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她對世子妃下藥一事,也就不好追究了……
“嗯。”謝延年將一顆黑棋,放置棋盤上,聲音涼颼颼的。
“那‘春宵’藥效很強,世子妃只喝了一杯,都尚且熬不住。她喝了兩杯,就更熬不住了。”
“所以,你去將她送到偏殿去吧。”
“那里不是有,她提前準備好的韋家人嗎?”
“他們會照顧好自家主子的。”
聞,穆涼脊背一涼,忙拱手道,“是。”
‘啪嗒’一聲!
穆涼話音剛落,他面前的窗柩就突然掉了下來,窗戶被合得死死的。
穆涼眨眨眼,突然意識到什么,悄聲退了下去。
而此時,屋內。
謝延年邁著步子,一步步朝姜嫵走去,他坐在床邊,用打濕過的手巾,朝姜嫵臉頰和脖頸間擦去。
“難受嗎?”
“很難受~”姜嫵小口喘息著,聲音沙啞至極。
話落后,她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能說話了?
但她也不知道,謝延年動了什么手腳。
她現在只是能說話,身子卻還是動不了。
所以,她只能眼睜睜看著,謝延年握著濕巾,一次次為她擦去額頭和臉頰的汗液,卻什么都做不了。
一開始,濕巾冰冰涼涼的很舒服。
可逐漸的,那濕巾就沒什么用處了。
她身體里又熱又煩躁。
甚至,姜嫵一開始還咬著唇,對謝延年封了她穴道一事耿耿于懷。
她冷著臉,不想和謝延年說話,不想向謝延年服軟。
但逐漸地,姜嫵體內的熱浪一重壓過一重,難受到她難以忍受。
所以,在謝延年不知第幾次,為她擦拭下顎時,姜嫵張口,一口咬在了謝延年的手腕上。
又狠又用力。
隨即她仰起頭,示威似的盯著謝延年。
謝延年眉頭微蹙,卻也垂眸望著她,絲毫沒有要將手伸回去的意思。
“很恨我?”男人低聲問。
姜嫵沒理他,只是越咬越深。
直到一股鐵銹味在她口中蔓延,姜嫵才意識到:
謝延年的手,竟然被她咬出血了?
姜嫵下意識松開嘴,心底微驚。
她這么用力嗎?
謝延年卻在此時,又將他滲血的手,朝姜嫵嘴里遞來,歪頭淺笑著說了句。。
“繼續咬!”
姜嫵,“?!”
她渾身打了個冷顫。
謝延年不知道疼嗎?
竟然還叫她繼續咬?
但突然想到什么,姜嫵死死咬著唇,聲音粗重卻又沉悶。
“謝延年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真的,越來越討厭我了?”
她話音剛落,男人指尖便抹向她的唇,將她死死咬著的下唇‘解救’出來。
“怎么會?”
姜嫵微愣,仰頭望向謝延年。
下一秒,謝延年便欺身,緩緩朝她壓來……
姜嫵身子微僵。
男人卻只是在她后頸處,輕輕點了一下。
僅一下,姜嫵便發現自己能動了。
隨即,鋪天蓋地的熱浪襲來,是比癱軟在床上無力時,還要強烈的感覺。
“謝延年……”姜嫵抬頭,一把抓住謝延年的手腕,眼尾通紅,目光緊緊盯著他,眼神逐漸幽深。
“你、你今天,還是不愿和我同房嗎?!”
姜嫵主動喝下韋芳兒遞過去的酒,就是為了這一刻。
如果,謝延年還是拒絕她……
姜嫵死死攥著掌心,混沌的腦子正在思考,接下來該怎么辦時。
一個吻,輕輕落在她唇邊……
隨即,謝延年輕輕擁著她,又一個吻,繼續落在她唇上。
……溫軟、濕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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