碗。
“我若是不去,路上你又被陸川堵住,怕沒有活路。”
聞潮生搖頭:
“陸川不敢殺淳穹,便不敢殺我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