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去找個大夫看傷吧。”
馬車里丟出來一個五十兩的銀錠,然后吩咐馬車離開了坊間。
馬車內。
竇奉節贊嘆道:“爹,還是您有智慧,不需要我們出手,就能讓別人對付他。”
竇軌沉著臉道:“若非你這個逆子吃喝嫖賭,老夫又豈會用如此下作手段?”
“是,爹,是孩兒的錯,以后絕不賭了。”
“不過。”竇奉節笑道:“我還是想說一聲爹真厲害,竟然能摸清楚房遺愛的脾性。”
“知彼知己,百戰不殆,你以后也要謹慎行事,能自己不動手,就不要將自己置身危墻之下。”
“知道了爹。”
“回府。”馬車慢悠悠的離開了坊間。
遠處,二狗子悠哉游哉,光明正大的跟在馬車后頭,愣是沒有引起注意。
但若是鬼鬼祟祟,可能就會被暗中的扈從發現。
不得不說,二狗子還是有些頭腦的。
見馬車進入了竇府,二狗子才選擇離開,并順著血跡開始尋找郎中鋪,很輕易的就找到了在一家醫館治傷的白衣公子。
芙蓉園內。
文案官瞧著正在思索的慶修,也不免有些著急起來:“慶公子,時間快到了,香都燒了三分之二,你想好突出志向遠大的詩了嗎?”
慶修不是沒想好,而是想的太好了。
關鍵是他腦子里,有關于志向遠大的詩太多了。
光是李白自己的就有好幾首。
終于,他選了一首李賀的詩,至于其他的,只能忍痛割愛了。
長孫娉婷玉手執筆,也不由得急切問道:“慶先生,還沒想好嗎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