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潮生被她問傻了,幾個呼吸之后才明白了阿水的意思,他嘴角不自然地抽動著:
“姑奶奶,我那是隨便畫的,他要圖,我總得拖時間等人來救我,給畫上添些細節,好讓他信些……”
“而且我就算要偷看,也得有個合適的時間,平日里莫說偷看,便是近你三分,你都能有所察覺,唯一的可能是那天你昏迷的夜里,但那天你都要死了,胸口全是血,我若是還有這閑情逸致,你覺得你能活嗎?”
二人對視,聞潮生眼神毫不躲閃。
他真沒看。
許久后,阿水冰冷的眼神變得柔和,她松開了抓住聞潮生衣領的手,把柴刀塞回了他的腰間,轉身走在前面。
“信你一次。”
ps:晚安!
見阿水沒了殺氣,聞潮生微微松了口氣,他一把將手里的春宮圖揉成了一個團,然后塞進了衣服里,急忙跟上了阿水,但不知有意無意,阿水的步伐總比他快些,讓他看不見了阿水的正面。
“還有件事……”
聞潮生無奈,也不趕了,放緩了步伐,就跟在阿水的身后。
“那個叫做陸川的家伙,應該知道你的存在,但不認識你。”
冷風迎面而來,也帶來了阿水的疑惑:
“怎么看出來的?”
聞潮生毫不忌諱,將自己先前如何胡亂語拖時間的細節說了出來,在聊及‘破廟外的受傷女人’時,陸川當時的微妙神情終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。
阿水停住腳步,回頭盯了聞潮生一眼。
“你說,那個受傷的女人送了你一夜魚水之歡?”
“細說一下,我想聽聽。”
聞潮生表情一滯,旋即攤手道:
“重點難道不該是陸川在得知了疑似有關于你的消息之后,很著急地詢問我關于你的消息嗎?”
阿水:
“我不關心那個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