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修就坐在馬車外面。
房遺愛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拱手道:“慶先生,上午的事多有得罪,還請先生不要放在心上,在下也是一時糊涂,被那個混蛋王秀同煽風點火,才去找慶先生的不快。”
慶修面帶笑意的用盲杖指了指一旁:“你說的王秀同,是這個人嗎?”
房遺愛定睛一看,只見墻角蜷縮著一個鼻青臉腫,鼻孔還掛著兩條血絲的年輕人,仔細一看,終于認出來,這人就是王秀同。
“是你?”房遺愛吃驚道:“慶先生為何將他打成這樣?”
突然,房遺愛后退一步,緊張的咽了口唾沫:“慶先生不會也要打我一頓吧?”
二狗子撇嘴道:“我家先生可沒有如此小肚雞腸,先生肚里能撐船,這個王秀同受人指使,故意挑唆房公子與我家先生的關系,找房公子來,也是不想看到房公子被人當刀使。”
房遺愛聽后一愣,頓時怒的沖上去就是一腳。
這一腳正中面門,王秀同愣是被踹下三顆門牙。
“房公子,對不住,別打我,求你放過我吧。”王秀同嚇的不斷后退。
“你這混蛋,為何挑唆我與慶先生結仇?”
王秀同急忙說道:“是竇奉節竇公子,他承諾給我一百兩銀子,讓我挑唆你們結怨。”
“娘的,老子沒有招他惹他,他為何要挑唆我與慶先生結仇?”房遺愛氣壞了,沖上去又是一腳。
慶修含笑道:“房公子,我不知道你和這個竇奉節是什么關系,更不想知道他為何挑唆我們結仇,而且我也根本不認識這個竇奉節,可能是你之前得罪了他,他伺機報復你吧。”
“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,房公子不應該與慶某結仇,應該去找那個竇奉節算賬才是,不管你們什么仇什么怨,都希望不要將在下牽扯進去,告辭!”
慶修說完就上了馬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