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昔的臉紅撲撲的,揚起小臉凝視他,“什么野男人?”
“還裝?宋昔,你本事越來越大了,就那么饑渴難耐,在我眼皮底下也敢亂來?說,剛才的男人是誰。”
宋昔又喝了一口酒,隨手將酒瓶子扔到茶幾上。
“你過來坐,我告訴你。”
陸宴洲遲疑了一下,在宋昔身邊坐下。
不料宋昔拿起一串羊肉塞進他的嘴里,“問那么多干嘛?多掃興!來陪我一起吃點!”
陸宴洲本能的想要將羊肉吐出來,他從不吃這些東西,也無法忍受他的房間里有這些氣味。
宋昔了解他,也預判了他的反應,用手捂住他的嘴,逼著他咽下去。
從來沒有嘗試過的食物居然以這樣的方式進到了肚子里,陸宴洲整張臉都臭了。
“宋昔,你是不是有病?”
“是啊,你才知道?”
宋昔又拿起一個菜卷,遞給他,“別那么掃興嘛,反正我也吃不完,你陪我吃點。”
“不吃!”
“還要我喂你?”
陸宴洲橫了她一眼,隨即接過菜卷,咬了一口。
他發現這東西確實好吃,怪不得宋昔喜歡。
“江思月怎么樣?死了嗎?”
宋昔毫不遮掩對她的厭惡,覺得她配得上所有惡毒的詞語。
陸宴洲冷臉看她,沒有回答。
“怎么,不愛聽?那換個話題,心源找到了嗎?”
“你是醫生,應該知道尋找心源沒那么容易。”
“嗯,確實。”
宋昔給他開了一瓶酒,強行塞進他的手里,跟他碰了一下瓶子,自顧自的喝了起來。
大概是吃到了燒烤的原因,宋昔今天格外開心。
“宋昔。”陸宴洲沉聲叫了她一句。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