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里,就剩下了長孫娉婷和慶修兩個人。
長孫娉婷問道:“先生,心中可有佳作?”
“志向高遠!”
慶修喃喃自語一句,仔細思索起來。
“哼,一個瞎子就算有志向又能如何?”不遠處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,只見先前那名白衣公子從不遠處走來,面帶譏諷:“就算奪了詩魁,顏老又豈會讓自家嫡女嫁給一個瞎子?”
他跟在房遺愛身后,顯得有些小人得志,房遺愛路過慶修,也稍作驚訝道:“看不出來,你這瞎子竟然通過了第二輪,不過,今日詩魁,我拿定了,你肯定是沒機會了。”
慶修面色一沉,手已經握在了杖刀刀柄之上。
只要他肯出手,就能將房遺愛身后的白衣公子一刀斃命。
但是想了想,慶修放棄了這個打算,光天化日之下殺人,就算李淵出馬,恐怕也不能平息民憤。
到是長孫娉婷,氣的胸口起伏,嬌叱一聲:“你算個什么東西?竟如此侮辱慶先生,還有你,房遺愛,堂堂國公之子,竟與如此口臭之人為伍,簡直有損門楣。”
房遺愛不屑道:“我與誰為伍與你何干?堂堂右仆射家的千金,竟在外面與一個瞎子私會,若是傳入朝堂,長孫伯伯的臉都被你丟盡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無恥。”長孫娉婷氣的臉色發白,眼眶也噙滿淚花。
慶修低聲道:“長孫小姐,你還是不要為我執筆了,免得被人說閑話。”
長孫娉婷眼眶含淚,表情卻很倔強的搖頭道:“慶先生,我已經決定為你執筆,就一定要做到,我不怕別人說閑話,能為先生如此大才之人執筆,是小女子的榮幸。”
“那好。”慶修點頭道:“既如此,那就聽我的,瘋狗咬你無需理會,若你也反咬一口,也會淪為和那條瘋狗一樣的瘋狗,無視即可。”_c