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遺愛陰沉著臉,對馬車拱手道:“慶先生請放心,今日是我房遺愛不對,改日登門致歉。”
“房公子,也不見得是你得罪了竇公子,也有可能是你家長輩得罪了竇家長輩,當然,我也只是給房公子提個醒。”
留下一句話,慶修坐著馬車慢悠悠的走了。
既然竇家想要借刀殺人,那自己也可以借刀殺人。
房遺愛陰沉著臉,盯著王秀同,沉聲道:“狗東西,告訴我,竇奉節那王八蛋為何讓你來挑唆?”
王秀同哭訴道:“房公子,我不知道啊,我也只是拿錢辦事,竇公子什么都沒有說。”
最后房遺愛又踹了他幾腳,才氣憤不已的離開了胡同。
回到家,房遺愛就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房玄齡。
房玄齡聽后勃然大怒:“竇軌這個老家伙欺人太甚,老夫不過是前幾日參了他一本,他竟隱忍至今,竟挑唆我兒與慶先生為敵,其心可誅,其心可誅啊。”
房遺愛沉聲道:“怪不得,原來是父親參了他一本,堂堂太穆皇后的親弟弟,身份尊貴,竟做出如此下賤之事,爹,孩兒險些與慶先生為敵,這事可不能就這樣算了。”
房玄齡怒道:“遺愛,你去把那個王秀同抓住,爹這就進宮找陛下告御狀。”
說完,房玄齡風風火火的就去了皇宮。
至于房遺愛,帶著一群仆役和扈從找王秀同去了。
與此同時,長孫無忌拿著抄錄的詩本,一邊看著一邊笑著走回了家。
“娉婷,娉婷呢?”
長孫娉婷怯怯的從閨房走了出來,謹小慎微的低聲道:“爹爹,您找我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