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從來不似這般死氣沉沉,似乎知曉了什么別的更是不得了的事情一般。
魏氏心里猛的一驚,一個不好的預想閃過腦海中,卻又很快被她甩了甩頭。
不可能的!
她低下頭想了想,掙扎了一番過后,還是抬起頭朝江源清看去,鄭重的開口詢問起來:
“當家的,可是還有別的事情?”
若是單單是江南川落榜這事,他們兩人不應當是現在這副神情,魏氏轉過身朝角落里,看似有些頹廢的江南川看了一眼。
說實話,她從未見過自個的兒子是這副模樣,從前的江南川向來都要高高昂著頭。
同鎮上其它的學子一般,永遠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。
這一次的院試,就算是他落榜的,也不至于這般神情。
畢竟這一次可是比上回考童生艱難多了,就連江源清也是考了不少次也都名落孫山,更別說這還是江南川頭一回參加院試了。
這其中必定還有什么是她不知曉的事情,看他們兩人的這副模樣,怕還真不是什么好事。
魏氏定了定神,想著聽聽江源清說是什么事,能讓他們兩人都這般沮喪不已,這可是從前從未有過的事情啊。
邊上的江姝月也很是著急,聽了魏氏的話,看到江源清和江南川難看的臉色。
她雖是心急,卻也不敢吱聲,生怕一不小心踩到兩人的痛處。
聽著屋子里的說話聲,江南川還是方才一副沮喪不已的神情,他此時根本不想說話,只想將江宴狠狠踩在腳下。
但是此時的江家,只怕正熱鬧非凡的給江宴慶祝吧。
想到這,江南川心里更像是被針扎過一般的難受。
抬起手“啪”的一聲將邊上的桌子拍的發出一聲巨響。
屋子里的魏氏和江姝月頓時被嚇了一跳,魏氏更是確信了方才心中所想。
指定是出大事了!
只是今日是放榜的日子,除了江南川落榜的消息之外,還能有什么大事,能讓兩人這般氣憤不已呢,難不成......
魏氏心里一緊,轉過頭接著朝江源清再次詢問起來:
“當家的,你倒是說句話啊,我都急死了!”
魏氏看著自個最是心疼的兒子,此時這副模樣,心里還真是又急又氣。
心里想著江源清若是再不開口,那她便要自個出去瞧瞧去了。
他們兩人不說,她在家里也是坐立難安,還不如出去看看,瞧瞧到底是出了什么樣了不得的大事,將兩人弄成這副模樣。
魏氏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幾分,此時她心中已經是萬分的著急。
看著江南川這個模樣,她心里也很是不好受,想著要向江源清詢問清楚緣由。
這也才好想想法子,安慰下江南川啊。
江源清嘆了口氣,口氣里帶著一絲咬牙切齒對著魏氏沒好氣的說道:
“那個江宴上榜了,方才我們都在榜文上瞧見了他的名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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